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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话语,小狮子委屈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情绪上很抵触,磨蹭了好一会才爬上床,按照要求摆好姿势。方严观赏了好半天才走过去,隔着内裤抚摸结实的臀部,由衷夸奖道:“肌理分明,充满青春的气息,又有活力。你怎么能这么漂亮,让人爱不释手。” “有病。”小狮子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反驳。 不能逗弄得太厉害,这家伙会死命反抗,虽然能轻易制服他,但使用力量让他臣服并非方严的本意。所以他停止语言上的挑逗,转向实际行动,他开始亲吻全身僵硬的小狮子,用牙齿咬能看见的每一寸肌肤,吮·吸到泛出盛放玫瑰一样的色彩。 “痛!”乳·尖被狠狠掐了一下,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拉扯,而是几乎会受伤的程度,让克劳德弓起背抵抗。然而方严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把自己的身子覆上去,从后面抱住小狮子,咬他的脖子:“你要学会在疼痛中寻找快乐。” “混蛋,我不是受虐狂。”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嘴上拒绝,却没有全力反抗。 “我知道,但这样会让你更有感觉不是吗?”敏感部位的疼痛刺激、再加上羞耻心和负罪感,只要运用得合理,会给对方带来登上天堂般的快乐。 这些手段是从擅长驯服宠物的泉那学来的,尽管方严不会也舍不得把克劳德当成性奴来训练,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和杰森不一样,用温柔而强硬的新奇手法捕获对快乐一无所知的小狮子,让他沉醉在非同寻常的手段中无法自拔才行。 “喂!”感觉到方严下身的炙热从裤子中解放,紧紧贴在自己身后,克劳德紧张得连脊背也绷紧了:“你说过不会……” “别害怕,绝对不会进去,说到做到。”一把扯下碍眼的卡通内裤,他先仔细地爱抚漂亮的臀部,指尖感受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肤,陶醉在完美的触感中,然后用自己的东西摩擦紧闭的入口,贴着大腿内侧缓缓抽·动。方严觉得自己一定疯了,在剑拔弩张的状态下居然还能忍耐到这种地步,仅仅是因为舍不得让对方感到不舒服。 动了一会,他拍打小狮子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配合我,把腿夹紧。” “可是这样很怪。”克劳德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声音抖得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即使不愿意,他还是照做了。 因为长期骑车的关系,他的大腿非常结实,没有一丝赘rou,线条完美得像古希腊的英雄雕像,而且异常炙热。为了夹住方严的雄物,他的臀部更加用力向上翘起,慢慢合拢双腿,直到包裹住那玩意。guntang的肌肤贴最私密的位置,暧昧的模拟结合让两人同时发出某种带着愉悦的声音。 “你的身体很热,也很舒服。”只要抚过背部的某个地方,就能感到他剧烈的颤抖,看来这孩子的敏·感带不光集中在鼠蹊部位,还有背部、脖子和前胸。 他贪婪地探索,发现根本不需要太多技巧,温柔的爱抚和偶尔的疼痛刺激就能让可爱的小狮子濒临高·潮。除此之外,还有更多可以开发的位置。方严忽然有点想笑,这么敏·感的身体怎么可能做上面那个。但他笑不出来,因为自己的愚蠢,居然过了这么多年,甚至等到重生过后才知道爱人是个尤物,浪费了那么多本该快乐的时间,让人感觉不爽。 “克劳德。”他低下头,用力咬小狮子的肩膀:“说你爱我!” “严严,我爱你。”克劳德乖乖地告白,连脖子都涨红了,可是方严还是不满意,发号施令道:“继续说,不许停。” “你想听多少次都可以,我爱你,而且会一直爱着你,可是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可怕……”委屈的声音夹杂着快要哭出来的鼻音,终于让初次掌握主动的人感到些许内疚,渐渐停下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你在和杰森的相处中一直处于被动,你接受他的侵入,却拒绝我,为什么,难道我没有占有你的资格?” “我不是这个意思。”克劳德着急地解释:“我只是……” 其实方严很清楚他为何抗拒,因为无法给自己完全清白的身体,就想用干净的前面而不是被人上过的后方去结合,这种完全直线的思维方式让人无语,真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蠢,但不能否认,他喜欢这样的小狮子。和十年后成熟的克劳德完全不同,用幼稚的方法为自己考虑,却全心全意,无比温暖。 “没关系,我明白,不需要解释。”在股间释放后,方严用嘴帮小狮子舒缓勃发的欲·望,然后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但你得知道,我渴望你的身体,想得到你的全部,无时无刻。” “别说这么露骨的话,太难为情了……只要你高兴,而且不介意我和别人在一起过……其实我也不是不行。”他垂下头,没有直接拒绝,也许下次可以来点真枪实弹的。捕捉到这个暗示,方严显得十分兴奋,抱住爱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感谢你的善解人意。” “但你不能老把我压在下面。”他在讨价还价,而且很谨慎,想了半天才提出方案:“我在上面十次,可以让你换一次位置。” “好。”先答应下来,等得偿所愿以后就由不得他了:“都听你的,睡吧。” 也许是松了口气,小狮子很快松发出均匀的呼吸,睡熟了。方严一直在那张可爱的睡脸,反省重生前的自己曾经那么冷漠、无情,伤害了他,所以现在要加倍补偿,对他好,给他幸福…… 之后的几天依然是艰苦的特训,长跑和耐力、重量训练,不过下午会增加一些技巧性的拉伸。尤利西斯似乎特别钟爱在高温中锻炼学徒,但他绝不会亲自跑到蒸笼里受罪,狡猾得不行。面对堪比三铁的运动量,方严倒是没什么压力,差不多就是流了些汗而已,还达不到累的程度,不过克劳德就不行了。小狮子喘得像坏掉的手风琴,脸色发白,浑身大汗淋漓,虚脱得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方严心痛,每到休息时间就帮他按摩手脚,减轻肌rou的负担,尤利西斯坐在屏幕那边别有深意地看,偶尔会嘲笑他心软,成不了大事:“看见你和他就让我想起元冕和迪恩,不过你父亲对待小迪恩可没这么温柔,他高兴,就把人cao到下不了床,不高兴就照三餐殴打,断手断脚简直是家常便饭。”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从父亲手里把他救出来?”元冕的手段,方严最清楚,那是刻在骨髓里的恐惧,就算重生也抹不掉。 “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