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魔界8 H
,心头莫名一暖,脚下不自觉的循着那个声音走去。 不大的小院里此时满是人,中间的石桌旁以叶欢为首坐着一圈人,驰槊和凤青言在叶欢的一左一右,再外面是白泽和影娆,这几个人正在各抒己见、指手画脚。 他们对面是围着拾壹来回忙活的一圈內侍,以及负责礼制等事宜的魔族长老,在这两圈的外面是手持托盘的一圈侍女,托盘上是各式的服饰。 而拾壹作为在场的主角,却是如同木偶一般被人摆弄着,满脸的生无可恋。 凤青言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我觉得刚才兽头的那条好看!魔王嘛,要威武一些。” “我和jiejie一个看法!云纹的。”白泽笑眯眯的将剥好的瓜子仁装在小碟子里,推到叶欢面前,讨喜的道:“jiejie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老东西,少装嫩!”驰槊对此嗤之以鼻,一拍桌子道:“兽头的!” “我乐意,你想装还装不了呢!”白泽也不气,眨巴着他那双葡萄眼,一挑眉道:“就是云纹的好看!” 叶欢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已经习惯了这几个人的互相拆台,悠闲的抓起瓜子仁,问影娆:“影娆姐,你觉得哪个好看?” 眼见对方是家族内部斗争,她作为现场的“外人”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正好余光看到了走来的君尚清,急忙扯开话题,无比热情的打招呼道:“哎呦,仙尊大人您怎么来了!” 众人纷纷转头去看君尚清,一时间院子里竟然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我出来走走!”君尚清淡淡的回答道。 随后,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没办法,现场都是和仙界不对付的,无论是从天地之初就和仙界互相看不对眼的魔界,还是一直被仙界算计欺压的妖界,再来和仙界有血海深仇的幽冥城,以及被仙界打瘫痪的叶欢,各个对仙界都是厌恶至极,如今能压着火气不骂人,已经是顾忌君尚清在圣城的所作所为了。 对此,君尚清又何尝不知。 他礼貌的提了下嘴角,道:“感谢诸位这些日子的照顾,君某如今已经大好,也该告辞了。” 他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既然这里已经无事,他也该离开了。 “等一下!”叶欢却开口道:“明天就是拾壹的继位大典了,来都来了,凑个热闹吧!” 下一秒,在场所有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向叶欢。 魔王继位邀请仙尊到场! 这事别说办不办的成,就是这个想法也是旷古绝今。 显然就连君尚清也被这个提议弄得愣了一下,随即他轻声道:“还是算了吧!” 叶欢丝毫不觉得尴尬,笑道:“没事,你若是觉得闹腾就算了!你救过我两次,这次我双腿能痊愈也是有你帮忙,还有在仙界时你对我的照顾,这些我都记得。” 叶欢说着缓缓站起,虽然还是有些不太稳,却已经看出大好。 众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凤青言站起身伸手扶住她。 谁知叶欢突然脸色一变,道:“不过还是那句话,我这人恩怨分明。仙界算计欺压妖界害死老妖王,背信弃义屠杀九溪全族,以及将我重伤这些帐我也不会忘。” “我不能,也不会劝白泽和驰槊放下仇恨,血债就该血偿。”她说完,对着君尚清施了一礼,道:“他日战场相见,你若出手要我性命,我绝不还手,但是对仙界其他人,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听到这些话,君尚清心中不这为何居然生出一种空落落的茫然感,一瞬间他突然很想问,若是自己不是仙尊,她是不是就不会用这么绝情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可这句询问终究还是卡在了他的喉咙里。 他有些贪婪的看了眼那抹天地间独一无二的赤金身影,微微颔首,忍着胸口的闷疼,平静的迈步走出了小院。 魔族主城阎摩城的正中是一座高耸的典礼台,这里平日不许人上来,只有在魔王继位时才允许使用。 叶欢等人作为嘉宾坐在典礼台的右边,左边则是代理魔王和魔族的一众长老并左右丞王,典礼台的下面则是黑压压的一众观礼魔族。 典礼台附近不许飞行,他们纵使有翅膀,也只能仰着脖子看向高高的台上。 魔族的继位大典同其他族没什么区别,祭天、祷文、列队。 叶欢刚开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伸头去看,到后来无聊的几乎要睡着了。驰槊更夸张,大大咧咧的靠着椅背打起了呼噜。 