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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茶,商钦就没再喝了,他站起身,朝对面的人道别:“多谢你的茶,出来玩,还是别谈其他不相关的事。我奉劝四舅一句,有多大的胃,就吞多大的东西,超出范围,胀破胃不说,也许小命也会跟着没了。” 商越污浊的眼眸晃动,一瞬间,惬意的笑消失在他逐渐狰狞起来的面孔:“这句话,我也还给你,顺便说一下,你身边那人还不错,你如果哪天玩厌了,可以考虑送给舅舅我。” 从商钦看青年的眼神,就大概能猜得到,这个侄子恐怕是真喜欢对方,越是这样,他越有想弄到手上玩弄一番的想法。 商钦转头,就往门口方向走。 他拉开门,门外不知道何时多了几个生面孔。 “走那么快干嘛,茶都还没喝完,侄子你这么迫不及待想去会你的小情人吗?也许有其他人帮你招待他了。”茶座上的商越将手掌边微冷的茶拿起来直接喝完,他扬了抹玩味十足的笑。 “谁?”商钦声音瞬间寒了下去。 商越摇头,这次换他少话了。 商钦稍停了片刻,继续往外面走,保镖和商越的手下立刻打成了一团,商越的保镖和姚锦一样,走的正统路数,对方有三个人,也都差不多,很快,保镖就似有不敌。其中对方的一个人冲到了商钦前面,试图阻隔,商钦后面是走廊墙壁,他顿了脚步,视线越过拦路的人,看向他后面。那人见自己拳头都快挥到商钦身上,后者却不躲闪。 猛地,耳边有冷风袭来,袭击者弓背想躲,但对方速度比他快,躲避的动作还没进行到一半,后背骨骼就发出咔哒的声音,钝痛袭来的同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前扑,面前的男人还是稳站不动,肩膀又搭上来一只手,袭击者被拽到了一边。 局势顷刻颠倒。 茶室的门大敞着,商钦同里面的商越目光对上,让商钦较为奇怪的是,商越先动的手,打破本就脆弱的关系,他商钦自然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人揉捏,眼下商越处于必败的地步,他却表现出成竹在胸的神色。 一种事态快脱离掌控的感觉,在商钦心里渐渐升起。 由着自己的人和商越的缠斗在一起,商钦加快脚步,离开这层楼。 电梯停在底楼,看不出有要升降的趋势,这里离顶层也不算远,商钦走向一边,直接走的楼梯。 到第七层,正转过一个弯道,要继续时,前面站了一排人,把原本就不宽的过道给堵严实了。为首的一个年轻男人深灰色眼眸,虽然脸上笑意连连,可眼底都是凌然邪气。 “商总这么急,要赶去哪里?我看,晚了吧。”权佑脑袋往左倾斜了一个很小的弧度,不无可惜地道。 房间里也配备有电视和报纸书籍一类帮忙打发时间的,甚至还有不同种类的烟。姚锦有点烟瘾,大多时候虽说可抽可不抽,但若是有,也不会拒绝。 都是进口的烟,上面全英文,姚锦选了白色盒子的,拆开封口,抽了一根出来。 嗒的开火,点燃香烟,咬在口里深深吸了一口。 轮船放慢了速度,落地窗外,晚霞染红半边天穹,红霞似血,将湛蓝的海水也映照的绯红。 波光粼粼,海水荡漾。 将烟夹在指间,抖了一下,深灰的烟灰掉落在烟灰缸里。 一室安静忽然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拧灭燃着的烟,姚锦无声笑了笑,冷漠复又取缔,重新将整张面孔都笼罩着。 姚锦拉开门,看到熟悉的一张脸跃进视野。 “待在屋里应该挺无聊,出来玩个游戏怎么样?”带了几个人堵在姚锦门外的权佐对他说道。 姚锦先是往助理那里看了眼,对方脸色相当不好看,像是爹妈死了一样,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问:“什么游戏?” “暂时保密,你去了就知道了。”权佐卖了个关子。 “你带路。”姚锦也不拖泥带水,干脆道。 权佐抬起右臂,指向右边。 “请!” 姚锦跨出门,身边助理见他要跟权佐走,伸胳膊想拦人,手臂还没碰到人,让姚锦给抓住。 异样酥麻的感觉忽然就毫无任何征兆地从腕部流窜向全身,助理呆呆的发愣,旁边保镖以为他魔怔了,保镖的职责是保护姚锦不受伤害,这个不认识的青年暂时对姚锦没有威胁,因此他只是旁边跟着,加上对方带来的两个人,保镖估计了一下,真动起来手来,他未必能赢。保镖直接将姚锦和助理都拨除在外。 到那边一群人都快走出拐角,助理立马打了个冷激灵,小跑着追过去。 到的是一间棋牌室,空间很宽,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米。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基本都是认识的,商钦,还有商越。 姚锦站在门后,一行人一进入,门就自动闭合,更有清晰的落锁声,应该是反锁了。姚锦对其他人没关注,他目光笔直的看着左上方的男人。 那是从来没见到过的,对方脆弱的一面,男人坐在一张独椅上,身边两个人壮汉,每人手里都举了把枪,黑漆漆的枪口顶在男人脑袋两边。 犹如一头困兽,意外陷入了铁笼里,而笼子让人通了电,它不敢碰触任何地方,因为一动,就会伤筋动骨。 之前没看见的双生子中的另一个,权佑也在。他面前一张长方形的牌桌,手上拿着一副牌,姚锦他们进来,他也在继续洗牌。 “玩几局。”权佑下颚高抬,语气不是商量,而是直接命令的形式。 权佑正对面的一张空置的椅子,显而易见,那是给他留的。 姚锦走过去,拉开椅子就入座,他两手搁上牌桌,身体略往前倾:“赌什么?” “钱……”权佑把洗好的牌放上桌,他浅笑,“好像没意思,太普通了。赌人如何?” 姚锦也同样勾了唇回以微笑:“哪些人?” “一,二,三!”数到数字三时,权佑食指指向姚锦,至于前面两个,则分别是坐着被困住的男人,还有站在牌桌一边的人。 “……喂,权佐,怎么有我,不是之前就说好了的吗?你们在骗我!”商越见赌注里面竟然又自己,顾不上看戏了,开口就大声嚷嚷,甚至还扑向权佑,想问个清楚。 但走了没两步,他就止住了声音,止住了步伐,眼睛几乎鼓出来,满脸不可置信,以及震惊。 权佑抽了最上面一张牌,是个红桃A,他把玩着纸牌,冷幽幽道:“商老板眼神好像不太好,我可不是权佐,那边那个才是。” 室内除了牌桌也有个吧台,权佐在那边靠台而坐,面向着牌桌这边。 一旁助理自从到屋里后,就一直维持一个表情,像是在做梦,完全还没有醒来的迷茫神情。他们总裁,怎么会被人制住,一定是在做梦。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