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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公放手机电话的陈沫立刻捧着电话,语气中的谄媚不言而喻。 就差站在杜岩析面前点头哈腰了。 杜岩析拿捏到她的软肋,也算是将了陈沫一军,于是他轻笑两声,语气愈发的懒洋洋,“唔,太早了我起不来啊……” 陈沫心中郁结,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自己送上门去么。 “那要不我来杜少家接您?”陈沫立刻接过话头,“就是杜少别嫌弃我车太次就行。” 陈沫自然不会明面上让杜岩析过不去,不过她显然也不会让杜岩析好过,若是自己打包送上门去接他,那就别嫌弃自己的车烂。 毕竟自己的车和几百万的豪车还是差距甚远。 杜岩析听到陈沫这么说后轻蹙眉头,“你开的什么车?” 陈沫假意哭穷,“我开的是大众的甲壳虫,还是两座的,和王振阳离婚我也没捞着什么好处,车都是最烂的留给我开。” 其实陈沫开的是辆宝马X6。但是她偏说自己开的是甲壳虫,毕竟没几个一米八往上跑的男人愿意委屈自己缩成一团坐在甲壳虫那么窄小的车里。 果不其然。 杜岩析说到:“明天早上十点我来你家接你,是不是江城国俊的那栋小高层?” “是是是,”陈沫点头如捣蒜泥,“就是那栋,上来你按808就成,我到时候给你开门。” 敲定好时间后陈沫便爽快的挂断了电话。 只是杜岩析皱眉,甲壳虫?陈沫开的是甲壳虫吗?杜岩析不由的质疑。 怎么感觉自己上了这婆娘的当了。 — 杜岩析:婆娘,你开的是甲壳虫吗? 陈沫(瞪眼)。 杜岩析(瞎):唉,咱也不了解,咱也不敢问。 第17章 开门见山 “打开门就见山,我见山就是山,本来就很简单,不找自己麻烦。——” — 杜岩析哼着歌按响了陈沫家的门铃。 陈沫直接在手机上解开了智能门锁,杜岩析一进门就皱着眉:“万一进来的是坏人怎么办,你都不看眼是谁来了。” 颇有点教育的味道。 陈沫在洗手间内对着镜子涂抹睫毛膏,她半张着嘴巴,浓密的睫毛被她涂的又翘又长,这还不够,她还拿出打火机对着棉签棒烧了烧。 接着用烧的焦黑的棉签棒给自己烫睫毛。 “杜岩析你土不土,”陈沫甩了甩手上的棉签棒,“我手机摄像头上连着门口的监控,不然我会开门?” 杜岩析被她这么堵了一嘴,一时间搭不上话,不过后来又想了想说道:“你不知道你这些摄像头有被人入侵的可能?到时候人给你家摄像头黑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其实杜岩析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吓唬她的成分了,不过最近的确有家里安装的摄像头直接被网络直播的新闻爆出来。 但是陈沫也不是三岁小孩儿哪有那么容易的被他吓住,她嗤笑道:“人家黑进我家的保全系统干嘛?” “是劫财呢还是劫色?”她扔了手上的棉签棒,“要是劫我的财,这儿站着个有矿的,要是劫我的色,”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不是还有我们杜少给我保驾护航。” 说着,还给杜岩析飞去了个媚眼。 杜岩析才不理会这个女人的油嘴滑舌,给她点颜色就开起了染坊,顺杆爬的技术一绝。 他看了眼手表,接着扬声问陈沫:“你弄好了没有?可以走了没?” 本来他以为来到陈沫家可以立马接了她走人,哪知道现在被半吊子搁在这边,干等这个女人在脸上涂涂画画。 陈沫从抽屉里拉出一整个首饰盒的口红,里面的口红按照品牌和色号马的整整齐齐,还有不少的大牌限量版和绝版,可见女人对口红的痴迷与狂热。 她对着色号挑挑拣拣,最后像是女皇翻牌子一般的抽中了PAT McGRATH LABS家的flesh3。 嗯,雾面的口红带着浓郁的复古情调,配上她的大波浪和白色流苏长裙,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一览无余,的确比较适合去度假村里勾搭野男人。 “谁叫你来那么早,”陈沫打开口红盖子对着镜子细细涂描,她的唇珠丰满,涂抹上艳丽的暗红色显得妩媚十足,流转的双眼中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你比预定的时间来早了,喏,坐着喝杯茶吧。” 说着还伸出细长的手指,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热水和茶包在厨房,要喝的话请自便。”言语里丝毫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 杜岩析皱了皱眉,他来这儿又不是为了喝口茶,但是转念想到这女人倒是真自觉,还好意思拿茶包出来招待他。 打发乞丐呢这是。 等他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耗尽最后的耐心恭候了陈沫许久后,陈沫才从更衣间内换好了衣服出现在杜岩析的面前。 饶是杜岩析阅历了万花丛,也还是被眼前的女人惊艳了一番。 都说有了阅历的女人像是一瓶尘封许久的美酒,那么如今褪去了束缚在身上的婚姻枷锁后的陈沫,则是一杯上好的Tequi(龙舌兰),配上海盐和青柠檬的酸味,勾起男人罪欲熏心的本能。 所谓烈酒穿肠,穿的是男人的肠子,但人们却总怪烈酒的度数太高。 “终于好了?”立马缓过神来的杜岩析掐了掐表,果然女人脑子里的准时和正常的时间总有半个小时的偏差。 殊不知,杜岩析的片刻闪神还是被陈沫捕捉到了,她得意的勾起嘴角说道:“让男人等是女人的权利。” 杜岩析看了她一眼,还没等出言反驳,陈沫又开口。 “但是让有钱的男人等则是女人的魅力。” —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陈沫看了眼正在开车杜岩析,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gentle monster的墨镜,因为是去度假,脱下了正统的西装,穿着件简单的黑色潮牌T恤和牛仔裤。 短袖的T恤遮掩不住手臂上黑色的纹身,陈沫第一次仔细的在自然光下细看杜岩析手臂上的纹身,终于看清楚了那日晚上栩栩如生的图案。 是一尊泰国的佛像,头顶着冠冕,青嘴獠牙般的看着她,眼神冷峻。 看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于是赶忙转移开了视线。 杜岩析开了车上的音乐,流水般的钢琴声倾泻而出。 是Maksim Mrvica(马克西姆·姆尔维察)的Croatian Rhapsody(克罗地亚狂想曲)。 这样的音乐品味让陈沫不禁又侧目了旁边的杜岩析一眼。 “怎么,我不像听钢琴曲的人?”杜岩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因此瞥了眼陈沫,然后押了条车窗缝把烟点燃。 “没有,”她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