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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稀罕物过来。 这啊!可都是情谊,哪怕是亲兄弟都没做的这么周到的。 周秀英虽然觉得那蛇皮袋子里面的都是好东西,却还不至于眼皮子浅的去占一个孩子的便宜,丁是丁卯是卯,这一点她一直都看的很清楚。 只是她能有这个觉悟,老阮家的其他人却是没有的。 周秀英应声,“这事情包在我身上!”,顿了顿,“江迟那孩子是个苦命的,这几天没地方住的话,就让他先来咱们家住,不行跟你大哥二哥挤一挤!” 阮绵绵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阮志文,“大哥这段时间又长高了不少,我瞧着那个炕,大哥和二哥两人住就停挤的慌!”,江迟也不再是之前那个瘦瘦矮矮的小可怜了,瞧着那个子,和大哥比起来惶不多让,这巴掌大的炕,哪里挤得下。 阮志文也点了点头,“确实住不下,这几天大哥都快把我给挤掉了炕底下了!” 他这么一说,阮国华也开始打量着他们住的东屋,确实是不大,他开始琢磨这,要不每个月攒个二十块,把家里的房子给拾掇一下,闺女也大了,最好能给闺女弄一个单独的屋子,再去县城打一个穿衣柜,给穿衣柜上装上明晃晃的大镜子,闺女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美美的照个镜子,多好呀! 阮绵绵可不知道,不过两句话的功夫,自家老父亲能想这么远去。 她沉吟,“若是阿迟真没地方住,我就把他领回来,他先住我炕,我去跟奶奶睡!” 她这话一说,阮国华立马反对,“不行!”,他闺女今年十六岁,江迟也是十六岁,虽然比闺女小了一个月,但是不可否认,江迟也是一个大少年了,怎么能让一个男孩子住他闺女的床! 不成不成! 周秀英也觉得,自家孙女是姑娘了,这住的炕可不能让一个外人来住进来,想起来,她就蛮别扭的。 阮绵绵劝说,“马上天就暖和了,咱们家也不烧炕了,把我的被褥子都卷起来,给江迟铺一床席子就成,反正他是男孩子,火力足,不怕冻着!” 她这样一说,周秀英便有些动摇了,罢了罢了! 小的时候,绵绵还不知道抱过江迟多少次,把江迟到当做自己的孩子就成。 周秀英都不反对了,阮国华反对的声音自然是被摁了下去,只是想一想心里还有些不得劲儿,至于哪里不得劲儿,他这会也想不出来,而且时间也紧迫,他们在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阮国华借的是葛红卫的自行车,是二八双杠的,方秀兰坐在前面单杠上,阮志文坐在后面座位上,怀里揣着两卷的rou饼。 中午的时候,一斤细面再加上一搪瓷缸的葱花,一共烙出来了十多张薄薄的葱油饼,刚出锅的时候,方秀兰就给了李秋菊两张,阮绵绵吃了半个就饱了,周秀英和方秀兰两个人合起来吃了两个半,而阮国华和阮志文都是男人,尤其是阮志文,正是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他一个人都吃了两个半,甚至要比阮国华吃的还要多半个出来。 剩下的一半,周秀英也直说,这半个给小磊留着,他人小,吃的也少,她虽然不待见大房的人,但是对于小磊这个重孙子,她也是打心眼里面疼着的。 这都去了十张饼了,阮志武比阮志文还能吃,阮志文给他带了三张,保管自家大哥吃的饱饱的,因为怕凉,这一路上阮志文都把饼给贴在胸口放着的。 家里就剩下最后两张饼,阮绵绵用着方秀兰留给她最后五六块猪蹄rou,说是让她下午当零嘴吃,她哪里会吃,直接用着猪蹄rou卷吧卷吧,又夹了一大筷子的凉拌蕨菜,就这样一包,卷成了一个rou卷。 又把她爸带饭的铝饭盒找了出来,阮国华早些年是个爱俏的,什么新潮紧着什么来,当初他和方秀兰结婚的时候,就买了这两个铝饭盒,一用就是好多年。 如今,他们中午都回家吃饭的,这铝饭盒自然是用不上了,搁在了家里面。 绵绵却是有用,她看了看锅里面原本让她妈给她留了一碗的片面儿汤,此时被刮的干干净净的,他们没吃,显然是被大房吃了。 她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是她准备留给阿迟送过去的。 刘爱枝刚好收完了大房的碗,看着阮绵绵站在锅台旁边面色不善,她有些心虚,“绵绵啊!去去去,你大伯娘要洗碗,别在厨房碍事!” 阮绵绵,“大伯娘,锅里面还剩了一大碗的片面汤呢?”,她妈做的时候,她特意交代了,要多放一碗水出来,就是有阿迟的量。 如今,却没了。 刘爱枝心里虚,面上却一脸的不耐烦,“去去去,我哪里知道!”,现在做饭是分开做的,虽然三房的门关的紧,但是他们在大房也能闻到味道。 闻得到吃不到,可把刘爱枝给欠死了,那会下来厨房给当家的倒水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锅里面的片面汤,见没人下来,她直接站在锅台旁边,三两下就喝的干干净净的,可惜!没吃到香喷喷的卤猪蹄。 阮绵绵定定的看着刘爱枝,“大伯娘,你吃完忘记擦嘴了!”,她一说,刘爱枝条件反射的抬起袖子抹了抹,等抹完以后,就对着阮绵绵讥诮的目光。 她色厉内茬,“你个晚辈,看什么看??” 阮绵绵微笑,“我想知道大伯娘的脸皮有多厚!”,说完,她头都没回的出了厨房,徒留下刘爱枝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的。 而刘爱枝还不知道,不过为了几口片面汤,她到底失去了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六更 第26章 当天晚上, 老阮家厨房里面的水缸, 则又变成了普通的井水, 而不是阮绵绵特意加了空间的甘露。 长久以后, 三房这边的人,越来越显年轻,而大房的人,却慢慢的衰老下去。 阮绵绵心里有些不爽快, 她进了东屋, 把上午江迟提过来的一个蛇皮袋子给拽到了手里,打算拖着东西就去找江迟。 刚拖出门,迎面就撞上了赵小玲, 赵小玲看着拖出来的蛇皮袋子, 她眸光一闪,“绵绵, 你这是拖着东西要去哪?” 阮绵绵心里有气, 她神色淡淡, “给主人家送过去, 难不成还留在家里被耗子偷去不成!” 赵小玲, “……”,这傻丫头的嘴越来越毒了! 她已经知道了这东西是江迟那个狼崽子送过来了,那狼崽子对傻子可好了, 她撇了撇嘴,“你就算是送过去,那狼崽子也不一定要!” “关你何事?”, 阮绵绵冷冷道,说完,“砰”的一声,撞开了赵小玲的胳膊,门框上的灰簌簌的往下落,落到了赵小玲一脸,她呸了好几声! 脸上的嫉恨来不及收敛,就对上二房的阮国成,阮国成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