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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站起身,搬起凳子,对书桌下面的徐渭说:“出来吧。” 徐渭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今天的调教差不多结束了,你可以选择跪着或者坐着,和我聊聊天。”凌瑞东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狠狠抽他的狠劲儿。 徐渭想了想,慢慢跪在了地上。 “呵呵,表现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坐着的。”凌瑞东倚着桌子,淡淡笑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挺爽的,第一次射这么爽。”徐渭坦诚地表达了对凌瑞东的满意。 “今天你最喜欢的部分,是什么?”凌瑞东循循善诱地问道。 徐渭想了想,就像回味一样咂摸着嘴:“感觉,我被卫凯cao的时候,你在后面抽我,特别有感觉,很痛,但是很刺激。” “恩。”凌瑞东点点头,“刚才呢,我让你当我的踏脚垫,你有什么感觉?” “厄……”徐渭有些犹豫。 “说实话。”凌瑞东直视着徐渭的眼睛,带有压迫性地逼问道。 徐渭想了想,坦白说:“刚开始的时候挺兴奋得,你一动的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就是如果你一直不动,会有点无聊。 凌瑞东思考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认真,缓慢,斟酌词句地说道,“从今天的调教看来,你其实不算是完全的奴。” “啥?”徐渭很诧异,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不算完全的奴? “你其实更喜欢性的刺激,无论是玩乳夹,还是抽你,还是给你灌肠,都是直接的性刺激,因为你爽到了,所以你就会听我的命令。而让你当踏脚垫,你没有快感了,就会觉得无聊了。”凌瑞东总结道。 徐渭有点糊涂:“我做的不对嘛?” “没什么不对。”凌瑞东冷静地分析着,“大部分奴,其实都和你是一个心态,毕竟SM,玩的就是快感,如果你没有快感,你也不会跪我,不会被我抽,是不是?” 徐渭点点头。 “但我还是想说些深层次的东西。实话告诉我,你自己私底下玩过自己的肛门吧,在网上找那些网调主玩过吧?是不是还视频和他们玩过?” “恩。”徐渭有点脸红地承认了,“但现实玩的主人你确实是第一个。” “那和他们玩,与和我玩,有什么不同呢?”凌瑞东问道。 徐渭想了想:“感觉,没那么爽吧,视频玩的时候,比那些只玩文字或者聊语音的要刺激。” “是不是视频的时候,对方看着你发sao发浪,让你觉得很刺激,但是所有的命令,都是你自己做的,你自己给自己灌肠,润滑,往里面塞东西,和自慰的区别还是不大,只是多了有人看着你,是不是?” “对对!”徐渭的糙神经没有凌瑞东那么细腻,现在被凌瑞东一说,立刻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 凌瑞东笑着说:“这就是主人的作用了,和我玩的时候,你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交给我了,我让你什么时候把水拉出来你就得拉出来,不让你拉你就得憋着,我给你上夹子,上到哪里,多大力度,你都不知道,我抽你,你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鞭子会来。” “这是一种,你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把一切交给我的感觉,甚至我给你拍照,摄像,你会觉得很担忧,会觉得我掌握了你的把柄,却又有一种‘啊,我最yin荡的样子都被他拿在手里了,我不能反抗他,万一被流露出去就惨了’的感觉,于是反而觉得很亢奋,完全放开了,任我摆布了,对不对?” 徐渭细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刚开始很抗拒凌瑞东拍照,但是一旦真的开始拍,想到自己最yin荡的一面都被凌瑞东看到,记录下来,反而觉得很亢奋,反而觉得完全放开了 “有些主人,喜欢用各种手段来玩弄他们的M,喜欢鞭打,穿刺,用各种手段宣布他们的占有,但我不一样。”凌瑞东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理念,“我喜欢的,是臣服。” “臣服?”徐渭反问。 “古代的皇帝,让臣子生就生,让臣子死就死,为什么臣子不反抗呢,因为他们把皇帝视为天,视为神,视为自己必须遵守听从的人。”凌瑞东从君臣概念里提取了很偏颇的一面,灌输给徐渭这个肯定不爱看历史的人。 “我觉得主奴调教到了一定程度,性的刺激就很少了,我今天给你戴乳夹,明天还给你戴,后天再戴,一天两天你会很爽,十天八天呢,一月两月呢,你rutou都习惯了,就没快感了。” “等到那时候,我所有玩你的手法都用过了,你都懂了,都知道了,都习惯了,你还会想让我玩你嘛?”凌瑞东抛出了这个问题。 徐渭想了想,他发现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 “在网调的时候,玩你的方法很有限,你也没有道具,也没办法做一些需要两个人配合的玩法,是不是会觉得他们玩的方法都差不多,没什么意思?”凌瑞东就像抽丝剥茧一样,逐层地开始深入徐渭的内心。 “是,那些主人的玩法都很普通,基本就是让我手yin,有时候让我捆绑鞋带,有时候让我打自己的jiba,有时候让我跪下来,然后玩没几下就让我拍照给他们看,感觉就是想看我的身材,玩久了就腻了。”徐渭也是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为什么没有固定的主,被凌瑞东挖掘出了内心的想法。 凌瑞东继续说道:“现实里玩,玩法更多,但是也总有玩够的一天。你能想象和我玩几个月,甚至玩一年两年,甚至玩上十年么?我给你一个论坛,你去注册,然后逛一逛里面。那里面像你这样玩的次数不多,而且没有固定主人的有很多,但是也有很多人,他们的主奴关系维持了几年,甚至十几年,那时候靠得是什么呢?” “什么?”徐渭很惊讶,他其实从进入这个屋子之前,就只准备和凌瑞东玩几次,玩够了爽够了就算了,他从没想过把这种羞耻的,不容于世俗的关系维持得更久。 “那就是我说的臣服了,也是主奴的真正含义。”凌瑞东尽量把话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说出来,免得文绉绉让徐渭听不懂,“那是一种你完全属于我,臣服于我的感觉,我想玩你就玩,不想玩就不玩,我不想玩了,就让你躺着,当我的踏脚垫,你知道卫凯现在能坚持多久么,像现在这种姿势,我踩他一晚上他都不会厌烦,为什么,因为他属于我,虽然踏脚垫只是最普通的,最无聊的,但是我在使用他,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不需要想什么,只要完完全全听我的就好,我想cao他就cao,想玩他就玩,想让他手yin他就得手yin,想让他射他就得射,不想让他射他就得忍着,让他射是赏赐,不让射是本分,他就是属于我的玩具,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力,一切的事情,都只要听我的就好,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