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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这个工作,但他不可以当这个总指挥,他这里不是一言堂,需要分权给属下才能更好的工作。 丁义珍让他失望了,但他相信光明区区长孙连城会做好的。 他对自己的下属表达了极大的信任。 “听说现在光明峰的总指挥是光明区区长孙连城。”吴老师沏了一杯茶递给高育良。 高育良接过茶,吹了吹,“达康书记一旦确定了让下属的职责所在之后就会彻底的放权以示信任,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水吹的微微凉,他轻轻的抿了一口,“但是因为他性格的问题,身边根本没有什么会跟他说真心话的人,他是一个孤独的人。下属面对他的时候感到惴惴,于是便揣摩上意。很快,他就被架空了。” “一遍一遍,他还是相信着他的下属。”吴老师说。 高育良冲着吴老师笑了笑,没接话茬,低头喝茶。 常委会议开完后,李达康还是十分忙碌,依然是晚上十二点之后才能回到家里。这让与他分居多年的欧阳菁感到不满,她与李达康有矛盾并不意味着她不爱他。 李达康每天忙于工作也不代表他不爱她。 但是两个□□过的人现在过的形同陌路恍若仇人,也不得不让在他们俩中间的田杏枝和王大路唏嘘。 或许是漫长的时间磨平了欧阳菁的幻想,亦或者是王大路的劝解起到了作用,她终于决定放手,内退去洛杉矶陪女儿。 当她跟李达康提起这件事时遭到了他的激烈反对。 “不行!”李达康说。 “为什么不行!”长久以来的怨气和委屈涌上欧阳菁心头,“你又不对我和孩子负责,我还不如去洛杉矶陪着女儿!” 李达康平复呼吸,想要跟欧阳菁解释为什么不行,欧阳菁已经在牙尖嘴利的嘲讽他了,“呵,你是害怕我走了之后,你变成裸官,终止政治生涯,丢了乌纱帽吧!” 李达康原本想跟欧阳菁好好说话,但被她一激,立刻反驳,“我怎么不对你们娘俩负责了?我把我所有的工资都给了女儿!” 欧阳菁冷笑,眼中冷意更深,不屑一顾的说,“就你那点工资能够负担女儿在美国的费用吗?” 欧阳菁的反问让李达康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欧阳菁退步,“好,我可以跟你离婚。” 李达康被离婚这个字眼烫的心里一痛,他悲哀的发现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眼神黯然。 “但条件是你得把山水集团的项目给大路集团的王大路。” 欧阳菁的话气的李达康跳起来。 “不然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欧阳菁威胁李达康。 李达康面气得咬牙切齿地回答,“你做梦”。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又是不欢而散。 李达康回到卧室后,开始回忆他和她之间的爱情和婚姻。 当初相爱的两人,一步一步,最后走到了这一步。他是不是做错了呢? 八年前 李达康早早的来到了市委办公室工作,高育良端着水杯推开门的时候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达康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出声,继续批改公文。 高育良看着他,笑了,“怎么,又吵架了?夜里就跑过来办公了?” 李达康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高育良。 高育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还是笑意满满,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出来也不带个水杯,我先借你用一下。” 李达康抿起嘴,要拒绝。但高育良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离开前,他留给他一句话,“夫妻之间老闹矛盾可不好。” 是不好。 从那之后到现在,一直分居。 李达康揉揉眉心。他可能当初真的不应该吵的那么厉害。 第13章 章十三 一早,李达康先推掉国家部委刘主任的约见,又辞掉了光明峰项目二期的剪彩,他一进办公室马上让秘书打电话问赵东来昨夜突审蔡成功的结果,接着又让他给沙瑞金的秘书联系,他想找沙瑞金汇报。恰巧沙瑞金也正要找李达康。 两人聊了几句便敲定了林城之行,李达康不愿给沙瑞金留下不好印象而准备更多的林城资料,等他到了林城开发区之后,发现沙瑞金早就到了,他赶紧上前握手,却不想沙瑞金要与他进行一场自行车比赛。 李达康一边骑车一边为沙瑞金介绍林城开发区。 另一边,高育良的学生侯亮平来看他,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送给吴惠芬老师。 正在庭院里侍弄花花草草的高育良走过来,一眼认出这玫瑰,“哟,是林城玫瑰。” 侯亮平赶紧接话,“老师你说的没错,那卖花的人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这是林城玫瑰。” 吴老师脸上原本充满着笑意,但在听到高育良的话之后,突然冷了一下,“高老师这么懂行,是不是送过?” 比如那个叫高小凤的女人? 高育良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你看,又醋。这林城玫瑰是八年前李达康搞开发区弄出来的千亩玫瑰田,之后这汉东省的玫瑰花基本上都是那里出的。” 侯亮平也笑,“吴老师,没想到女神如你也会吃醋啊。” 吴老师看自己没刺到高育良,被他糊弄过去,也是跟着他们笑着把这件事翻过去了。 “来,我帮你把话放好。”高育良说,然后转身离开。 这玫瑰花他是在吕州听着李达康搞出来的,在那之后,他还给他送过来一束,说是让他看一下他的成果。 那花,可比这个好看太多了。 高育良和侯亮平在客厅落座,摆上一局棋,拟是一边下棋一边谈事,一落子,侯亮平就大开大合攻击,高育良局势颇为不妙,苦苦支撑。 这侯亮平对高育良的拜访不仅是礼节,更是请示和请教。他跟高育良说起了他来的目的和关于丁义珍一案的疑点。 首先他就先质疑了他的老学长祁同伟为什么回出现在会议上,那个会议根本不应该他参加。 “那是一个巧合,那时同伟正在跟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