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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笑嘻嘻的:“我这不是害怕长针眼嘛。” “针眼也叫麦粒肿,是由于内热外毒攻窜上炎导致的。”林文修语气寡淡,“你最近多吃点降火的水果就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 窦淑雅:“……我真是谢谢你提醒啊。” 程清嵘看着窦淑雅,就像是看到了自己,莫名的眼熟。 “我这里有药,你需要么?”林文修一脸认真。 “你还来劲了是不?”窦淑雅没好气。 林文修翘了翘唇角,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常安呢?” 常安连忙从外面走进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林教授,窦教授。” “嗯。”林教授点点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林文修扭头对程清嵘说:“我等会要去开会……”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清嵘打断:“我在这儿等你。” “啧啧。”窦淑雅摇头,“这感情好像更好了。” 林文修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摸摸程清嵘的脑袋:“在办公室里别出去,小心着凉。” “嗯嗯嗯!”程清嵘凑到林文修耳边偷偷摸摸地说,“要不是有人在,我就要再亲你一下。” 林文修轻笑一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好了,我走了。” 路上窦淑雅一直奇怪地看着林文修,还时不时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扫几下,常安在一旁偷偷地拽了她好几下也没用。 林文修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你看我做什么?” 窦淑雅说:“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林文修:“嗯?” 窦淑雅说:“你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纯洁的教授了,你变了。” 林文修:“……莫名其妙。” 窦淑雅摇头叹气,一副十分伤心地模样:“身边最后一朵纯洁的小莲花也要消失了,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啊!” 林文修停下了脚步:“我和常安开会,你跟着做什么?” 窦淑雅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她苦思冥想了半天,一拍手说:“我想跟去学习学习,所谓活到老学到老,我身为教授,更不能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 林文修:“哦。” 窦淑雅还等着林文修的质问呢,结果对方就扔下来这么一个字,转身径直走掉了,常安弯着眼睛忍着笑意看了她一眼,跟在林文修的身后也走掉了。 窦淑雅在原地瞪了他们几眼,最终还是追了上去。 出差的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定在这周的周六,一共为期半个月的学习交流时间,全程都在D国的某一所高校内。 学校安排了以林文修在内的三位教授,五位助手一同出国学习,其中还包括了窦淑雅。 原本是没有她的,但是窦淑雅据理力争,甚至不惜放弃了一些下半年的实验资金来获取了这次交流的机会,跟着交流团一起出差到D国。 林文修虽然有那么一丝奇怪,但是也还是压在了心里,并没有问出口。 开完会后,四个人一块找了家店涮火锅。 外面冷风夹杂着雨水,带着刺骨的寒意,但是一进到火锅店之后,就能感觉到一阵温暖扑面而来。 滚滚而上的水蒸气和鼎沸的人声与外面完全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食物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林文修早上只吃了一口,程清嵘更是什么都没吃,这会儿一闻见香味肚子里就闹起了空城计,咕噜噜直叫。四个人点好了菜,等到锅里的汤一烧开,就开始将自己喜欢的菜扔进去。 程清嵘一边帮林文修调制酱料,一边催促:“文修,你快看看虾滑好了没有?” 林文修用小漏勺捞了一只,放到程清嵘的碗里:“慢点,小心烫。” 窦淑雅在旁边被酸的不行:“都没人给我捞我喜欢的蛋饺。” 林文修抬头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你长针眼了,不能吃。” 窦淑雅:…… 程清嵘忍不住哈哈大笑,将调好的酱料推到林文修面前,笑着说:“窦教授还可以自己给自己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窦教授白了他一眼。 窦教授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坐在她身旁的常安见对面两人没有在看自己,飞快的捞了一块蛋饺放到窦教授的碗里,小声说:“你也小心烫。” 程清嵘吹了声口哨:“常同学真是体贴啊。” 窦淑雅一把揽住常安的肩膀,假意说:“这么体贴的人不嫁给我真是可惜了。” 林文修抬头:“别带坏常安。” 窦淑雅切了一声。 林文修没再理她,而是一边吃着煮熟的食物,一边跟程清嵘说话:“我跟学校那边申请过,但是学校那边说,没有家属的名额。” 程清嵘表示不屑,十分暴发户的开口:“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差那点钱。” 第20章 20 程清嵘跟着林文修一起回家,林思琪和严雯一点都不意外。 吴妈送上来两杯热茶,林文修伸手端起一杯呷了一口。 淡淡的茶香在舌尖弥漫,整个身体都渐渐的感觉到了暖和。林文修脱下身上的风衣,看见程清嵘的身上还穿着他的那件薄外套。 “冷吗?”林文修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里面的衣服有点湿润。 “还好,我先去洗个澡。”程清嵘裹了裹外套,径直上了楼。 这个时候,严雯刚好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她看着程清嵘上楼的背影问林文修:“和好了?” 林文修淡淡地点了个头。 严雯将果盘放到桌上,坐到了林文修的旁边:“清嵘追到学校去了?” 林文修:“嗯。” 严雯问他:“你觉得是谁的错?” 林文修说:“我的错。” 严雯有些意外,她笑了笑:“什么错?” “无论我们婚姻的起点与本质是什么,结婚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他是我要一辈子走下去的人,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人生就与他的人生紧密相连。我不应该对自己的夫人隐瞒,尤其是在对方已经询问的情况下还闭口不言。”林文修的目光扫了扫楼上,说,“虽然是现在才真正的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我想应该不会太晚。” 严雯半晌没说话,忽然伸手在林文修的头顶摸了摸:“你长大了。” 林文修是周六下午两点的飞机。 出发之前,出了一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