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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欢赌,但是呢他又不是赌钱,而是喜欢赌嘴上的那些东西,比如你今儿要是能喝两斤白酒,这饭就我来请这种。 “我、我也不知道那东西这么恶心人。” 在客人面前被媳妇训斥,黄正涛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同样看他被训斥的文泽才和秦勇也有些尴尬。 “你、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啊!要不是文大师,你就死了!那东西还有两个月就会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你知不知道!” 袁红雪几乎是大吼出声的,吼完后又捂住脸跑回屋里哭了。 黄正涛还有些懵,他看了看袁红雪甩上的房门,又看了看文泽才,“这、那个.....” “确实如此,我劝你以后别乱吃东西,特别是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那玩意儿就是被你拉出去,也有些死不了,它们的生命力太强了。” 不过一般人都不会去吃那玩意儿的,因为实在恶心,也不知道黄正涛是怎么咽下去的。 就连黄正涛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咽下去的。 他按住太阳xue,好像是他犹豫的时候,那些人给自己灌下去的,他还干呕了很久,可那东西滑溜得很,一下就从喉咙处下去了。 “你现在这种情况伤了很大的元气,所以得补,”文泽才写了一张药膳单子,“用这个炖鸡吃,吃两个月,记住了,不能断。” 刚说完,袁红雪便出来了,她已经恢复了平静,此刻看着文泽才他们也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大师,刚才我失礼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文泽才也没客气,接过了红包,又把刚才对黄正涛说的话跟她说了一遍,袁红雪听得很认真,甚至还用笔记下了,一旁的黄正涛见到这一幕抿了抿唇。 等文泽才他们走了后,夫妇二人面对面的沉默着。 就在袁红雪准备起身做饭的时候,黄正涛突然跪在她面,拉住她的手哽咽道,“我错了.....” 袁红雪只觉得眼睛一酸,她抽了抽鼻子,“这话,你说了好几遍了,可不管我怎么劝你,怎么说你,你都改不了,正涛,我真的好累,你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不会有下一次了,不会有了,”黄正涛紧紧的抱住袁红雪的双腿。 袁红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手放在了黄正涛的脑袋上,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文泽才他们回到老巷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人饿着肚子都不怎么舒服,秦勇摸了摸肚子,最后把文泽才拉到家里吃饭。 文泽才也不客气,秦婶子烙饼子的手艺是老巷口出了名的好,上次吃过一次后便一直想着。 “大师千万别客气,”秦婶子端上两大碗的饼子放在文泽才的面前,文泽才哭笑不得,“婶子,这也太多了。” “多什么多!阿勇他爹年轻的时候这样的饼子能吃三碗呢!你天天做这么多事,才两碗一定没有问题!” 说完便冲灶房叫了一声,“阿勇,菜好了吗?” 别看秦勇是个粗汉子,他那红烧狮子头做得也是一绝。 吃过饭后,文泽才也没有立马走,因为他看出秦婶子有事想问他。 果然,刚吃上一口茶,秦婶子便笑眯眯的拿着一张纸过来了,“大师啊,我这里有几个姑娘的八字,请你帮忙看看,哪一个最适合我阿勇。” “娘!” 秦勇黑乎乎的脸立马变得黑红黑红的,说实话看着有些丑,也有些别扭。 文泽才清咳一声,接过那张纸,也不知道秦婶子是怎么弄到这些姑娘的八字,这一连串的有七八个人呢,最上面的那个八字是秦勇的。 文泽才挨个看了一遍,最后摇头,“说合适这几个都行,但是要想最合适,一个都没有。” 听见文泽才说一个也没有,秦勇顿时松了口气,而秦婶子有些失望,“这样啊,不打紧,改天我再去找几个!” “其实有些天定之人,即使八字不合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只不过这种人极少,可以说一万个人里面能出一对都很难得了。” 文泽才说完,便准备离开了,秦勇非要送,文泽才没法,只能依着对方。 “回来了?哎,那是谁?” 田秀芬正在堂屋等他呢,一听见敲门声便跑来开门。 “是秦勇,”文泽才回头看了眼打着亮离开的秦勇,“这小子为人太耿直了。” 田秀芬笑了笑,“吃了没?” “吃了,在秦勇家吃的,秦婶子烙的饼子真是一流,要不是不好意思,我都想给你们带点回来了。” 文泽才故意遗憾道。 田秀芬拍了他一下,“德性!什么时候有了吃不了兜着走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两更合一,此章抽两页小可爱发红包 ☆、83 “别说, 你这形容得倒是挺贴切。” 锅里闷着热水,文泽才一边打水准备洗澡一边笑道。 田秀芬给他准备好的换洗衣服拿出来,“咱们后院小菜地的菜能吃了,明儿我给秦婶子送些过去。” “成, ”文泽才接过衣服,提着热水去洗澡了。 第二天文泽才刚开院门,就看见正好从小路过来的袁卫国, 他高声道, “昨儿晚上回来的?” 袁卫国点头。 文泽才冲着灶房的赵大飞叫道, “大飞,添一副碗筷!阿南师傅来了。” 袁卫国也没拒绝,他眉宇间带着清闲,看样子该找的东西一件也没落下。 “东西齐了。” 果然,他这么说。 文泽才点头,“还有两天就能办了,钟然的进食开始几天了?” 钟然的改命可不是一般人的那种改命,她的比较麻烦, 改命前必须吃喝清淡至少半个月。 “从我们结婚后开始一直到现在, ”说起来袁卫国还有些心疼,毕竟钟然就那么几个爱好,其中吃喝便是其中之一, 可跟了他后还硬生生地逼着喝粥,可以说钟然忍得很难过了。 文泽才挑眉,“这也太久了。” 袁卫国的唇抿成一条线, “这也是为了改命不出差池。” 倒也是,准备得越好,改命的把握就越大。 “师傅,您以后还走吗?” 吃过饭,阿南站在袁卫国的身边眼巴巴地问着。 袁卫国也知道这些日子有些亏待小徒弟,于是伸出手揉了一把对方的脑袋,“这说不准,不过等你师娘的事情办好后,我教你一些拳脚功夫,你可得好好学。” 人太小了,所以袁卫国教命术也会慢慢来。 阿南连连点头。 袁卫国走了后,文泽才也没有立刻去铺子,而是带着昨天那装满煞虫的瓶子去找章全了。 可他找到对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