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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时候懒起来,晚饭就啃个包子。 她播他就看吧,至少让他知道小崽崽有乖乖吃饭。 边上似乎有人喊,视频中出现了一双手,那手在晏辞肩上拍了拍,问:“一起走吗?” 晏辞把手机往下压了压,说:“你们先去。” 那男生也没坚持,刚才隐约看到个视频画面,当下明白过来,意味深长一笑,“干嘛?” “哄人。”晏辞说。 “家里猫闹脾气了。” 时浅:??? 她什么时候要哄了? 那人走了,时浅吃饭时不怎么说话。多年以来的习惯,时从翰和王影在家的时候,她一顿饭吃完可以不说一句话。 晏辞看了会,低下身子,从烟盒里摸了根烟出来。 偏头,唇一分,晏辞咬着那烟,没点。 “什么时候买的?”时浅咬着面条问。 她好像有让大喵少抽点烟吧。结果人倒好,离老远,当着她的面点了根烟。 晏辞玩了会打火机,五指分开,搭在膝盖上,看着时浅说:“周梒江给的。” 大喵一秒不带犹豫的把周梒江买了。 这是时浅没想到的。 晏辞看了会打火机上跳动着的蓝色火焰,片刻,像是失了兴趣。 抬手,一扬,把打火机抛会了茶几上。 cao。 骂了声,晏辞觉得自己是自己找罪受。 时浅太会给自己找角度了。 她今天穿了件蓝色的低领短袖,短袖领口开的低,也不知道设计那件衣服的人怎么想的,只给了一个扣子。 还是细的,银色的。 顶不上什么用。 时浅低着头吃面,那领口正对着他。 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看完了。 “时浅。”晏辞喊她。 声音有些不正常。 时浅咬着筷子,抬头看他。 “注意点素质。”晏辞意有所指。 时浅刚冒了个问号,又听见晏辞说:“你现在这样,让我对你吃播没多大兴趣。比起吃播,我更想看你直播——” 后面那几个字在时浅脑子里转了一圈,时浅一低头,一把把手机盖了下来。 流氓。 本性难移。 画面突然一黑,晏辞倒在沙发里,闷声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时浅木着一张小冰山脸吃完了面,又木着一张脸挂了视频。 去卢子君家前,时浅到水果超市买了个新鲜的西瓜。 卢子君家离的远,搭公交还要一会。 晚班车,车上没多少人,空位置很多。 时浅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和喻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喻见:阿崽,悄咪咪给你看个大宝贝!】 时浅点开喻见发过来的链接,页面刷新的有些慢。 硕大的标红的“十.八.禁”三个字飘在最上面。 页面弹出一个对话框,问:是否成年。 时浅点了是。 画面又一转。出现了一个文案。 文案很简洁,拢共没几个字。 文案: 高冷禁欲骨科医生(假的)×纯良无公害女大学生(装的) 校园h/1v1 带你解锁一百零八种姿势。 时浅:“……” 这是啥? 我挂我自己? 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写?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八天 Chapter.118生若蜉蝣 “时老师,真不好意思啊。”卢奶奶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说话时手都不知道王哪摆。 她双手隔在洗的已经看不出本来色彩的围裙上,时不时抹开。 时浅放下手中拎着的袋子,发觉气氛不太对。 “怎么了?” 卢奶奶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卢父,嘴皮子动了动,欲言又止。 卢子君不在家,家里气氛明显不对。 这种气氛她太过熟悉,她几乎就是在这种气氛中长大的。 压抑又充满埋怨。 时浅蹙了蹙眉。 “时老师,您坐!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卢奶奶说完,又忙着去给时浅倒水。 时浅急忙止住,说:“没事,不用麻烦了。小朋友不在家,我也不打扰了。” 话音刚落,一直坐着抽闷烟的卢父重重地哼了一声,啐了一口,道:“她翅膀硬了,自己跑了。屁大点,说不得了。” “我是谁?我是她老子,还说不得她。没有老子,能有她?” “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工作,累死累活赚钱供她读书,她那书我看也不用读了。学也学不会什么,读了几年书,书全读到狗身上去了。” “家教也不用请了,请了也没用。有什么用?光学会跟老子顶嘴了。” 说罢,“咣当”一声,男人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凳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骂骂咧咧的。 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烟头,那边白色烟雾经久不散。 烟味太重,呛人。 卢子君跑出来了。 时浅从男人骂骂咧咧的话中抓到一个讯息,屏了屏息,微微一颔首,说:“今晚打扰了。” 时浅没提送的那个西瓜。 提了那男人也不会领情,更不会说一句好话。 她来这这么久,站都要站3分钟了,那男人从头到尾只瞥了她一眼。 估计就把她当骗钱的了。 “老师,我送送你。”卢奶奶急忙跟了出来,“外面黑。楼道里灯前个儿刚坏了,还没找人修。” 下了楼,时浅不等卢奶奶说就问:“子君怎么了?” 楼下没灯,黑黢黢的一片,大片的蚊虫飞舞着。 卢奶奶抬手,拿手掌抹了抹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 “还不是被打的。他不回来也好,回来一有个什么不顺心就要挑娃的刺,每每都是吃饭的时候。” “今晚子君她爸出去喝了二两小酒,回来看见她在翻图画书。上手直接把那书撕了,说她整天不好好学习。” “子君她啊……她很懂事的。她爸说她,她平时都是听着,不回一句嘴。她大姑也说了,她爸就那臭脾气,过过嘴瘾就好了,千万不能顶,顶了他暴脾气上来,会打她。” 卢奶奶前言不搭后语。 “她爸爸打她了?” 卢奶奶一哽,唇颤了颤,嗫嚅道:“是啊。她驳了几句,被他爸听到了。” “他爸不让我找她,哪能不找呢。”卢奶奶把时浅送到小巷口,“时老师,您慢走啊。我就不送了。” “好。谢谢。” 出了巷口,不远处就是个十字路口。 晚间气温低了不少,吹起了小风,风吹得香樟树叶沙沙作响。 路口,幽暗的黄色灯光下,时浅看着卢奶奶佝偻的背影,蹒跚的脚步,左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捏上了右手的手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