叶欢扯了扯一旁昏昏欲睡的白泽,道:“这大典什么时候能结束,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停过,也没吃东西,我快饿死了。” 白泽小声道:“没办法,这都是规矩。这还算好的呢!听说当年我父亲继位,大典足足办了三天,一套仪式下来,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个个都一副饿死鬼的样子。” “三天不吃饭!”叶欢震撼了,偷偷摸摸站起来,转身想溜,凤青言皱眉扯住她:“你干嘛?” 叶欢嗫嚅道:“那个我悄悄离开一小会,去弄点吃的……” “胡闹!”凤青言沉着脸硬是把她刚离开的屁股按得坐下,却偷偷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点心塞进叶欢的手心里,道:“哪有参加仪式中途离开的道理!” 叶欢立刻贼溜溜的看向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她,便将点心迅速塞进嘴里。 嚼着点心,叶欢心里一阵偷笑,同时看向典礼台上,眼见拾壹身着黑袍,笔直的站在上面,却是毫无倦色,不由得佩服万分。 “好啦,马上就要结束了!”白泽在一旁不知从哪变出一杯牛乳茶递给叶欢,道:“等下他现个真身吼两嗓子就完结了,我们没理由放着庆典的美食不吃啊!” 话音刚落,果然听典礼台上突然间钟鼓齐鸣,叶欢急忙去看。只见拾壹脱下上身地黑袍,跟着是中衣。 叶欢不由转头问白泽,道:“他不是穿着衣服也能变吗?为什么要脱了?” “魔族男子以力量为美,”这次解释的却是驰槊,他抹了一把脸,道:“在典礼上赤裸上身是一种力量的展示。” 叶欢眼见着典礼台上拾壹一件件把上衣脱掉,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身体和满身的伤疤,旁边有人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液体过来,用某种枝叶沾了往拾壹身上洒。 叶欢好奇的瞧着,心却渐渐烫热起来。 四周跳动的火光下,男人宽阔的后背洇着热气,水滴顺着肌rou的纹理缓缓滑落,淌到腰窝里,蜿蜒到紧实的腰线下…… 这让她不由得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的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时那有力的冲撞。 这时,一阵狂风挂过,拾壹摇身一变,一条黑龙张牙舞爪地窜上半空,冲着众人怒吼一声。 拾壹顺利又威武地完成了这个大典,台上台下传来一阵阵巨浪滔天的欢呼声,众魔齐齐下跪,正式接受他为魔界新魔王。 好容易挨到大典结束,叶欢见到酒席就像饿死鬼一样,什么形象也顾不得,抓起一只兔子腿就朝嘴里塞,另一手还忙着倒着果子酒,差点把自己噎着。 拾壹身为魔王,自然不能和他们同桌,远远地和长老们坐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时不时回头朝这里看。 驰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菜,瞥了一眼埋头吃得正欢是女人,之见她吃的满嘴流油,满心满眼都是食物。 “瞧你那点出息!”驰槊嘴上说着,却笑呵呵的给她夹菜倒酒。 影娆在一旁揶揄,道:“城主大人,你嘴上嫌弃,心里是不是正美着呢?” 一旁的晴雪有幸和他们一桌,此时小心翼翼的问叶欢道:“我看他们都去给殿下敬酒,我一个人不敢过去,你什么时候去啊?我们一起吧!” 叶欢嘴里塞满了食物,一边摇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就不去了,我晚上给他单独庆祝。” 晴雪瞬间脸颊一红,狠狠的在心里检讨了一下自己,干嘛想要和这丫头凑一起,人家可是小夫妻。 谁知只听一声脆响,一旁正给叶欢夹菜的驰槊已经将手里的筷子狠狠的捏断了。 凤青言立刻斜着眼睛调侃:“哎呦!这就受不了了?那还是赶紧抽身而退吧!毕竟日子还长着呢,把自己气死了不值当!” “我走不走关你屁事?”驰槊重新拿了一副筷子,闷头自己吃。 “没关系,”白泽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喝着,道:“魔族分裂了那么多年,百废待兴,他如今刚刚上任,就是捋清各方关系就要很久,到时候自然无暇陪伴欢儿了!” 驰槊不屑的切了一声,狠狠翻了个白眼,吃东西的速度却慢了下来,竟然觉得白泽这话很有道理。 谁知就在这时,只见主位上突然一阵杂乱,就见刚才还被众星捧月的拾壹已经站了起来,迈着大步往这边走。 就在众人以为他是来敬酒的时候,却见拾壹一身黑袍径直走到叶欢面前,一撩衣摆居然单膝跪了下来。 偌大的宴会一时间鸦雀无声。 男人清冷的眸子看着叶欢,用不大,却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鬿炎愿自贬为将,奉叶欢为魔界女王。” 