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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晖,他现在正倚靠着的这个怀抱是如此温暖、如此安定……他太需要呵护、太需要安慰,碰上了个这么强势的人,又与这个人有了这种关系,心理上自然而然地产生依赖。虽然他心里仍然认为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却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安全感与充实感。 “以前我对你说是为了振兴东鲁才竭力求生,其实是骗你的,我也一直这么骗我自己,我怕自己如果没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就会放弃挣扎,干脆让那些阴谋家们杀了我。我有时真想让他们杀了算了,省得整日里担惊受怕、惶恐不安,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射过来的暗箭……” 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实话,鲁风彦越说越伤心,先开始只是啜泣,不久就变成了呜咽,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露内心的恐惧和脆弱,“有一个恐怖的结局,总比没有结局的恐怖强得多……” 看到鲁风彦脸上泪痕交错,身子不停地抖着,江祥晖怜意大生,虽然他在床上讲的情话十句有五对都是随口说说而已,但看到总是那么逞强的鲁见彦竟露出如此脆弱的样子,分外惹人心怜,不自觉地把他搂入怀中柔声安慰:“以后你有了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鲁风彦展开一个感动而又迷离的微笑,温柔地枕在他肩头,“是啊,我现在有你了……” 第三章 江祥晖陪着鲁风彦在县城里住了一个多月,鲁风彦对他越来越温顺、越来越深情,竟真的把他当成了此生的依靠。只不过他却只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一段随兴的风流韵事,凭他的才貌、地位,对他深情的人多得是,他并不在乎鲁风彦这一个。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竟没有象对以往那些情人一样对鲁风彦感到厌腻,反而相处越久、他对鲁风彦的热情越有增无减,甚至开始觉得不愿离开鲁风彦,这才有点儿心慌起来,他才十八岁,不想这么早被束缚住,因此当有一晚鲁风彦恳求他带自己离开东鲁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两人今后就在一起生活时,他立刻在第二天早上绝情地不顾而去。 而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江祥晖凝视鲁见天安祥平静的睡容,温柔爱怜地抚摸着,第一次爱情降临时他年少轻狂、不懂珍惜,这一次他不会再犯相同的错了。 鲁见天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睡在江祥晖的怀里,惊得差点儿掉下床去,江祥晖用双手把他搂紧,微笑道:“你饿了吧?我算着你也该醒了,已经让人备饭了。”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两个时辰吧。” “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 “你身上到处是伤,不抱着你,你怎么睡得稳当?” 鲁见天挣扎道:“放开我!” 江祥晖陡然倒吸口气,“见天,你要再动下去,我可不敢担保会出什么事。” 鲁见天也觉得有一样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大腿内侧,即使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觉到它的灼热,登时脸红如晚霞,一动也不敢动了,“那你快放开我。” 江祥晖的嘴在他耳颈处游移,“不放。” “你……”感觉到男人炽热的气息在耳根吹拂,鲁见天虽然想挣脱,却又不敢扭动,只能僵着身子任由江祥晖轻薄,“你……咱们不是说好等我伤好了吗?快放开!” 江祥晖轻笑着,轻吻少年的嘴角,再渐渐向下游移,“在这之前,收取点儿小小利息不为过吧?” 鲁见天猛然一声惊喘,江祥晖的手探进他底裤里,掌握住他前身的柔软,“啊……不……住手!”他竭力压抑抵抗,但快感来得如此迅速猛烈,江祥晖还没撩拨几下他就彻底臣服,热液流泄在江祥晖手上,嘴里同时逸出一声轻吟:“……” 江祥晖心中一震,“你叫我什么?” 听起来象“江”字! 唯有鲁风彦才会这么称呼他!而且只在欢爱情浓时才会情不自禁地这么叫。 他的手因内心的震动而不由自主地倏然一紧,强力地攥了一下鲁见天的男性欲望,鲁见天本来因发泄过后而瘫软在他怀中的身子又猛地一挺,“啊……将……将军……” 江祥晖有些失望,既然已经知道这鲁风彦不是鲁风彦了,为何还每每不自觉地把他与鲁风彦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他收起愁思,对鲁见天充满邪意地一笑,“你很容易满足嘛,这么快就又想再要,看来欲求不满已经很久了,你有没有过女人?” 鲁见天咬着唇,竭力抗拒江祥晖施在他欲望中心上的魔咒,“没……没有……”他应该推开江祥晖的,但却又眷恋这种似逗弄、又似被宠爱的感觉。 江祥晖觉察了他的轻易沦陷,“但你对情事好象并不生嫩,你有过江祥晖?” 鲁见天脸上掠过一抹奇异的表情,“有过。” 虽然很没道理,但江祥晖的确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妒意,“他是谁?” “都过去了,很久了……啊……”江祥晖惩罚性地加重了力道,一下子受到太大刺激的鲁见天全身剧颤,“啊……别……” 江祥晖执意地施以更严苛的爱抚,不顾鲁见天有伤在身,而且经历了一次高潮后身体和精神都已疲惫不堪。鲁见天之前的生活不干他的事,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鲁见天还是他半强迫留在身边的,不论鲁见天以前有过多少情事也不必对他感到亏欠,但他就是象个新婚之夜才发现妻子不贞的丈夫般,因被欺骗了而狂怒不已。 巨大的刺激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迫使鲁见天不能自已地扭动身体,十指都用力地掐进江祥晖臂上的肌rou里,“将……将军……啊……啊……”他身上的伤因动作过大而疼痛不已,但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停不下来,痛楚与快感交杂的折磨令他呻吟不断。“将军……将军……别……别……啊……” 江祥晖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张口含住了已经被他折磨得笔直挺立的花茎,如软体动物般的舌顺着底部以磨人的速度向顶端爬行,终于爬到柱顶,柔软又强硬地刷弄着渗出透明液体的凹槽…… “啊!”鲁见天尖吼一声,身体猛地抽搐痉挛,伤口撕裂般地疼痛起来,身子不由得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体里的快感已经涨得太满,他亟待解放,但江祥晖却紧攥着他的欲望,让他不得发泄,“放……放开……” 江祥晖紧逼着问:“你有过几个情人?” “一……一个……啊……”江祥晖改变了一下舌尖的着重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江祥晖的动作而伸展开,脚尖绷得直直的。 “他是谁?”江祥晖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唔……”鲁见天咬牙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