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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之间、长指一压便侵入了那紧致软热的甬道之中。 因着几个时辰前的那番嘿战,柳靖云那足令彼此销魂蚀骨的窄xue虽紧,却仍比他昨夜扩张时要来得柔软不少,又因仍残留着些许他此前替情人上的药而十分滑腻,竟是没费上多少工夫便纳下了他两根手指……那紧紧包裹吸附着的温软柔腻让熟知此间妙处的齐天祤只觉心神一荡,唇间辗转绵延的深吻未断、便已情不自禁地抽动手指在对方体内肆虐了起来。 「呜嗯——」 感觉到身后的侵入与随之于体内蔓延开的搔痒酥麻,完全为男人掌控住的柳靖云唇间细细嘤咛流泻,却不仅未曾抗拒这转瞬失控的发展、反倒还情动地抬臂圈拥上对方劲腰,甚至回敬般单膝顶入男人腿间隔衣磨蹭起了那已微微勃发的凶物—— 「靖云……!」 柳靖云在床上虽放得开,可这放得开却更多是体现在对情人诸般手段的包容与情事中的反应上,而鲜少主动施为,更谈不上有什么侵略性。是以眼下这样显而易见的撩拨诱惑一出,便换来了天祤无比兴奋的一声低吼、以及体内长指陡然加剧的抽插搅弄……紧随着窜上腰脊的、那细碎而磨人的阵阵刺激让柳靖云一时只觉整个人热得几乎像着了火一般,被男人恣意亵玩的后xue更因某种难以满足的渴切而酥痒难耐,不由将身子进一步贴向了对方,同时容颜微仰、于四瓣暂分间轻喘着颤声唤道: 「天祤……」 「想要?」 明白那简单的一唤下所暗藏的冀索,齐天祤心下躁动愈甚,可原先稍微急切的爱抚侵扰却反而倒缓了下来……思及某些已于心底盘桓多时的妄念,他松开了那双与己银丝相牵、且因先前的深吻而略有些红肿的唇瓣,却是转而贴上了情人的耳廓、在极富侵略性的舔吮间哑声道: 「自己来……」 「什么……?」 「自己做给我看。」 迎着情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一问,自男人唇间流泻的、是单听便足以教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我想看你……用后面自渎的样子。」 「你——」 尽管不久前才对彼此的关系有过一番省思,可听闻如此要求,却仍是让柳靖云一时羞臊难当,不仅面上一抹薄粉漫开、湿润的眼角微微发红,唇间更只一个‘你’字脱口后便再也没能延续,也分不清酒精是羞的还是气的——只是齐天祤和他相知相守多年,对情人的性子一向拿捏得十分准确,自然很清楚该怎么化解对方本能的防备抗拒。当下撒娇般轻蹭了蹭情人肩头、放缓了嗓音央求道: 「你以前不也在我面前自渎过么?现下不过换成了后头而已……我想看你兴奋的模样,想看你因想着我、想要我而情动,想看你意乱情迷的放荡姿态……你知道我一向后悔于昔年的懵懂,没能在军中就同你成好事。所以答应我好吗,靖云?就穿着这一身军服……用后面自渎给我看。」 温声游说的同时,齐天祤深埋在情人窒xue的二指已无比准备地寻上那敏感至极的一点,却没有如平时那般重重揉按,而是吊人胃口地轻轻搔刮……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禁受着的柳靖云一时轻颤难抑渴切更甚,灼烫的rou壁亦是无意识地不住吞吐翕颤却偏又得不着足够的抚慰。他本就想要对方想要得狠了,如今给这直如折磨的爱抚一逼、而边又传来男人撒娇般的温声乞求,却哪还抗拒得了?终是微一咬牙齿轻轻颔首,低声应道: 「那便……依你吧……」 「你真好,靖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失望的。」 尽管是自个儿一手逼出来的答案可听得情人应允之际,心愿得遂的齐上将军扔是不由喜上眉梢,甚或得意忘形地埋首对方头际便是一通猛啃——好在他总归还记得眼下的‘正事’为何,稍稍抒发了下内心的亢奋后便抽出手来转而将人一把横抱起,先是几个大步进到内室,万般轻柔地将怀中guntang酥软的身子放到了榻上,随即由床首的暗格中取出两件物事、含笑送到了满面通红的柳靖云面前。 那两件物事一件是二人床第间惯用的药膏,另一件却是个用细布包覆住的柱状物体,入手分量颇为实沉……知道那是什么,柳靖云颊上霞色立时又更浓了几许,一时甚至有了几分打退堂鼓的念头,却因迎着齐天祤满怀期待的烨烨眸光而终究没能说出口来——所以他终究只是莫可奈何地一声低叹,双手却已有些认命地解了裤头褪了下衫,让那双柔韧优美的长腿就此再无遮蔽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上身那袭暗紫缀金边的军装依然齐整,下身却是全然赤裸、肌肤更是因情动而染着浅浅绯色,而相对应下,却是生生成就了一番靡乱却又禁欲的风情,让人一瞧便觉血脉喷张,柳靖云自个儿更是羞臊得紧,偏仍只得强作镇静,在男人形如实质的目光下由细布中取出里头裹着的物事—— 那是一根径一寸、长约七寸的玉柱,前端仿男根做成了圆润的楔形,后半段则是便于持拿的握柄形状……但凡对床第之事有些了解的人都能从外形明白其用途,更何况是早已「熟知」此物的柳靖云?当下红着脸沾了些药膏抹上玉势、而后跪立着双腿微开、臀丘一挺,却是一手扳开臀瓣一手握着玉势对准xue口、就这么将那根沉实而坚硬的yin具一寸寸送入了体内。 「呜……!」 那玉势的宽度虽远不及眼前男人勃起时的分量,可较之二指却仍粗上几许,玉石质地又是迥异于人体的硬实寒凉,却是让柳靖云因离了情人手指而倍觉空虚的身子一方面得了几分略带疼痛的充实、一方面却又有着不容忽视的鲜明异物感,在在提醒着他此刻充塞着后庭的并非情人的rou身,而是那根精心打造的yin具…… 但他周身燃着yuhuo却未因体内的寒凉不适而消减半分。 或许是眼下的动作太过羞耻,也或许是天祤凝视着他的视线太过灼热,柳靖云只觉得肌肤底下节节窜升的热度烫得几乎要将他焚尽、背脊更是阵阵酥麻自尾骨急窜而上,性致竟反倒更加高昂了几分——因之而起的颤栗让他甚至连那已有大半没人自个儿体内的玉柱手柄都有些抓不牢,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将手稳住、就着眼下倾前跪立的姿势缓缓自渎了起来。 若只是当着情人的面抚慰男根,他虽仍难免有些羞窘、有些尴尬,却绝不会像现下这般sao得浑身发烫,更不会在脑海里纠结于此举有多么放荡yin乱、身为男子却以后庭寻欢又是如何羞耻难当……可这样的内心交战越是激烈,那种悖德越距的兴奋感便越是强大,不仅让他周身肌肤举益发敏感,那紧紧裹覆着yin具的rou壁更是情动地不住翕合紧绞,却又搔痒难耐地渴求着更为深猛的抚慰,让柳靖云几乎是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