第四卷魔界17 拾壹的一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巨浪拍得在场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各个都像是定格了一般呆在了当场。 白泽第一个反应过来,挑眉一笑,道:“有趣!” 凤青言皮笑rou不笑,道:“哎呦!” 驰槊手里的筷子在一次被硬生生掰折,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找打!” 叶欢只觉得现场最尴尬的人莫过于自己,如今她吃的满嘴都是油,却一下成了全场焦点,虽然知道拾壹试好意,但是,她心里还是升起一股想要把对方按地上狠狠揍一通的冲动。 不过这世道就是这样,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叶欢强撑着要揍人的冲动用手背抹干净了嘴上的油花,然后毫无形象的用桌布擦了擦手,将拾壹拉了起来,道:“你说把王位给我?我当女王?” 拾壹点头,伸手将她脸蛋上的一点汤汁擦干,安慰道:“别怕,我护着你。” 叶欢顿时觉得无比头疼,这不是护不护着的问题,她只觉得周围的眼神此刻都在控诉她,仿佛她是个谄媚惑主的祸水一般。 果然,一名长老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噗通一下跪倒,道:“不可呀!王上。” 拾壹皱眉,道:“你们刚说可以禅让。” 那名长老眨了眨眼,这才想起刚才众人在聊天时,拾壹似乎状似无意的问过,若他不想做这个王了,那王位该如何处理,几个长老于是告诉他,魔族大典里有规定,若是魔王因为身体或者其他原因无法执政的,可以禅让与他人。 此刻,一众长老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回溯到刚才把自己的嘴给缝上。 另一名长老也急忙跑过来跪下,道:“王上,您这刚刚才当上魔王就禅让?这不合规矩啊!” 拾壹面露不快,道:“你们没说时间。”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急忙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是个黑胖子,名字叫析木,估计他大概是活了这么久没见过刚继位就要禅让的王,一时有点蒙,开口道:“可就算是能禅让,这也要禅让给直系亲人啊,比如父母、子女、兄弟姐妹,最差、最差也得是夫妻呀!” 拾壹拉着叶欢的手,坚定的说道:“欢儿是我妻子。” 驰槊:“呸!” 凤青言:“切!” 白泽:“呦!” 大长老尴尬的看着拾壹认真的脸,道:“这个……您说她是您的妻子,但是,你们两个毕竟没有举行过婚礼啊。” 拾壹看着大长老,眼神里居然有点孩子一般的稚气,问道:“婚礼?” 大长老急忙点头如捣蒜,道:“对啊,不举行婚礼又怎么证明你们两个是夫妻呢?” 拾壹义正言辞的道:“我们交配过。”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咳嗽声。 叶欢更是伸手捂脸,即便是她被这么当中说“交配”也着实是尴尬的无以复加。 大长老的舌头直接打结,道:“这、这、这个不能算。” 拾壹不解的问道:“为何?” 大长老看着拾壹那纯净的眸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好在一旁的以为长老轻咳一声,道:“呃……人与动物是有区别的,所以呢……要有一个仪式才能证明是夫妻关系。” 拾壹顿时明白,点头道:“好!现在办。” 众长老几乎集体吐血,左丞王这时蹭过来打圆场,道:“殿下啊!这刚办完王位继承仪式,怎么也得等我们准备准备,不能委屈了叶姑娘是不是?” 众人急忙点头。 拾壹皱眉想了下,似乎觉得不能委屈叶欢,于是道:“那尽快!” 众人一看他终于不坚持了急忙应声附和道:“好!好!好!” 拾壹面露愧色,持着叶欢的手,道:“欢儿,怪我没问清楚,再等等。” 叶欢急忙摇头,安慰道:“不急,不急!” 大长老看拾壹终于安静了下来,偷偷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心道:这新任的王也太任性了,刚继位就要禅让的,怕是要永远记入魔族史册了。 反而在主席上一个七八岁大的孩童一边努力端正坐姿,另一边却眨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拾壹,眼神里居然满是崇拜。 他正是之前那个被左右丞王控制的代理魔王,拾壹的远方堂弟——琪洛。 而拾壹也没有回到主席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叶欢的身边,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人再去管他这么做合不合规矩,毕竟只要他不突然闹出什么幺蛾子要禅位的,其他的事情长老们真的懒得去管了。 凤青言将手中折扇打的啪啪作响,道:“我说冰坨子,之前和你说继位事宜的时候,没见你有任何苗头,结果上来就演这么一出?