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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咱们秀一场艳舞就算过关。” 艾伦似乎松了一口气,走到空处,和着音乐开始舞动。 原澈坐在方儒身边,手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却好像完全将方儒圈在自己的领域中,透着几分充满占有欲的暧昧。 他用余光观察方儒,精致的侧脸,挺直的脊背,坐姿看似拘谨,却不失优雅,明明才二十出头,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稳健和儒雅。 原澈不排斥男人,却也不喜欢,更没有尝鲜的兴趣。但刚才那一吻,却让他感觉出乎意料的好,甚至想要继续下去。在那一瞬间,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欲望。 方儒表面温顺,实则满心不渝。他是一名心理治疗师,只负责原澈的心理问题和饮食习惯,今天的举动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职责范畴。虽然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但男人的吻,让他有些犯堵。 “今晚回去给我做些好吃的,肚子饿了。”原澈低哑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入耳中,令方儒微微一颤,身子后仰,后背正好靠到了原澈伸展的手臂上。 方儒斜了他一眼,暗自嘀咕:就做速食面,看不把你吃得反胃。 “我去趟洗手间。”方儒有些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找了借口起身走开。 进了洗手间,方儒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的长相只是中等偏上,但那双眼睛有时候看起来实在太过妖冶。 方儒摇了摇头,用面纸将脸擦干,然后走出洗手间。 “嗨!”过道处,安明琛斜倚在墙壁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你好,安少。”方儒向他点头示意,准备越过他离开。 安明琛伸出手臂挡住他的去路,问道:“你是原澈的助理还是情人?” “助理。” “哦?”安明琛似笑非笑道,“那么他给了你多高的薪水?我出双倍,你跟着我如何?” “谢谢安少赏识,我暂时还没有跳槽的打算。” “呵呵。”安明琛低沉地笑了几声,“原澈的脾气出了名的差,你确定能受得了他?” “安少说笑了,原先生的脾气挺好的。”方儒温和地说着违心的话。 “哈哈哈。”安明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乐不可支。 “如果改变心意,随时可以来找我。”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方儒,趁他接过名片时,一把勾住他的腰,倾身便准备偷吻。 方儒夹着名片挡住他的嘴,平静道:“安少,如果想要跟别人调情,至少也该注意一下形象。” “什么?”安明琛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你没发现吗?你的裤子拉链没拉上。” “!”安明琛连忙松开手,朝下/身望去,结果发现裤子拉得好好的,再抬头时,方儒已经走远。 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低笑一声:“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方儒实际上比原澈大几岁…… ☆、醉酒状态 几人一直玩到6点才结束牌局,然后一起去楼下餐厅吃饭。饭桌上,安明琛变着法地给原澈和James敬酒。James来者不拒,很快就喝得晕头转向。原澈却是面不改色,与安明琛杯来盏去,斗了个旗鼓相当。 “原总,酒量不错啊!”安明琛似真似假地称赞。 “彼此彼此。”原澈目光深沉,脸上毫无表情。 两人不咸不淡地应酬着,直到James彻底,这场饭局才终于散场。 毕洛扶着James先行离开,原澈客套道:“这次多谢安少款待,下回有机会再回请。” “原二少客气了,只要原二少有空,我随时奉陪。”安明琛笑容可掬,一派和气。 两人陪了James一天,看似其乐融融,实际上谁也没占上便宜。 上了车,原澈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方儒暗暗佩服,他与安明琛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居然连脸都没红一下。 回到家后,原澈鞋也没换,径直走到沙发上躺倒,眼睛却是直直地睁着,目光精亮。 方儒走过来,帮他脱了鞋,把脱鞋摆在沙发边,问道:“原先生,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饿吗?” 原澈转头盯着他,一语不发。 方儒被看得凉飕飕的,说道:“我先去给你榨杯梨汁醒醒酒。” 他走进厨房,取出一个凤梨,刚准备削皮,腰身就被人从后面搂住,随即耳边传来原澈低沉的声音:“我不要吃梨。” “那你想吃什么?”方儒闻到从他嘴里吐出的酒气,微微皱了皱眉。 “我想吃酸梅。”原澈的下巴嗑在方儒的肩膀上,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方儒踉跄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和凤梨,将原澈的手掰开,转身看向他:“酸梅已经吃完了,明天我再去买,今天先吃点别的吧。” “不。”原澈目光犀利,声音绝决,“我现在就要吃酸梅。” 方儒纳闷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迟疑地问道:“原先生,你其实是醉了吧?” “醉什么醉?”原澈面无表情道,“别想转移话题,我要吃酸梅。” “今晚没有酸梅吃。”方儒又转过身拿起水果刀,说道,“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榨杯果汁,然后烤几片起司,你吃完就去休息。” 原澈一把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耳边,用调/情般语气说道:“一起洗?” 耳朵被一股热气熏得有些发红,身后的人就像一个火炉,炽热而有力,让他感觉格外别扭。方儒顿了顿,压下心中的异样,叹道:“好,一起去洗。” 他拉着原澈朝房间走去。原澈亦步亦趋,很是乖顺。 方儒把他按在床边,叮嘱道:“我去放洗澡水,你先坐会。” 他走进浴室,才刚拧开水龙头,原澈就跟了进来。 “你进来做什么?身上还穿着西装,不要随便沾水。”方儒将他拖出去,然后帮他把外套脱下来。 “坐好,不要乱动。”他命令道,“等我放好水就能洗澡了。” 他朝浴室走几步,然后回头看了看,确定原澈没有跟来才走进浴室。 放好水,方儒喊道:“原先生,可以进来了。”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应,方儒走出浴室,看到原澈正在试衣镜前站得笔挺。 “你在做什么?”他问道。 “给我准备一套新的西装,我要上班了。”原澈一本正经地吩咐。 方儒无语。这究竟是醉到什么境界了?明明醉得一塌糊涂,竟然还装深沉,那表情严谨得就像一个准备去上战场的勇士。 方儒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现在是晚上11点,而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我们还是先洗澡好吗?” “明天是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