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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感受到头顶那道不可忽视的目光,她仰着头坦然而无畏地道:“以免你一声不吭地又走了,束发带我先替你看着,明日再给你。” 他总不能仪容不整地就出去,为此,绥晩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暗自惊叹,她果然是个小机灵鬼,竟能想出如此聪明的法子。 容砚看了她一眼,便欲越过她的脑袋去取枕头下的束发带,绥晩立即拦下他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道:“束发带我是不给的,要想拿到它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容砚从她双臂中抽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道:“别闹。” “我才没闹。” 说着,她又紧紧缠上他的手臂,闷声道:“我殿内还留有不少发带,你要是真想走也不是不可。” 那都是女子的发带,他如何能用? 绥晩想到此便也不再拦着他了,于是松开了手道:“算了,你走吧。” 她把那根发带又往枕头里塞了塞,笑眯眯道:“除了这条不能给你,寝殿内的其他发带任君挑选。” 容砚:…… 她咯咯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也是同意留下来的。” 她又重新缩回到了他的怀中,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才道:“唔……我困了,要睡了。” 须臾,她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会趁她睡着会去摸她的脉相,于是原本攥着他衣襟的手又在被中摸摸索索一番,在摸到他的手之后,五指强硬地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感受到手心处不断传来的温热,她这才安下心来。在睡着之前,她小声嗫嚅道:“辞之,你怀中真暖和。” 少女这才安稳地沉沉睡去。 容砚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感受到怀中之人均匀绵长的呼吸,终是缓缓叹息了一声。 屋顶上,七星望着星辰稀疏没有半分月色的夜空道:“主子这是打算歇在此处不回府了?” 白青点头:“看样子应该是的。” 七星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袍,颤抖着声音道:“主子歇在屋里倒是暖和,只是可怜了我们这些下属在寒风中冷得瑟瑟发抖。” 白青指了指某个黑暗角落道:“你应该学学三七大哥。” 沿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似乎隐隐约约站了个人影,无论一旁的风声如何汹涌鼓动,而那道身影就犹如雕塑般粘在了原处一动不动。 七星收回视线,抱紧了自己身上的衣袍道:“别,他就是个没有知觉的大冰块,我和他不一样。” 白青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道:“主子不过卯时定会出来,你再坚持两个多时辰便好。” 闻言,七星不由得将自己身上的衣袍拢得更紧了。 寅时过半,清芷殿内一片寂静。 容砚的脸色一片微寒,他感受着指尖下跳动的脉搏,不由得紧紧蹙起了眉头。 良久,他松开她的手腕,轻轻将她的手移了开来。他微微起身,右手越过她的脑袋在她枕间摸索一番,而后从中抽出了一条发带。 他缓缓直起身子,轻轻掀被下了榻,不多时他便穿戴整齐地站在了榻前。 容砚从外间唤来七星换了热的汤媪,给榻上睡得正熟的少女掖好被角,看了她一眼后便放下了幔帘,而后清冷的白色身影便缓缓消失在了寝殿之内。 …… 书珃揉了揉脖子,她暗自疑惑自己昨间怎么睡得这么沉,连给主子换汤媪的时辰过睡了过去,竟然一觉睡到了外头光亮大盛。 她不会知道,昨夜容砚决定留宿于此后,他那帮向来体贴的下属为了不让她打扰寝殿内安睡的两人,有人深更半夜地潜进了她的屋内悄悄地点了她的睡xue,直到人走后才解开她的xue道。 书珃虽然觉得奇怪,但一想到绥晩可能由于昨间一晚上没换汤媪而冻坏了,她便由不得再作多想,焦急地推开了寝殿大门。 殿内静悄悄的,书珃轻脚走到榻边,缓缓掀开了床幔。榻上的少女抱着被褥迷迷糊糊地坐在床头,甫一看见来人, 她眯了眯眼,含糊不清地道:“书珃……” 书珃惊讶地看着她,“主子醒了?” “嗯……我再睡一会儿。” 绥晩迷迷糊糊地晃了下脑袋,继而又重新躺回了榻上,不多时她便阖上了双眼,呼吸均匀。 看这样子昨晚睡得很好? 书珃弯下腰替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突然瞥到被褥之下露出来的物什一角,她怔了片刻,然后摸了摸汤媪的温度。 她不禁疑惑地皱眉,热的?谁换了这个? 书珃看着榻上睡得正香的少女,只得放下了床幔,她走至殿中央处时突然滞了脚步,目光在桌上放着的木匣上停顿良久。 她记得昨日这里好像并没有放任何东西,这好像也不是主子的东西,这个木匣哪来的?昨夜……还是早上有人来过? 她看了看床幔后躺着的身影,看来这只能等主子醒来后才能知晓了。 巳时,清芷殿。 书珃看了看铜镜中面色红润的少女,边给她挽发边道:“属下昨夜睡过头了,主子夜里可有冷着?睡得可好?” “唔……” 绥晩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微微勾起了唇角。 她醒来便没有见着原本在她身侧躺着的男子,果然一模枕头,下面藏着的束发带也不见了踪迹。虽然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但怀中的汤媪还是热乎乎的,想必是没走多久。 她昨夜在那人怀里睡了整夜,自然是睡得极好的。 书珃正要给她插上发簪,绥晩即刻阻止她道:“等等。” 书珃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绥晩扭头望了望身后,指着桌上的匣子道:“书珃,你帮我把那个木匣拿过来。” 昨间夜里,容砚担心这个木匣会磕到她的脑袋,便将它搁在殿中央的桌子上。 书珃走过去拿起匣子,递给她道:“主子,之前有人来过吗?” “嗯,辞之昨日来过。” 话音一落,绥晩便打开了手中的匣子。 只见木匣中静静躺着一根通体雪色的簪子,深一分则较白浅一分则较透。簪身笔直修长,只有簪头处点缀着一朵恰到好处的五瓣清莲,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莲瓣洁白如皓雪,莲心处隐隐泛着浅浅幽蓝。样式简单却不失大气,簪身莹润亮泽,一看就必非凡品。 绥晩从匣中拿出簪子,竟然还能隐隐感觉到簪子周身散出的微微暖意。 “这是……” 书珃想了想,惊呼道:“这是千年暖玉!” “千年暖玉?” “主子可否给属下看一下?” 绥晩将簪子递给她,书珃看了看便将簪子递还给绥晩,继而点头道:“不错,这就是千年暖玉。” 千年暖玉很难得,这还是她曾经在风澜皇宫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