玩心跳啊?” 一旁的白泽也开口问道:“你那日抱着魔族大典看了一天之后才答应,我以为你是觉得当魔王有诸多好处,没想到居然揣着这样的心思。” 驰槊将手里的断筷子扔了,拎起一壶酒,狠狠白了拾壹一眼,道:“虚伪!” 叶欢此时也没了胡吃海喝的心情,她放下筷子,道:“你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 拾壹夹了块鱼在自己碗里,小心剃去上面的刺,夹给叶欢,道:“我只是之前看了下魔族的大典,不敢确定,刚才我又问了一次。” 叶欢无语。 凤青言一挑眉,道:“果然你在答应的时候就已经想着这么做了?” 驰槊没有说话,喝着酒若有所思。 白泽问道:“这个位置可是人人都抢掉了脑袋,你怎么说给就给了?” 拾壹眼睛都不抬,依旧乖乖的给叶欢夹菜,平静道:“这样她就不怕没有容身之地了,也不用再去担心连累谁,魔界随你调遣。” 其他三个男人顿时一愣。 叶欢的心头一热。 是啊!曾几何时,她做过感叹,纵有穿梭六界的宝物,可六界中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这句本来是自怨自艾的一句话,却没想到被拾壹听在了耳朵里,记在了心上。 她揉了下酸涩的鼻子,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兔rou给拾壹,心中的那一丝怨气也消失无踪。 一旁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看,都若有所思起来。 宴会之后拾壹就被长老们拉走了,说是有要事相商,拾壹本来不想去,最后不得不再叶欢的撺掇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虽然有些小插曲,但是终究魔王继位是魔界的大事,一众魔族依旧欢天喜地的庆祝着。 而王宫内城灯火通明的走廊尽头,一间小屋的门缝里挤出一串女人的惊呼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门框被撞得闷响…… 驰槊将叶欢抱个满怀,急迫而粗鲁地亲吻怀里的女人。吻她的头发、额头、嘴唇、脖颈,撕扯着她的衣服。 叶欢气的直掐他,道:“带子!……带子让你扯断了!” 驰槊粗喘着:“给你买新的!” 他掐着女人的手腕按在门板上,近乎粗暴地啃叶欢的脖颈和肩膀,快要啃光一层皮,还嫌不解气,难消心头的yuhuo。低声骂道:“老子咬死你,让你看着冰坨子发sao!” “我没有!”叶欢让驰槊推着,挤着,摁在门框上,身体不住的扭动着。 “没有个屁!我都看见了!”驰槊伸手强势地扼住叶欢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他的身子有那么好看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啊……”叶欢被他掐的痛吟一声,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想的美,你招惹了我,生生世世都别想让我放开!”驰槊说着用力撕扯开叶欢的衣服,guntang的嘴唇啃咬对方娇嫩的唇瓣,尖利的牙很快磨破了女人的嘴角,一丝一丝血液从叶欢的唇角渗出,血液的腥甜更加刺激周温铭的神经,让他变本加厉。有力的舌头猛地攻进叶欢的牙关,在她的口腔内一片扫荡啃咬,勾出女人的舌头,重重吮吸后便用牙齿一把咬住。 “疼——”叶欢气的用膝盖撞他,却被男人粗壮的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无力感让叶欢从抵触渐渐过渡到了委屈,她鼻子一酸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女人的啜泣像一盆冷水浇熄了男人的怒火和yuhuo,驰槊粗喘着分开两人的唇,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自责。 他伸臂将女人抱在怀里,笨拙的拍她的后背,无声的道歉。 他是真的气疯了,他前世是神族族长之子,骨子里就带着骄傲,虽然九溪被灭,自己也被打入九幽,却凭着一双手打出一片天,他从不屈服于任何人、任何事,直到这个女人出现,她的出现一次次打破他的底线,让他一次次退让再退让,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其实,从听说叶欢和拾壹在一起之后这股火他就一直压着,直到今天看到叶欢看拾壹的眼神时,他终于压不住了,可是他又舍不得放手,这才将人掳到了角落撒撒气。 同时,他也是真的怕了,当拾壹跪在地上将王位双手奉上的时候,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愧不如人的感觉,他也终于意识到,也许自己在沙场上所向披靡,但是在情商上要学的还有太多。 “你别怕!”驰槊小声的对叶欢说道:“我大概只是嫉妒了。” 