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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慌乱不已,偷偷看了一眼驼背,才发现他眼中对自己的杀意正盛。 她吓得说不出话来,一直在颤抖。 而李堂主却把她抱住:“馨儿,你倒是说话啊!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李馨儿早已六神无主,被李堂主这么一吓,更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会……会死?” 李堂主眼中的悲痛并不作假,李馨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会被一点小小的嫉妒蒙蔽了双眼,干出这种傻事来?她怎么会去相信那个神秘人的蛊惑。 “禀告教主,是……” 她还未说完,便被驼背狠狠打断:“教主,属下知道徐默在何处!” 众人又是一阵惊疑,果真是人心叵测。 这驼背诬告君管事不成,现在又想做什么? 东方不败面色冷凝,这件事情他已经大致清楚了,莲弟不可能想到这种毒计,凭他的心计也想不出来,否则前世的日月神教也不可能衰败成那样。 这个驼背的问题太大了。 众人都不敢再开腔,默默等待着东方不败下决策。谁都看得出来教主的心情不算太好,现在没人敢去触霉头。 东方不败冷漠的说:“既然如此,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我可饶你不死。” 没想到驼背很快就招供了出来:“在黑木崖东边的小木屋里,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地势隐蔽,十分不好找。教主,我可以带大家——” “不必!”东方不败一口回绝,“让暗卫去找,在那看到什么人,立马抓起来。” 驼背惊讶,按照东方不败的口气,就是断定了他背后有人! 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辜负了盟主的信任,他作为正派卧底好不容易混入这里,怎么一下子就被东方不败看穿了? 他心里一凉,再也不敢小觑东方不败和君羽墨。 东方不败冷冷的扫视一圈,在场的人的表情一目了然,唯有君羽墨气定神闲,并未有太大的波动。可那余堂主和李馨儿的脸上的确难看得很。 “李馨儿用毒酒害了叶兴一家,并诬陷君羽墨,把她压下去。” 李堂主脸上悲拗,见向教主求情不成,便把求救的目光放到了君羽墨身上。可谁知道君羽墨却视而不见,他忍不住痛哭起来:“君管事,前些日子就连我得罪了你,你都能向教主求情,为什么不能救救我女儿?” 他已是走到绝路,否则不可能问出这番话来。 君羽墨却看了他一眼:“我分得清是非黑白,你得罪我是个人恩怨,李馨儿却杀害叶兴一家,你该求的人不是我,而是叶兴。” 听完这句话,众人皆是一愣。 人可以善良,但却不可太过善良,不能无论对方做什么都去盲目的原谅。 想必君管事的话是这个意思。 叶兴满脸泪水的摇了摇头:“李堂主,若我杀了你的妻女,你作何感想?” 叶兴的恨不波及李堂主,只针对李馨儿一人,已经很不错了。 李堂主听闻此话,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看上去仿佛老了十岁。 至此,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 而那个驼背却被东方派人秘密监管起来,日月神教也不是善茬儿,各种酷刑全部上一次,就不相信他不吐露实情。 君羽墨走出成德殿的时候,望着外面刺眼的阳光,忍不住眯起了眼。 而东方不败走到他的身边,见他迟迟没有行动,不由问:“怎么了?” 君羽墨勾起一个难看的笑容:“无事,就是有些腿软。” 东方不败有些好笑,他刚刚的威风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会儿…… 可东方不败却没有责怪,这样的君羽墨对他来说却更加真实一些,东方不败伸出手扶住他的腰:“靠着本座一点。” 君羽墨看着东方不败的侧脸,心中却不自觉升起一股甜。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抗议(众堂主,童百熊,系统等): 妈的大白天吃了一嘴狗粮,教主君管事,你们注意一点影响! 第11章 夜色薄凉,月光的清辉从窗台透入到里面的屋子。屋内十分昏暗,君羽墨满身疲惫的走进去点燃了桌上的蜡烛,为了防止冷风吹得烛火晃动,他在外面罩上了灯罩。 屋内的暖意,让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前不久,自己还在水牢里。 前段时间事情太多,系统琢磨了一下那个黑化值功能,一直没来得及告诉君羽墨。 现在闲下来,它才找到机会:[黑化值功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君羽墨一愣:“上次新开的那个功能?” 系统心里忧伤:[你不会把这事儿忘了吧?] 这会儿君羽墨倒没有心情和它斗嘴了,反倒有些闷闷不乐:“我总觉得……东方他……” [觉得什么?] 君羽墨回过神来,然后捂住了眼睛,嘲笑起自己的多疑来:“没事,大约是我的错觉。” 君羽墨其实想说的是,东方和前两个周目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君羽墨叹了口气,不过在水牢里那么多天,他都没有沐浴过。他连忙叫杂役送来水,沐浴了一番,随身披了一件青色外衣。 君羽墨坐在窗户附近,心事重重的喝着茶。柔和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虽然他的容貌并未改变,加成翻倍的魅力值却让他的一举一动都好看至极!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位婢女的声音渐渐响起:“君管事您睡了吗?” 这么晚了,婢女怎么会突然来找他? 君羽墨回了一句:“并未,这么晚了,有何事?” 流萱低下头:“教主大发雷霆,我们又不敢在这个时间靠近绣房,我们害怕教主伤了身子,还请君管事随我们走一趟吧。” 君羽墨皱起眉头,大约猜中了是白天的事情有结果了,于是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打开了门:“走吧。” 流萱抬头看了君羽墨一眼,看到他的发丝未干,衣服也单薄。沐浴之后,洗去一身脏污,却仿佛更加好看了。君子如玉,虽然这块玉不算温润,看人的时候也是淡淡的,但那份气质实在是独特。特别是在日月神教这种地方,十分难能可贵,让流萱忍不住想起一句话——出淤泥而不染。 她快速的低下头去,皱着眉头想,前些日子她不是没有仔细看过君管事,只是怎么去水牢才几天,她就觉得君管事好看了许多? 两个人快速的在黑夜里行走,流萱手里掌着灯,在黑暗里发出昏暗的光芒。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绣房。 绣房紧靠着东方的屋子,里面是东方亲手布置而成的,和周围的黑暗不同的是,那里灯火通明,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