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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就对叶勇康说:“东西放这儿,我收拾就行了,你快去休息吧。” 叶勇康感激地对师兄点了点头:“谢谢师兄!”然后就头重脚轻地回屋了。 银狐看人拎着东西进去,却空手出来,就晃着酒壶摇了摇头:“酒鬼。” 第74章 金石之声(十) 叶勇康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眼神迷茫却语气坚定地对师父说:“我醉了。”下一刻就头重脚轻地栽了下去。 银狐前迈一步把人接了个满怀,给人顺了顺背,轻声哄道:“睡吧。” 叶勇康迷迷糊糊地感觉似乎躺在了床上,他拼尽全力,抬起千钧之重的胳膊,伸手抓住了点什么,然后放心地睡了。 一缕发丝被人攥得死紧,银狐哭笑不得,只得抽出匕首把发丝斩断,才晃着酒壶坐在了一边。夜幕降临,星空璀璨,银狐借着烛光看着熟睡的人,宠溺地轻笑道:“小宝小宝睡觉觉……” 苏云舸觉得从见到余建国开始,自己的好运就像是被狗吃了,头顶的乌云越来越重,就差劈下一道闪电来场风雨交加了,而陆上清跟人喝的那三杯交杯酒,无疑就是引爆苏云舸的一记响雷。 陆上清看着浑身散发着阴鸷的人,见他的模样跟藏獒护食似的,就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苏云舸磨牙霍霍,缓步走到人跟前,伸手捏住人的下巴,目光灼灼地问:“好喝么?”问完却也不待人回答,就猛虎扑食般地把人强搂在怀里,狠狠地咬住了人的脖子。 这厮不是开玩笑,其力度之大愣是一口就冒出了血珠子,陆上清知道他发疯,却没想到会疯得如此厉害,疼得直皱眉,强推强扯只会把伤势加重,陆上清干脆任由他咬,听着人“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声音,第一次发现这人的占有欲竟然如此要命。 苏云舸吸着涌出来的血,半晌才恢复了理智,猛然惊醒地松了口,惊慌地看向陆上清。 由于失血,陆上清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在烛光昏暗,看不分明。陆上清淡然地走到桌边取出药箱,一言不发地止血消毒敷药,又取出注射剂开始调配。 苏云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清儿……” 陆上清头也不抬:“疯狗。” 苏云舸无比愧疚,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陆上清就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淡然道:“过来,给我打针。” 苏云舸大脑当机地脱口问道:“打什么针?” 陆上清赏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狂犬疫苗。” 苏云舸的表情登时就精彩了,叱笑一声:“我可健康得很。” 陆上清把注射器放在桌子上,取出酒精消毒棉放在一边,自顾自地半脱裤子在床上趴好了,淡定地回头:“利索点。”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苏云舸翻了个白眼,拿着注射器和酒精棉走到人跟前,仔细排出注射器内的空气,拿酒精棉擦拭了一片,就下了一针,缓缓推着液体。 陆上清等人完事了,起来穿好裤子科普知识:“人也是动物,牙齿上有毒。” 苏云舸手里捻着空了的注射器,看着人沉思了半晌,终于说道:“我挺喜欢给你打针。” 陆上清是挺闷sao,但再怎么闷sao也是正常心态的闷sao,做那种事之前还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才可以,像苏云舸这种动不动就把“□□”挂嘴边,打个针都能起心思的人物,陆上清实在不敢恭维,于是他当下就言简意赅地表达了看法:“滚。” 苏云舸笑得一脸风sao:“清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狂犬疫苗很特殊,一个月之内要打五次。” 陆上清直接就翻身上床睡了,理都懒得理。 苏云舸把东西收拾好,屁颠屁颠地贴着人躺下,嘴角笑意盈盈。 陆上清忍无可忍地翻身坐了起来,拍掉人四处游走的手,冷声道:“欠揍。” 苏云舸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清儿打针了,我心疼,我给你揉揉。” 陆上清冷冷地盯着他,突然发力把人按在床上,对着人屁股抬手就是几巴掌,轻声道:“我觉得有必要定套家规。” 苏云舸猝不及防地被按在床上,一边暗恼自己不是对手,一边风sao地笑道:“清儿喜欢怎么玩?” 陆上清觉得说什么都会应了这人的意,干脆放开人又躺下睡了,任凭这货摸前揉后,动也不动了。 几日后,银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终于说服了顾立军,两人召集烈焰全体人员,准备出击。 收到召集令,大家来的速度很快,短短三天的时间,基地外就扎满了帐篷,人来人往,颇有一番热闹。 “白鸽”楚爱国率领九名刑警,最后一批到达。 楚爱国代号“白鸽”,他年过半百,头发花白,总带着慈祥的笑容,身上有种莫名的信服力。于是见面不到一小时,叶勇康就自愿归入他的麾下了。 当日傍晚,人员到齐,顾立军便召开了动师大会。全体人员列队肃立,原本空旷的大院子里站满了人,曹帅帅早备好了数十坛好酒,一人一碗地满上,才上台给顾立军倒了一碗。 残阳似血天边尽,烈焰风摧月卷云。 顾立军举起酒碗,目光在每一位战士的脸上扫过,声音铿锵有力:“黑寡妇一日不除,国将一日不安。管她设的是鸿门宴,还是满汉全席,老子都吃定了!愿与我同生共死者,请满饮这碗酒!”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就都干了碗中的酒,无一例外。 顾立军大喝一声:“好!”语毕仰头干了酒,继续说道:“黑寡妇下了个套,想一口吞了我们,我只怕她没副好牙口,崩了她的门面。银狐自愿请缨,以身为饵,等引出黑寡妇,我们就把这毒虫一举剿灭。” 话音刚落,叶勇康就急切地大喊:“我也去!”他这一嗓子出来,大家就都炸开了锅,跟着喊“我也去”、“我们一起去”,场面顿时嘈杂了起来。 银狐终于出面,摆了摆手压下鼎沸般的嘈杂声,声音不大,却飘入了每个人的耳中:“我意已决。” 叶勇康连队都不站了,冲到台前质问:“黑寡妇不是傻子,就你一个人去,她怎么可能会出来?!” 银狐看着小徒弟,第一次没有强调组织纪律,而是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自有办法。” 叶勇康急得差点爬到临时搭建的台子上,被台前站着的陆上清拦下了,他脸红脖子粗地嚎着:“不行!绝对不行!你们都是冷血动物吗?!凭什么让他去送死?!不行!不行!师父!” 陆上清觉得拉着人实在费劲,干脆就把人捏晕了,扛回屋子拷在了床头,出来时还锁上了门。 叶勇康是被关起来了,可他的问题却横在了人的面前,有个英俊干练的小伙子接着问了出来:“我认为老蛇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