第四卷魔界18h 听到驰槊这样说,叶欢微微一愣,哭声也一下收住了。 “对,我就是嫉妒了。叶欢,我活了这么久从未如此嫉妒一个人,也从未如此害怕过。”像是终于将自己的心刨开,驰槊反倒有种莫名的痛快,他抱着叶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下巴摩擦着对方的发顶,道:“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会讨人欢心的个性,有时候明明心里不是那般想的,一生起气来,什么恶毒说什么。一直以来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自从遇到你,我怕了。我怕你会真的生气,又怕你会因为这个离开。” 叶欢眨了眨眼,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可不像是堂堂冥主说出来的话。 驰槊却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刚成年便遇到了家破人亡,后来就是混在一群妖魔鬼怪里面,没人教过我该如何和女人相处,不过为了你,我愿意用心学。” 说着,他掐着叶欢的小脸,道:“所以,你得陪我,监督我,不许不耐烦!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怨魂,只能呆在幽冥城,哪里都去不了。” 叶欢狠狠拍掉男人的手,揉着脸想:能把告白说成这样,他驰槊大概是古今第一人了。 和驰槊闹腾了好一阵,叶欢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于是她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寝殿找拾壹。 谁知她刚穿过一片小花园,正碰见迎面过来寻她的拾壹。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浑身发软,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回忆起白日里看到的那健壮的身体,以及之前她是如何在他身下迎合索欢,婉转求饶的。 “怎么回事?”拾壹剑眉皱起,捧着她的脸,心疼的抚摸着她脸颊处的青色手印。 叶欢看着他,直接回答道:“是驰槊。” 男人眼神一沉,叶欢随即又道:“大概是觉得我太喜欢你了,他嫉妒了。” 拾壹没说话,乌黑的眸子一亮,显然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家小黑居然把那么珍贵的王位拱手相让,他们肯定是怕我专宠你一个了!”叶欢笑着仰起头直视着男人,笑的灿烂如花。 是低下头贴近她,一双眼睛亮的可怕,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口鼻间,他沉声问道:“会吗?” 叶欢抬起清亮的笑眼看着对方,娇笑道:“那得看你表现了!” 她话音刚落就被男人一下含住了嘴唇,重重吮吻。 他的唇舌带着灼热的温度侵袭而入,狂乱的勾缠她的舌尖,啃噬她粉色诱人的唇瓣,将她的挣扎,她的呻吟,连同口中的蜜液一起,全部吞进自己的口中。 叶欢只觉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被夺走,头脑越发昏沉,身体更加不由自主,等她意识到他做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强行按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狠狠cao干。 粗长的roubang浅浅的退出,又深深的顶入,在女人的身体深处研磨,硕大的guitou次次都顶到zigong口,在敏感的软rou上疯狂捣弄,不断引出女人体内最深的酥痒感,xiaoxue疯狂的收缩着,yin水不断的涌出,两人的交合处早就一片濡湿,粘腻的yin水如极细的银丝般挂下来,滴落到身下的泥土里。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来,叶欢轻软的身子不禁一抖,xuerou一夹,甬道内壁急剧收拢,与roubang严丝合缝,惹得拾壹猛地喘了一下。 “冷?”拾壹嘴上问着,身下仍然大开大合的抽插着,不断开拓着她敏感娇媚的身体。 叶欢面颊通红,生动明艳,不停喘息着,无力的摇头,她也不知如何回答,身上的确有些凉意,但身下私处却热烫似火,令她难耐不已。 她的一只白嫩rufang完全赤裸,其上红色的乳尖在风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见她不答,拾壹张口就含住了奶尖,大力的吮吸着,以舌尖舔弄完,顺手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有些含糊道:“暖暖!” 