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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车子因为抄近道,所以很快到了市区。 林清尧知道后面有警察在尾随着自己,毕竟她现在应该属于抢了遛遛司机的出租车。 “车牌尾号2343的车子,请停下来。” 警察在后面开着扬声器,“车牌尾号2343的车子,请立刻停下来。” 因为担心受伤的陆知行,林清尧索性提升了车速。 警车一路追着林清尧来到了川北大学附属医院。 还未来得及打开车门,一位男警官从车里跳下来,手里握着枪,抵着车门,“赵亮,老实点。” 林清尧摇下车窗,她双手抱着头,“警官。求求您。车里有伤员,能不能先去急诊室再去警局审问?” 程修远歪着头,诧异道:“阿尧?” 林清尧放下双手,也是十分惊奇地问:“修远?” “不是。”程修远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不是赵亮的车吗?怎么回事?” 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发现一个额头受伤的男子,随后笑道,“可以啊,阿尧。犯人就这样被你制服了?” “……不是……” 林清尧同程修远,一时也说不清,“能不能……先带他去处理伤口?” “行。” 程修远点了点头,拿着对讲机对后面的车上的人说:“七组队员请注意,七组队员请注意。” “嫌犯赵某在川北附属医院门口,已被抓获。目前嫌犯头部受伤昏迷不醒,现在准备入院就诊。” ——ICU病房外—— 林清尧将事情的起承转合全部陈述了一遍,“修远。事情就是这样,他真不是你要找的赵亮。” 程修远皱着眉毛,此时川北警局已经发来赵亮的通缉头像,果然和里面躺着的那个俊俏的男人长相不同。 “阿尧。我认识你快十年,从未见过你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出现。” 程修远钳住林清尧瘦削的肩膀,“你老实说,那个男的是不是抓了你什么把柄?” 林清尧摇了摇头,“不是。” “那他是谁?” 还未等林清尧开口表明陆知行的身份,一个小警员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程队。案子有新的进展。” 程修远嘱咐着刚赶过来的小警员,“看着病房的人,一旦有苏醒的迹象,立刻给我通知。” “程队。” 小警员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您放心!” 待程修远走后,小警员坐在病房走廊的凳子上与林清尧闲聊,“你就是林姑娘吧?” “嗯?” 林清尧满脸疑惑着,“你认得我?” “我们重案七组的队员,那个不认识你啊——”小警员十分八卦道,“林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队长很无聊,别看他平时光忙着破案,内心也柔软着呢。” “我知道。” 修远从小就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虽然我们做警察的,经常会忙得顾不上家,你千万别因此嫌弃队长。” “啊?” 这下林清尧算是听明白了,“不是。你误会了,我跟你们队长,不是你想象的那个关系。” “怎么会误会呢?” 小警官十分肯定道,“我都在队长的钱包里,见到过你的照片了。” “我的照片?” “对啊。” 小警官偷着乐,“那次。我们队里破了个人贩子的案子,局里高兴,放了我们七组的假。我们一行人在酒桌上庆祝,你猜猜,队长喝醉了后叫了谁的名字——” 林清尧望着卖关子的小警官,喃喃道,“……不会是我吧……?” “BINGO!” 小警官打了个响指,“那时候,队长啊抱着你的照片,喊着‘阿尧啊~阿尧啊~” 第41章 遛遛司机案(下) 由于小警员浮夸的演技,林清尧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真的跟你们队长没什么的,他……” 两个认识了近十年,要是真有什么早就发生了。 林清尧更加坚定程修远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想法,“我觉得他就是喝醉了,随便叫了几句我的名字吧。” 此时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出病房,“小悠是谁?” 林清尧举着左手,应道,“是我。” 小警官还纳闷,林姑娘不是叫做林清尧么?按照队长的称呼,小名应该叫做阿尧或者尧尧才对啊。 这会儿,怎么就成了小悠了? 林清尧来到医生的旁边,十分焦急地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病人只是头部受到猛烈攻击,好在CT没有出现颅内出血。现在之所以会昏迷,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多注意卧床休息几日,自然就痊愈了。” 随后她跟着医生进入病房。 小警员想起程修远临走前的嘱咐,他掏出手机给程修远发了条消息:“程队。林姑娘送到医院的那个男人,缝纫结束了。” 这一边,川北警局的重案七组,空气格外凝重。 程修远在圆桌下面摆弄着手机回复:“继续盯梢。” “头儿。” 刘思凡是七组的唯一的女警员,她的食指扣了扣桌子,“这一起案子与之前Kong|姐的案子类似,那起明显也是赵亮作案。” “为何如此笃定?” 程修远的疑问一出。 刘思凡捏着手里的照片,冷笑道,“三天前的死者王晴,女,21岁。就职于川北东航空,监控录像显示前天晚上23时后,她提着行李箱,从川北机场路通往下榻酒店休息。” “川北的晚上一般很难拦到的士,所以被害人选择遛遛出行。自从这个王晴上了出租车以后,便没有了消息。” “而且,据死者同事介绍,被害人在案发当晚,曾经向自己微信求助,感觉自己遭到了一个BT司机的T—D,她很害怕。” “发完消息后的当晚,我们接到报案,王晴失踪。” 刘思凡拿着马克笔在白板上继续罗列着线索,“直到三天前我们发现被害人尸体。经法医报告指出,死者生前曾遭遇过X—Q。虽然目前从体内并没有提取到作案人的J—ye,但是通过王晴脖子上的掐痕,我们不难看出,是窒息导致最后的死亡。” 程修远点点头,他从桌子上起身,抓起另一杆马克笔,在白板上先贴上刚刚发现的尸体地照片,“陈琳。女。20岁。就在刚刚,我们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