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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公主,朕赐婚乃是顺水推舟,他若是对公主无意,朕赐婚就是为难人。” “那听陛下的意思还是让我与谢大人自行解决吗?”乌托雅问,这是逼萧毓岚给个答案,强势得让人讨厌。 萧毓岚笑了下:“那朕就让谢爱卿当着众位爱卿的面给公主个答复吧。” 话音未落,萧毓岚便点了谢温轩的名字:“谢爱卿,说说你的心里话,有什么放心大胆地说,朕不会怪你,公主这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哪怕结果不如意,也不会说什么。” 这是彻底不给乌托雅趁机发挥的机会,抢在她说话前直接将路给堵死了,甭管谢温轩中意与否,乌托雅只能接受,不能反驳。 乌托雅听出弦外之音,几乎要窒息了,萧毓岚真会帮他的臣子开脱啊。 谢温轩也很上道,有这么好机会自然要利用上的,当即表明态度:“公主的心意,谢某心领了,无奈暂时没有成亲想法,一心扑在工作上,生怕冷落家人,为避免将来发生不好事情,谢某并不打算成亲。” 乌托雅抿紧唇,脸色不太好看。 谢温轩尤觉得不够,又补上一句:“公主人很好,不必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 “你真对我没感觉?”乌托雅问。 谢温轩连个停顿都没有:“没有,公主独自美丽或许更好。” 话说到这份上,乌托雅再往上凑那就是不识趣,虽说女追男隔层纱,那也得看追的男人什么样。 换做谢温轩这种男人,说没感觉那就是真没感觉,性子干脆利落的很。 乌托雅深呼吸一口气,转头对萧毓岚客气道:“既然谢大人没这方面意思,那陛下便当我没说过。” 萧毓岚脸露遗憾,似乎很为乌托雅惋惜:“朕很替公主痛心,是他没这份福气,将来后悔,朕只会呵斥他。” 乌托雅知道这是安慰的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假客套不能丢。 “多谢陛下安慰,我好多了。” 萧毓岚又是一笑,暂时解决掉乌托雅的问题,打算先让新任官员展示下才能,喝酒吃菜作词作诗,这才是本次宴席正确打开方式。 萧毓岚为提高他们作词作诗的兴趣,还订了彩头,谁能博得满堂彩,谁就能赢得一支上好狼毫毛笔,御赐的那种。 随着作词作诗的热度高涨,殿内氛围热切起来,哪怕萧毓岚还在上面坐着,没出声都不会打扰到众人热烈情绪。 这种才能炫耀让乌托雅看不懂,大概明白宁朝人和他们那地方的人有什么区别,许是在修养文化上不同吧。 但这并不能成为她不动手的理由,她看眼不远处安静如鸡的闻天冢,这位接待使从进殿来,就很没有存在感。 应当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闻天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只有她能看懂的情绪。 该动手了,她知道对方急了。 真的要那么做吗?会不会不太好啊,这一计划要是不成功,那恐怕就要被送回北疆,可能再也没命可活。 不做的话,她便是抗旨不遵,算了。 一条人命而已,她扭头看眼兀自吃喝的吉布哈,手不期然落在手腕,轻碰了几下。 在众人独醉里,洛闻歌还很清醒,全程都在关注乌托雅,想看看这姑娘究竟还想做什么。 耳边满是喧嚣的赞美诗句声,他心如止水,还在想乌托雅与元明琅两人见面,会不会说点什么。 让洛闻歌意外的是,三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各吃各的东西,像素昧蒙面的陌生人。 一直等到他都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乌托雅终于动了,似乎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便扭头又看眼身后,没看出到底干什么,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洛闻歌思索功夫里,诗词句比赛大会落下帷幕,获得御赐狼毫毛笔的是本次殿试的探花。探花郎拿到毛笔笑得一脸灿烂,几乎要对萧毓岚五体投地,至死不渝了要。 而在这结束后,洛闻歌倏然站起来往殿中央走,这手来得众人呆了一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别人不知道没关系,他直接说:“启禀陛下,臣有事起奏。” 萧毓岚颔首:“准。” “公主初进城那日宴席,曾说过是我亲jiejie的话,不知陛下可还记得?”洛闻歌问。 萧毓岚很是配合的露出迷茫神态,不太明白问:“朕记得当时洛爱卿很是抗拒的反驳,说自己与公主并无关系,这时旧事重提,是想说什么?” “臣认真思索一番,觉得公主说得很对,亲人是世间最为珍贵的东西,臣该懂得珍惜。”洛闻歌说着面朝乌托雅,像是在征得对方的认同,而乌托雅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萧毓岚闻言挑眉问:“那洛爱卿的意思是要认回公主这个亲jiejie?” “陛下稍安勿躁,臣不会因三言两语就认个jiejie,这就得需要乌托雅公主拿出我是她亲弟弟的证据了。”洛闻歌唇角挑了起来,看起来温和无害,实则笑里藏刀,他在给乌托雅挖坑。 如若他真的是老君主抛弃的孩子,那乌托雅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证据的,一旦拿出来,暴露的会更多。 洛闻歌会趁势追击,让乌托雅节节败退。 这便是洛闻歌打算做这件事布下的一系列事,端看乌托雅如何处理。 乌托雅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听见他说认亲jiejie,想到能将人带回北疆,由自己随意处理后,就脑袋发热没注意到太多,答应了呢? 这会儿就是典型的自己挖坑自己跳,她要拿不出证据,等于是打自己脸。 乌托雅一点都不想打脸,为不让自己这张脸露馅,她做出太多牺牲,不惜动用最为危险的做法,动用蛊虫在脸上做文章,愣是靠数量压住不知何方神圣留下的东西。 她之所以愿意做这么多,就是不愿意让人看出她这张脸是假的! 无论如何,乌托雅都要将这个谎言圆到底。 还没等乌托雅想出个好的托辞,萧毓岚便发话了。 “洛爱卿说的有道理。”萧毓岚沉思道,疑惑问乌托雅,“那公主可有证据呢?洛爱卿想要的就是个说服,公主能拿出强有力证据,不仅是洛爱卿信服,朕也不会再做阻拦,往后公主在宁朝也有个家。” 乌托雅真是有苦说不出,这要拿出点什么证据呢? 她光听新君主说要想办法弄死洛闻歌,便想出这么个说辞,能证明她和洛闻歌是姐弟的关系还真没有,毕竟事关洛闻歌的事,不好去问老君主,加上洛闻歌这些年对自身保护很严密,一般私人消息极少泄露,几乎无人知道。 要说失败就败在这细节之上,乌托雅脑袋乱成一片浆糊,在这千钧一发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洛少卿左锁骨有颗痣,与眼角那颗一模一样。” 洛闻歌眉梢微扬,这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