叶欢被男人炙热的体温烫的一哆嗦,将环在他肩头的手臂紧了紧,微微睁开双眼,轻道:“好烫……” 男人喘着粗气压在叶欢身上,眼见娇小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下,俏丽欢愉的脸庞,下身的rou物明明被她夹得快要爆掉,可此刻却只想吻她。 “欢儿,你也好烫。”男人低吟一声,吻住叶欢喘息的唇,两手圈住她还在颤抖个不停的身子,听她呜咽的娇吟和求饶,胸前两团凝脂般的软rou抵着他,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顶弄研磨画圈。 “你……”叶欢全身痉挛了一下,被磨的弓了起来,睁大了眼,这带着点无辜和可爱的表情意外取悦了拾壹,他的回应是深深的一记猛入,直插得她绷紧了脚趾,小腹处的酸痒再也控制不住的朝四肢百骸蔓延。 “啊……太深了……不行了……啊……小黑……”她蹙起蛾眉媚叫起来,硕大的guitou正卡在她万般柔软的敏感处,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如上云端,身体深处大股的yin水涌出,又热又滑。 怎么会这么舒服……? 叶欢大脑逐渐空白,她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私处更是像快着火一样,又热又爽,手臂无力的搭在拾壹的肩头,急促的喘息,脸上升起淡粉的红晕,她难耐的摇摆着身体,似娇吟似乞求:“不要在这里……会有人……啊……太深了……” 拾壹乌黑的眸子深深看着她,下身开始往更深的地方钻,硕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破开喷水的zigong长驱直入,将怀中的人捅得阴户直哆嗦,酸酸涩涩的暴胀满的可怕,宫颈狂乱的吸夹,zigong口像个小圈紧紧吸住roubang,绞得他神色一变,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欢挺直了腰不管不顾的吟叫出声,自己挺起胸,将双乳上的rutou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果然一口含住,他黑瞳半眯着,粗舌卷着rutou大力吸吮舔弄着,直到满足的松嘴时,珠粒已肿胀挺立,闪着水光。 “啊啊啊啊!你别突然……啊啊……太深了……别再进了!呜呜呜……”叶欢觉得男人的整个guitou顶进自己的宫腔后竟然还不断往里插,像是到不了尽头那般。她有爽又怕,本能的伸出手臂环住拾壹的肩头,朝身下看去,但见一根硕大粗长的紫黑roubang,正来回进出着她粉嫩的xiaoxue,棒身青筋纠结,被yin水浸得光亮。 叶欢经历了这么多次欢爱,可没有一次如此清晰的看着男人与自己的私处是怎生交合,看着男人的roubang是如何插入自己的媚xue,来回律动的。 男人的毛发旺盛,阳物硕大,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yin糜无比。 “不要了……啊哈……小黑……求你……要插坏了……呜……不要再深了……”叶欢摇着头求男人放过自己。她总觉得本来对方的性器就比其他人要粗壮,普通的深入和抽插已经能让她爽得抽搐,像现在这样的深度,只是插入就有了要失禁的感觉,叶欢真的担心自己会被干死。 娇嫩的xue口却加快了收缩的频率,那里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含着男人尺寸惊人的roubang,yin水更加疯狂的涌出,roubang浅浅一退,再深深一入,她看见自己被他带出体外的媚rou,鲜艳生动,绞着他的粗长再进入甬道,每次都撞击到更深处。 “啊啊啊啊——!”叶欢被干得瞬间到了高潮,下体像是cao坏了般根本收不住,一波波水液随着roubang的抽出失控地往外泄,脸上的泪也淌了下来,“啊啊……小黑……呜呜……求求你……先停下……啊!” 可是拾壹并未停下来,反而加速抽送起来。 “啊……啊……啊——”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叶欢受不住那持续的狂喜,挺直了腰身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而急喘着尖叫,花xue痉挛着喷出了sao汁,再一次高潮了。 持续的高潮使密xue紧绞着铁棒,拾壹再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意识全由欲望撑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 叶欢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眼前阵阵白光,高潮的时候太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顶弄,可是男人却像听不见他的话那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猛烈的撞击把他刚下去的高潮又带了起来,下身是像失禁一样往外淌着水。 