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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理会这些事。 柳迪话还没说完,周纸砚直接夺过了小蕊的手机,冷冷地说:“把热搜先给我撤了。” 柳迪:“……不是所有热搜想撤就能马上撤的,你冷静点,反正你跟人闹不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周纸砚憋了一口气,下颚绷得很紧:“这些天我忍得有多难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说来都是曲正那老头出的馊主意,你让他自己站出来澄清!” 柳迪试着先稳住他的心:“我说你平时当撒手皇帝什么事都丢给我们,怎么一碰到胥苗你就这么急躁?曲导那是为了拍戏,他一个导演也不会管饭圈撕逼的事。反正明天就是决战的戏了,拍完之后有的是机会澄清,到时候你秀个恩爱……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就后面那句还像是人话。 周纸砚心里稍舒缓了些,先挂掉了电话。 凌晨三点,他回到横镇的酒店,路过胥苗的房间。 这么晚了,他在他门前驻足了片刻,心里有点发痒。 本来为了胥苗能拍好那场戏,周纸砚帮着他憋了半个多月,早就被磨得没脾气了,也不差这么一天。 可晚上那几条热搜,又把他心底对胥苗的渴望又生生给勾起来了。 就在这时,胥苗突然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门。 他晚上睡不着,肚子饿了想下楼去买点吃的,就看到周纸砚站在自己房门前。 “你……” 本来隔着一道门,周纸砚还能有点理智,犹豫一下。 现在这道门自己开了,他就没有理由再矜持了,微微挑眉,一把就将半睡半醒的胥苗拉进了自己怀里,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笑着说:“前辈,我想你了,偷偷给我抱一下——” 又撒娇了。 第21章 周纸砚回到自己房间,脱下身上穿的这件外套嗅了下,勾唇一笑,心想这半个月来总算是舒坦了一次。 胥苗还没清醒,觉得自己有大概率可能是在梦游,一个激灵,又忘记自己爬起来出门是要干什么的了。 他脑袋混沌一片,又关上门,默默躺回到了床上,竟然一下子就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六点半,文小莉来敲门叫他。 等化好妆赶到片场,周纸砚已经在片场跟武打老师抠几个打斗的细节动作了。 他远远看见他,就又想起昨天晚上朦朦胧胧之际的那个怀抱,心里一暖,立刻意识到这情绪不对,便低着头绕着他走远了一些。 这场决战的戏他日思夜想都在盼着,憋着这一口气,不能再松了。 这场戏的分量很重,曲正和两个副导演在现场检查各部门的布置,道具老师就过来给两人吊上威亚。 看到现场气氛这么紧张,胥苗也逐渐找到了状态。 对面被吊在空中的周纸砚眼神锐利,尽是锋芒毕露的杀气。 这半个多月的冷却,不得不说很有效,胥苗此时不慌不乱地迎上他的视线,薄凉之中透着一丝物是人非的无奈。 仿佛眼前的这个人,恍若隔世,熟悉却又陌生。 “各部门注意!” “A!” 周纸砚站在石门之上,悠悠带着杀气道:“大师兄,这二十多年来,我未曾不有一日,在想你,在想着如何亲手杀了你!” 胥苗一言不发,眼底略微上扬,像是嘲讽,又像是无奈。 周纸砚俯身飞下,一剑欲往胥苗身上刺去。 胥苗拿扇子迅速一躲,接连又躲了他十几剑。 高手对招,不过在分秒之间。 胥苗脚下往后发力,退无可退,便只好将扇子合上,以扇为剑,直逼近周纸砚的喉咙—— 胥苗的韧带一向不错,之前为了拍古装打戏还专门学过一段时间的古典舞,这一套动作堪称完美流畅,刚柔并济,曲正恨不得就在他身边三百六十度都安上摄像头,把刚才那一幕完完整整地拍下来。 而胥苗的面部表情也把握得非常好,简直是绝了! 此时,上百人的配角纷纷上场,发动百人大阵,将胥苗困在了里面,以万剑穿心。 …… “卡,收工——” 胥苗嘴巴里全是血袋又甜又腥的味道,拍这场戏咬破了不少血袋,身上也全部都是被剑戳出来的“血窟窿”,狼狈不堪。 他听到这声“收工”,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着落了下来,鞠躬感谢所有的工作人员和群演。 曲正把他叫过来,对着摄像机重看了下刚才拍的那几个镜头,没什么可挑的,纯粹是为了把他拉过来夸一遍。 拍出来的效果这么好,得让他自己知道知道。 他这段时间跟胥苗合作下来,觉得他这演员其实什么都好,就是少了点自信。 但胥苗还是能从他的夸奖中找到一些自己的不足,一一记下,比如有些重点动作做得太快了,再比如做动作的时候说话有点喘,导致台词听得不是很清楚,需要后期再配之类的。 周纸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正当胥苗听得认真的时候,将半个身体慵懒地靠在了他背上。 “前辈,这么久没搭理我,想我没?” 胥苗听到他这熟悉的一声,隐约记起来昨天晚上…… 好像真不是梦游。 脸顿时就烫了。 曲正说得正起劲呢,就被他打断了,不过咳了两声,打算先把胥苗还给周纸砚,毕竟他当时可是答应过人家:要勾勾搭搭也等拍完再勾搭。 现在拍完了,这场戏里两人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的,他这个做导演的也不求别的什么,要勾搭就勾搭吧。 等到曲正一走,胥苗低头很轻地说了一声:“有点……”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到能够跟周纸砚进行正常的交流,胥苗的肾上腺素就莫名上飙。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胥苗自己一想到“新婚”这个词,觉得有点羞耻,又难为情地笑了下,自己真是太能yy了。 “只是有点?” 周纸砚坐在了他旁边,扯了下嘴角:“前辈,这就是你没良心了。” 胥苗怔怔地抬头,面露疑惑。 “这段时间,我都快憋出病了。” 周纸砚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在他耳边游走,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又去他胸前的肌rou前揩了下油。 焉儿坏焉儿坏的。 反正不是第一次摸了,就算是在片场被别的人看到,也只当是周纸砚收工后贪玩,喜欢欺负胥苗这只软柿子。 再说就胥苗那身材,谁有机会不想摸。 真是男神才有资格消费男神。 胥苗被他调戏得一动不敢动,身体也开始跟着泛红。 他本来是想等这场戏拍完,好好跟他,但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种…… 胥苗觉得自己快被他撩拨得快不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