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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抬头,生气的望向七月,也直到这个时候,展糊才发现展二的身影。 “阿爸。”展糊咬咬嘴唇,站了起来直接一把扑至展二的怀里。 “嗯,糊糊这么喜欢那小道士,那刚刚怎么不多留一会?”展二轻轻的把展糊抱起,让展糊的眼睛与他的平视。然后轻轻柔柔的问道。 “留了还是要走的,还不如早点走,我是千年槐树精,老是哭鼻子一点都不好看”展糊看了看展二,随即低下头,低低的闷闷的说着。 “…”好吧,这果然是他的儿子,先不说是敏锐的洞察力,就这爱美的心也果真像他。 “阿爸,你生气了。”展糊偷偷的抬头望了一眼展二,发现展二那面无表情不回话的模样,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只是糊糊,你与那小道士最多也相处了一天,为什么就这么舍不得呢。”展二回神,对着展糊安抚的笑笑。 “因为..”展糊望了望展二,小脸上满是那种阿爸我说了,肯定会打我的迟疑神情。 “糊糊,阿爸不会生气,阿爸只是想知道。”展二看着一阵好笑,不过说出的话依旧是安抚意味实足。他是真是好奇,从小与妖一起长大的展糊,面对分离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只是相处一天的人离开会这么难过,难道只是因为那小道士是展糊除了他们之外接触的第一个人类吗?一想到这,展二不由的微微用力抱紧展糊,心里感觉有点心疼。 “阿爸,我说了,不许生气。”展糊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了下来,不放心的对着展二又是确认一次。 “嗯,阿爸不会生气。” “因为,阿爸阿爹从来都不相信我是妖怪,可是他却想信我。”展糊说至最后,整个人不由的开始兴奋的起来,巴拉巴拉的把他遇到小道士的最初一直到展二找到他那一段时间他与小道士的相处时光全都说了个遍。 “…”展二张了张嘴,然后无力的笑了笑,他家这小子,真是..真是个活宝,却原来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才对那小道士依依不舍,只是当妖真就这么好。 “糊糊,我们先回去吧,阿爹急死了。”展二最终敛过心头的无奈,这种事情,原本就急不得,还是先回去的好,原本是柳安说着要晾晾这展糊的心性,结果还不到一天,虽然不说,可是整张脸上都是那种担心展糊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有没有被欺负了纠结神情。这也是他会来找展糊的原因。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也不是让柳安放了心去。 “嗯,好的,阿爸。”一说到回去,展糊瞬间就没了神气,有气没气的应了声,双手环着展二的脖子,头靠在展二的肩膀上,却是自顾自准备睡去。 也不知是否是昨日没睡好,却是展二没走几步,那展糊发着轻轻的酣声,已经睡得很是香甜,展二听到声音微微顿了顿,然后低低笑出声来,果真还是个孩子。 话说两头, 柳叶眉与柳士先是沉默的走了一段时间后,柳叶眉想了想,还是停住脚步,弯□子,双手放至于柳士的肩膀上,低低问道“士儿,你与那孩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孩童?“柳士歪了歪头,有丝不解,随即却是马上反应了过来”师父你说的是那千年槐树精吗?“ “千年槐树精?算是吧”那明明就是个人类,只是看着柳士那一贴兴高采烈的模样,柳叶眉也就低低的应了声。 “他可历害了,先是他的宠物,啊不,是手下到士儿这拿吃的,士儿由于好奇就跟着他的手下,结果就看到那千年槐树精。师父你知道他,原来他真的有妖法,就那么…然后就“哗”的一声,树上就有一个大洞。“柳士嘴里说着,手上还不时的做着动作,以便让柳叶眉听清他所表达的意思。 其实就是一个饿了不行的臭小子,支使着他的宠物来偷他的徒儿的东西,然后利用他徒儿的单纯诱哄着他徒儿一心一意的对他好。这么一想,原本柳士送展糊道符时就不怎么舒服的心理越发不爽了,此刻柳叶眉全然不顾他所想的那种行为执行只是个五岁的娃儿,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如此复杂思维的行为。柳叶眉看着一脸兴奋不已的柳士,忍了忍,终于还是出口打断“士儿,算了,回去吧,师兄们找不到你都等急了。” “哦~”柳士不由的吐了吐舌头,他才想起,他似乎是离家出走的,偷偷趁着师父不在,师兄们带他不注意的时候跑出来,结果还不到一天就被师父给抓住了,回去不知道师兄们要怎么说他了。一想到这里,柳士立马焉了。 之后一路上只能听见“沙沙,蹭踏”的脚步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求收藏,评论,我不知道,这样他们,你们喜欢吗? 有点卡,今天的字少了点,捂脸,这种时候两章发在一起的好处就在了,看上去一章的字数还有四千字...(不要拍)乖乖下去码字去了 ☆、喂,我是狐狸妖(一)(补完) 先不谈展糊回去之后柳安是什么神情,也不谈柳安与展二是如何苦口婆心的劝展糊所谓的人妖之间的分别,什么妖与人比,比人差了多少之类的云云,总之在时光流逝下,这些渐渐都被淡忘,那原本显得依依不舍的交换信物的情义,那原本展二以为又会是一段于他与柳安样相依相伴的青梅竹马在时间下都显得不那么重要。转眼间,展糊已经十五岁。 天崇年204年春 “七月,就这样就可以了吗?”展糊先是望了望门外,确认阿爸阿爹不在后,对着那铜镜左右照了照,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身上的衣著,不是很确定的问着七月。 “滋~呜”七月努力忍下嘴里的呵欠,连忙重重的点头。他的小主人已经在铜镜面前换了不下七件衣服了,每次只要看到它眼中稍有迟疑那就是立马脱下重新换过。它已经陪着他的小主人在铜镜面前站了两个时辰了。虽然现在小主人身上的衣服样式花哨了些,头发上戴的东西稍微奇怪了些,可是只要能离开铜镜,那么昧着良心点点头也是可以原谅的。 “真是可以吗?”展糊咬了咬嘴唇,铜镜内那眉目清秀的少年同样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展糊转了个圈,铜镜内显示那少年在转圈中艳红色的衣摆随之飞舞。展糊总感觉哪里有丝别扭。 “滋呜!滋呜,滋呜”七月显然怕展糊不信吧,一迭声的叫唤着,仿佛在说,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