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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还挂着笑意,“你躲什么?” “先生,你莫名其妙的把我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徐辞年一脸愤怒,继续演戏。 瞿城笑眯眯的耸了耸肩膀,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往下一伸手,一把捏住徐辞年的屁|股揉了揉,“嗯,不错,连形状都没变,是我家那只孔雀。” ☆、16【帮主夫人】 瞿城干净利落的处决了张大伟,对于这种不服帮规肆意闹事的下属不要也罢,张大伟再横也不过是个纸老虎,一旦收了他手里的地盘,也就是个丧家之犬。 按照青龙帮以前的规矩,以下犯上的“叛徒”必须要在大哥面前三刀六洞谢罪,张大伟作为帮派老人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时候早就吓得双腿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城哥我再也不敢了!我这次是喝醉了酒才脑袋犯浑做了错事,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求您给我个机会吧!我不想死求求您!” 瞿城不说话,扫了一眼站在旁边脸色铁青的徐辞年,突然觉得这个场面很好笑,要不是碍于场合他真有可能笑出声。 这孔雀肯定还记恨自己刚才摸他那一下,要不是因为被捆成一个粽子,怕是这会儿就要冷着脸打人了,这不听说张大伟要被三刀六洞,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估计现在肚子里不知道把他骂成了什么禽兽德行。 可天知道他对三刀六洞真没什么兴趣,也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动手伤人,更何况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还不如看这孔雀吃瘪有趣,不过这家伙张狂成这样,又伤了孔雀,让他跪在那里受点苦也罪有应得。 张大伟磕了将近十分钟的脑袋,瞿城才挥挥手道,“行了别磕了,看的我眼晕,你这么厚的肥膘就是往肚子里扎个窟窿估计也见不了血,我没兴趣看。” 张大伟当即脸色一喜,哭哭啼啼的磕头谢恩,“谢谢城哥!谢谢城哥!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先别忙着谢,我话还没说完。”瞿城拖长的音调让张大伟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虽然念在你是初犯情有可原,但是帮规也不是儿戏,如果谁违反了都能说算了就算了,那青龙帮还怎么在道上混?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你就跪着给那个小哥磕两个响头道个歉,这件事我就当这么算了,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张大伟再笨也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徐辞年面前磕了两个响头,痛哭流涕道:“嫂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我一命!嫂子您也绑我吧,把我捆成粽子扔进黄浦江也没关系,只求您跟城哥求个情放我一马!” 瞿城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周围的小弟也忍俊不禁,这张大伟是不是脑残了,心里明白就行了还非得说出来,嫂子被摸了屁|股这会儿脸都气白了,你这傻逼没看到啊? 徐辞年这时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瞿城,恨不得把他剜出两个洞。 这无赖两年没见,耍流氓的水平又高了几个段数,脸皮厚的都他妈赶上城墙拐弯了! 瞿城一双眼珠子就黏在徐辞年身上,死都不动地方,徐辞年瞪他,他就当没看见,像是八百年没见过人似的,稀罕的恨不得抱在怀里狠狠亲两口。 没错,就是他了,瞧这高高在上又鄙夷的眼神,真他妈绝了,没一个人能模仿的出来。 徐辞年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挪开视线,瞿城挑了挑眉毛,心里明白这孔雀是真生气了,压下嘴角的笑意他大手一挥,让人拖走张大伟之后又打发掉了一众看直眼的小弟。 阿四临走时不放心,悄悄地凑过来问道,“城哥,那个……就让嫂子这么被捆着?用不用给他松绑?” 瞿城嗤笑一声,瞥他一眼,“你倒是叫的顺口。” 阿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瞿城心情甚好,瞧着跟前被捆的不能动弹的徐辞年,笑着挥了挥手,“不用松绑,就这么绑着挺好。” 阿四默默的为老大的恶趣味擦了擦汗,顺便为卖馄炖的小哥默哀几秒钟,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末了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城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大门缓缓关上,随着“吱嘎”一声响,偌大的顶层会议室里只剩下瞿城和徐辞年两个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原本嘈杂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显得更加尴尬。 徐辞年是懒得说,因为对瞿城这种无赖他实在无话可说,多说多错,他已经打定主意装糊涂到底,如果被这无赖几句话就激出实话,他就不是徐辞年了。 瞿城这边就比较纠结,因为他想说的话太多,一时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很想问问,你这两年在哪里,出狱之后过得好不好,当初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得这么干脆,还有那什么……我挺想你的,你呢? 太多问题堆在嗓子眼里又被他狠狠咽下去,实在是这些话一旦问出来就显得特不爷们,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rou麻矫情。 “先生,你戏弄够了吗?如果玩的舒心满意了,能不能放我走了?”徐辞年率先打破沉默,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开口,语气冷淡的跟陌生人无异。 瞿城愣一下,接着勾起嘴角,“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怎么两年没见你倒是客套了,以前不都是流氓无赖的叫么?” 徐辞年哼笑一声,“先生你跟我开玩笑呢,我以前压根没见过你,谈什么以前?” 瞿城听着他“先生”来“先生”去的假客套,不由得皱起眉毛头,“我叫瞿城,不是什么先生。” “哦,原来你姓瞿。”徐辞年点了点头,继续装傻,“那么瞿先生,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非法拘禁可是犯法的,虽然你是混黑道的,但也不能平白无故把我绑在这里吧。” 瞿城看着他,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出说谎的端倪,但是徐辞年太善于伪装,此刻脸上一片茫然,还带着被绑架后的怒气,好像真的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这些让瞿城没由来的焦躁起来,心里也有了一丝不确定。他凭什么保证自己想念的人就一定也会惦记着他?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如果徐辞年真的把他给忘了又该怎么办? “陈军,咱俩这么端着有意思吗!我不信你一点也不记得我。” 徐辞年听到“陈军”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笑容里隐隐还藏着点促狭和玩味,“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叫过陈军这个名字,瞿先生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你不叫陈军?”瞿城惊讶的扬起了眉头,一时也有点发懵。 找了整整两年,难道从一开始他连名字都搞错了? 徐辞年简直被逗乐了,要不场合不对他还真想把瞿城此时的表情照下来,原本他还担心自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