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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没说话了。 容不霏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与她无关。而且她觉得或许好奇心小些比较好,不容易惹事。 小蒙回来之后,她从门缝里将东西都接了进来,却是迟迟不敢靠近叶鹫。 “要不……要不……你自己来?我实在是不会啊!” “磨蹭什么?你想我流血致死?” “是啊!啊……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晕血,而且我真的不会啊!” 叶鹫越来越虚弱,他咬牙切齿道:“你再不过来,我杀了你,死也拉着你给我垫背。” 作为一个胆小的人,无疑是肯定怕死的,见到叶鹫似乎随时要不行的样子,不想垫背的她不得不拿着东西端着水慢吞吞的挪过去,靠近了看到近在咫尺的伤口,又赶紧闭上眼睛。 太残忍了,伤他的人实在是太残忍了。 叶鹫甩了甩越发的不太清楚的脑袋,吩咐着:“清洗之后再上药,快!” 容不霏没有法子,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在战战兢兢的情况下由着叶鹫指挥着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好了。 事成之后,她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只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 叶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更像是被人吸干了,脸色苍白如死人一般。他缓慢的吃着中途小蒙送过来的药膳,突然弱声问道:“昨晚那个被你撞到的人,你可认识。” 容不霏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在她是趴着的,他并不能看到她的异样。 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伤他的是沈修珏? 可沈修珏的武器根本就不是鞭子,而是藏在身上的银针。 见她迟迟不回应,叶鹫不耐了:“我问你话呢!回答我。”明明半死不活了,脾气还不小。 她立刻故作无异样的答道:“不认识,我昨晚好像说过啊!” 叶鹫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也或者是没力气再说话,只是低头着努力一口一口的将补血药膳送入唇中。 容不霏抬头看了看房里血迹斑斑的一片,开始清理起来,最后将所有的一切都扔在盆里,打算趁黑夜扔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还来不及坐下就被陡然响起的剧烈敲门声吓一跳。 伴着水沂濪暴躁的吼声:“容不霏,你给我死出来,说好的荔枝到了就一起吃的,你现在什么意思?一个觉而已,少睡一点怎么了?给我出来,现在就跟我去王府。” 容不霏脸色一变,目光落在窗户处,她立刻过去从窗台毫无形象的往外爬。 水沂濪最恨人家放她鸽子,若她进门见了人,必定得将人拖去悦王府的。 叶鹫挑了挑眉,施用轻功迅速从窗口跑了。 慢吞吞的刚落地的容不霏见到叶鹫飞速而去的背影,立刻喊道:“喂!带上我啊!你快回来。” 搞什么?那么重的伤还能跑的那么利索。 水沂濪也是个会武的,一听到声音不对,立刻一脚将门踹开,第一眼便看到贼溜溜的正要跑的容不霏。 她立刻吩咐:“五儿,给我抓住她。” 五儿对水沂濪的用处说明她肯定有不错的身手,她立刻跳出窗户飞速过去抓住容不霏:“姑娘,跟奴婢回去。” 容不霏郁闷极了:“我还有点急事,放过我好不好?” 五儿面不改色:“姑娘,跟奴婢回去。” 水沂濪站在窗口处看着这边眯眼:“将她给我拖过来。” 接到吩咐的五儿立刻真的将容不霏往回拖,所过之处带起一道灰尘,容不霏这个菜鸟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站到了水沂濪面前。 容不霏立刻讨好道:“水水,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好咩?我暂时不能去王府啊!” 水沂濪冷哼:“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理由。” “我……”容不霏一时间想不到理由了。 “想编编不出了?” 容不霏一时心急下意识回嘴:“编的出编的出,你等等!”说完就不由瞪眼了。 水沂濪冷笑:“五儿,给我将她拖回王府。” “诶?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水沂濪哪里肯听她的解释,转身就朝门外走去,任五儿从窗外将容不霏由另外一头拖走。 果然,怀孕的女人……好可怕! ☆、14、任性 水沂濪与被拖过来的容不霏会合后,她亲自拉住容不霏的另外一只手,冷哼道:“好好的荔枝现在新鲜着不吃,还打算什么时候吃?少给我找理由,你平时就是个闲的没事的货,你还能有什么大事?” 容不霏还在使劲往后使劲,奈何自己那点力气在眼前二位那里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何况水沂濪还大着肚子,她也不大敢挣扎厉害了。 在去往容家大门的路上,引来许多好奇的目光。都知道容不霏与水沂濪的性子都是比较玩的开的,便就没人小题大做。顶多有人想了想,还是悄无声息的去通知容家其他的主子去了。 容不霏急道:“是奶奶啊!奶奶让我今天陪她逛逛后花园啊!” 水沂濪:“你奶奶跑不了,后花园也跑不了,吃了荔枝再说,好不容易到一回荔枝,可得给我赶新鲜的吃。” “我突然不喜欢吃荔枝了。” 水沂濪回头对着容不霏的脑门子就是一拍:“闭嘴!少给我找借口。” “我真的不喜欢吃荔枝了。” 水沂濪懒得理她,拉着她沿着回廊到了前院,这时正在前厅得到通知的容老爷立刻大步走了过来。 容老爷微弯着腰,恭敬道:“王妃与霏霏这是?莫不是霏霏又惹事了?” 容不霏见到他,立刻大声道:“爹,你不是要让我给你看账本么?可水水偏要拉我去悦王府。”说着她还不断给他使眼色。 奈何容老爷也是个老jian巨猾的,看得出来水沂濪是对容不霏放了真感情的铁杆好闺友,断是不会伤害她的。在没有大事的情况下自是不希望自己这个不懂事的闺女惹水沂濪生气,便就直接拆穿她:“我何时要你看账本了?你爹我在做生意上天赋异禀,这看账本的本事在昆南城几乎无人能及,又何须你来看账本?” “爹……”容不霏抽了抽鼻子,委屈极了。 水沂濪冷冷的瞥了容不霏一眼,对容老爷客气道:“前些日子我与阿不说好了的,若从南起国运来的荔枝到了,她就要第一时间去王府与我分享最新鲜的荔枝。不想早上我让人来喊,她却是不去了。之后我只能自己过来拉她过去,那么新鲜的荔枝,不早些吃,等待何时?” 容老爷闻言点头附和着:“那是,就算霏霏不想吃,也得陪王妃吃着。她平时也是闲着,草民这就让两个壮汉替王妃拖着她。” 容不霏:“……” 这算不算是势利眼? 水沂濪打断正要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