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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邓布利多刚刚提出让他来和奥罗拉谈谈的时候,斯内普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而贝芙莉因为奥罗拉的事来找他的时候,斯内普本能地感觉到了警惕。 然而,他终究还是站在了这里。 这时,奥罗拉突然颤抖了一下,睁开眼逐渐清醒过来。她伸手去摸旁边的眼镜,恍惚间看到禁/书区的穹顶上悬浮着一个精巧巨大的木质行星模型,日夜不休地缓慢旋转着,似乎要坠落下来那样。 等到视线清明后,奥罗拉才惊讶地发现斯内普竟然站在自己旁边:“教授?” “我假设你已经完成了所有科目的任务,所以才能这么放心地在禁/书区浪费你的时间?”斯内普将那些画放回桌面上,低头看着神态里还没彻底褪去疲惫的少女。 奥罗拉的眼神明灭了一下,很快凋萎下去:“我……我有在尽力尝试,可是……太难了。要做到完全不受影响,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我也不想这样,我……” 说着,她沉默一阵,最终开口:“我想我搞砸了,对不起。” “日记现在在你手上吗?”斯内普突然问。奥罗拉微愣,然后摇头:“不在,我把它放在了寝室里。自从那次遇到赫尔加的画像以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没说,也根本不理人。我跟他说什么他都没反应,日记也打不开。我想他可能想自己待一阵,就没有把日记再带在身上了。”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如果继续下去,很容易留级。”斯内普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双腿交叠着,黑色裤装工整笔直。 奥罗拉没说话,目光虚空地落在手边的画上。那上面有桫椤茂盛,笔墨浓黑。 “你有学过预言课,你觉得那容易吗?” 她缓缓抬头,然后摇了摇:“不容易。” “不是每个预言都会实现的。因为它代表了最难以预测的未来,而未来,是被你现在所有的举动决定的。”斯内普看着她,略抬着下巴尖刻地说,“比如就我来看,你的未来就是再读一次六年级,因为你现在的表现是这么告诉我的。” 奥罗拉,…… “但如果你现在停止你不务正业的作为,那你要升到七年级也容易。”他继续说着,低沉悦耳的嗓音不徐不疾,落在空寂的禁/书区里有种极为勾人的感觉。 “您是想告诉我,未来是随时可以被改变的,所以太过执着那个预测根本没有用,对吗?”奥罗拉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斯内普没有否认,而是接着说到:“太过沉溺和执着地迷/信一个预言是没有用的,它只会导致你更快地走向它。因为你太相信它了,你所做的一切,过分的刻意,都是让你应证它的原因。” 说完,他的眼神空洞了极短的一瞬:“那会让你付出代价。” 就像当初,如果他没有相信那个预言并且把它转达给黑魔王,莉莉也许就不会死了。 “您……想起什么了吗?”奥罗拉试探性地问到。斯内普站起身来,面色冷漠地垂眼睨着她:“我的忠告到此为止,菲尔德小姐。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他一挑魔杖,让那张夹在书本里的禁/书区出入申请许可漂浮到手里:“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到这里来,立刻回去做你该做的事。如果你不幸留级,那我想根据我的标准,你就得离开魔药课的课堂了。” 这句话一出来,两个人都有点愣。这算哪门子的威胁? “教……” “或者说,你是打算等着平斯夫人来请你出去吗?”斯内普黑着脸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奥罗拉坐在位置上盯着那些画和书好一阵,最终决定收拾东西离开。 她告别了平斯夫人,走出图书馆来到外面的走廊上。雨势已经小了许多,那些细柔到透明的水珠接连不断地从阴沉的云层上飞下来。远处的残存阳光也被这种颜色遮盖住,幽翠的森林和广袤大地都笼罩在这种迷梦般的烟水色里,温柔得迷离又颓废。 “不打算去吃点什么吗?”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奥罗拉回头,看到穿着一身深蓝色巫师袍的老校长正挂着和蔼的笑容站在自己身后。 “邓布利多教授。” “要聊聊看吗?或者,我想我办公室里应该还有一些不那么甜的点心,如果你需要的话。”他边说边朝前面走去。 “谢谢您,我还是等着过一会儿再吃吧。”奥罗拉跟上去,说。 “还是很在意那个预测吗,奥罗拉?” “我,我在尽力调整,先生。”奥罗拉愧疚地说。邓布利多抬抬手,安慰性地说到:“不,这是我的责任。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受影响,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这句话有些触动到她,奥罗拉又想起斯内普刚刚说的,未来是由现在决定的。 “惯性和执念是很可怕的东西,奥罗拉。”邓布利多看着她说,语气严肃而劝慰,“它们会左右你的思想,让你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你太在乎那个预测了,而有的事虽然看起来好像是注定的,但其实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它们都是人为的而已。” “先生?” “我想你一定已经见过了哈利,对吗?” “是这样……”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伏地魔要选择他下手吗?” 奥罗拉听到这里,大概有了个猜测:“因为一个预言?” “是的,孩子。一个预言。”邓布利多点头,“他就是因为太在意,所以才导致了最终的后果。如果他不知道预言的内容,或者不去过分执着于它,那么他就不会选择去杀死哈利,也就不会在那天晚上失败。他的未来可以说是由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奥罗拉被邓布利多的话震撼到愣住,耳边的雨声逐渐远去,只有他的话还在回荡。 “还有一个例子,这是我最近发现的,和你息息相关。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也许会对你现在的情况有帮助。”邓布利多看着她,“你认为蛇佬腔和天生驯兽师这两种人,为什么总是关系这么极端?” “因为……他们即使在巫师群体里也是很特殊的存在?”奥罗拉勉强给出一个猜测。老实说,她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这样。不可否认,拥有这两种天赋的你们,会很容易在许许多多的其他人中辨别出对方。”邓布利多微笑着解释,“但是那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就拿你来说,奥罗拉。如果你发现你身边的某个人是蛇佬腔,你会怎么做?” “嗯……”奥罗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诚实地回答到,“我觉得我不会怎么样,最多有点惊讶。” “可是要知道,蛇佬腔的能力和你的能力是相反相克又极为互补的。如果他成了你的朋友,你们会成为很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