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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吗?” 医生来到馆的身边,让他放松力量——在某个个子不高但是很结实的欧巴桑护士下,馆虽然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不过还是只能服从命令。 “嗯!” “好好,没事的。” 有什么长长的器具从鼻孔中插了进来,馆反射性地抓住了椅子扶手。医生观察着显示屏上的鼻腔,发出了“啊,有些红啊。”的悠闲声音。 “先打扫一下吧。” 那种被嗞嗞地吸的声音,让馆连眼睛都无法眨。他亲身体验到了为什么在等候室会听到那么响亮的孩子们的哭叫声。好可怕。虽然几乎没有疼痛。可是怎么说呢?存在着身体被异物插入的原始性的恐怖。 “好,结束了。比起猫来,你还是小心灰尘比较好。我会给你开一些不太激烈的药物,在鼻炎严重的时候请服用这个。” 吸了一下感觉上比平时畅通的鼻子后,馆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下来。 过敏源不是猫—— 他咀嚼着这个结果踏上了归途。仔细想想的话,也不是没有那样的迹象。当初饲养猫咪的女人的房间打扫得并不是很干净。在书房会打喷嚏,也许也是因为书本崩塌形成的灰尘。 “……算了,既然不是猫就好。” 他喃喃自语着整理了一下歪曲的领带。他上午去了公司。 来到国道上后他拦下了出租车。 中途车子通过了一片樱树。在司机感叹地表示很美丽啊之后,馆报以了“是啊。”的回答。因为才开了两成,所以周末应该很适合赏花吧。 “那个,客人,上了这个坡路之后向左拐吗?” “对。” “难道说是去那个不得了的房子吗?” “没错,就是那个幽灵屋。” 啊哈哈。司机笑了出来。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才笑着糊弄过去吧? 车子沿着高高的围墙开着,不久之后到达了房子的正门。千鹤穿着围裙和裙子迎接了出来。“哦哦,女仆。”司机如此喃喃自语。 “你回来啦。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不是猫。好像是灰尘的关系。” “咦?”千鹤接过馆的公文包露出困惑的表情。 “是因为我的打扫不到位……?” “不是那种问题吧?这里到处都是缝隙,有多少风和灰尘吹进来都不奇怪吧?” 呼,千鹤松了口气。 “可不是。这栋房子的打扫简直是无休止的。” “因为下个月就有修理工人进驻,所以会好一点的。因为是要耗费几个月的大修改,希望能在夏天之前搞定吧。……院子里有什么人吗?” 能从窗口看到的后院中,有几个草帽在活动。 “是加濑他们哦。因为还是春假,所以孩子也一起来了。” 千鹤如此表示。那么晚餐会变得很热闹吧。 馆靠近窗子,加濑的妻子注意到他之后挥挥手。是位很可爱的女士。她身边的加濑淡淡地好像佛像一样举起右手。因为已经来了好几次,所以草帽和工作服都已经穿戴得服服帖帖。他还是小学三年级学生的儿子,抱着孟德尔在热心地说着什么。孟德尔则是一副嫌麻烦的表情。 “透好像等打工结束后就会过来。今天要进行烧烤吗?” “好吧。我想要吃炒面。” “因为预算很少,所以会有很多炒面的。” 千鹤的老实话让馆笑了出来。 虽然是配备女仆的生活,不过因为到处都要花钱,所以无法过上奢侈的生活。光是房屋的修缮就是足以让人晕倒的金额。因为他说了不想花钱雇佣园丁,而是要自己除草,所以透和加濑都来帮忙。 馆没有卖掉房子和土地。 不,正确来说是卖掉了一部分。他将面向大路的六十坪左右的面积直接卖给了大型开发商,然后直接将那笔钱交给了加濑。不是给他的。而是以低额利息借给他的。因为加濑的公司在逐渐恢复,所以回收应该没问题吧? 从这个春天开始,馆就一个人住进了别院。 他的高级公寓租给了别人。也许不久之后就会卖掉吧。因为馆觉得房子有一个就足够了。他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繁忙,因为有很多借了钱不还的家伙而头疼。就算是现在馆也一样喜欢金钱,是守财奴,是贪心鬼。人类的性格不会那么简单地改变。 就算多少有所改变的话,也只是耐性增加了而已。 为了寻找准备了红茶和饼干后就消失的那个男人,他无法为自己设下期限。 最初的一个月他很是折腾。 喝酒,玩女人,试图通过这些来忘记那个人。但是全都没用。 他考虑过接下来该怎么办。无法找到他的所在地。仁摩顽固地不肯开口。只能等待。要在哪里等待呢……这一点是不用说的。 房子现在由猫儿们独占。 一个人居住的话过于巨大,而且水电费也不是个小数目,所以很不合理。在从下月开始的改装中,他会对老旧的房子进行修补。然后将一楼的一半都变更为符合现代居住习惯的格局。面积适当的起居室和卧室,书房和客厅各两个,然后是方便使用的厨房和浴室……不过室内装修设计师精神十足地表示会尽可能保留原本的古朴优雅的特色。等一切结束后,馆打算从别院移居到这里来。 “我来除草吧。……在那之前去贴一下那个。” “啊,我去拿来。” 是这一周来减少睡眠时间而做出的。 虽然也考虑过印刷,不过因为只是在房子的外墙上张贴,所以张数并不多。于是他决定由自己亲手来写每一张。千鹤和透也进行了帮忙。两人现在关系非常好。甚至于到达了千鹤表示“不工作的男人最差劲。”之后,透开始打工的程度。他在打工地点也交上了朋友,好像工作得很开心。 “这个回头剥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很麻烦?” 千鹤抱着纸筒询问。 “不会。因为背面是专用胶水,所以好像可以很干净地剥下来。” “啊,就是好像贴纸一样。” “没错。是印刷店分给我的纸。对方还说你这么担心猫啊。他一定是很喜欢猫的人吧?” 馆卷起衬衫袖子说道。千鹤嘻嘻地笑了出来。“馆你自己不也在变成这样吗?” 怎么说呢。 确实是不再讨厌猫了。可是还是有点害怕。 猫的眼睛好像知道一切,好像能看穿一切,让他不由自主心跳加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