被这样的快感吓到的女人只想逃,可每一下动作都被男人死死地按回来,跌坐在铁棍一般的roubang上,每次都深得好像捅到了肚子里,不断搅出更多的yin水。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又要……出水了……啊啊啊——!!”刚高潮的叶欢才没一会儿接着一波高潮。 拾壹狠狠的捣着zigong,只觉得里面就像是温泉,似乎很满意女人的反应,越来越快的狠狠抽插。 “啊啊啊……不要再深了……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啊!!”叶欢只感觉自己下面猛得泻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脑子一阵轰鸣,同时失禁了。 叶欢浑身颤抖着,那种一瞬间震颤周身的酸慰太可怕了,她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低头咬上他肌rou愤起的肩背,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战栗着,花xue紧紧地收缩颤抖,泛滥的yin水从花心源源不断喷洒而出。 男人闷吼着疯狂冲刺,最后将女人的的臀紧压向自已,铁棒一个深插,直直捅入到宫腔,然后将又浓又烫的精水灌进其中,紧压着俏臀颤抖的身体久久才停下来。 第四卷魔界19(一更) 驰槊、凤青言和白泽昨夜在一起喝到了后半夜,各个喝的迷迷糊糊,也都是一觉睡到了中午,所以当他们被神采奕奕的叶欢一个个从被窝里拉出来时,几乎都是揉着头,满脸不解的看着拾壹,甚至神情中还有些意味不明的置疑。 拾壹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给叶欢按摩着双腿。 叶欢则正色道:“我想和你们聊一聊。” 三人见她神色凝重,也都纷纷收起揶揄的眼神,认真的听叶欢讲。 叶欢抿了一下嘴唇,道:“虽然我也很讨厌仙界,也很想和仙界打一仗,更是想把那个戊戌子抽筋剥皮,可是我觉得,光是收拾一个戊戌子,不需要我们费太大的心力,反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更需要我们重视起来,这个可比仙界里的那几个杂碎可怕的多了。” “你是说混沌之力?”白泽说完微微勾起唇角和凤青言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叶欢能想到的,他们自然早想到了。 叶欢点头道:“不错,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人界的天裂只是一次偶然,可是经历了这次魔界的事件之后,我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切并非如此。” 凤青言给自己和叶欢倒了杯茶,道:“说来听听!” 叶欢喝了一口茶,然后拿起桌面上的六个茶杯在桌子上摆好,又将自己手里的杯子当做北荒也放在里面,道:“我在尚清派的时候学过,六界是彼此独立却互相有衔接的,就像这六个杯子。而八荒则在六界之外,彼此独立,围绕着六界。” 随后,她一指杯壁挨着的地方道:“大家都知道,混沌碎片是被封印在北荒大泽的,如果说混沌碎片是通过结界的入口冲入各个世界的话,那么位置应该是在各界相接之处,可明显这两次的都不是。” 众人纷纷点头。 叶欢又道:“如果只是泄露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有封印和阵眼这么一说?” 这时,影娆和晴雪端来了三碗醒酒汤放在桌子上,看叶欢的阵势,也坐下了跟着听了起来。 晴雪皱眉看着桌子上的杯子,道:“难道是当初是有人把混沌碎片分别封印在了六界吗?大块儿的封印在了神界,小块儿的就封印在其他几个界里面。” “不对!”凤青言否定道:“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要分别封印?又不是什么藏宝图,要分散保存。” 驰槊一口将醒酒汤干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影娆问道:“可是我听说,这混沌碎片不是被封印在了神界了吗?” 叶欢道:“可是你想过没有,曾经一个小小的神界的圣地就可以封印下的混沌碎片,为什么到了如今,居然整个神界都容不下它,还要在六界里面的其他地方封印,这太不正常了。” 众人一阵沉默。 凤青言道:“欢儿,你想过没有,当初是谁告诉的申无为需要自爆毁了阵眼,引起天裂的?” 叶欢皱眉,道:“我一直以为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是封印的守护者,所以他知道是可能的。” 白泽却道:“那么,又是谁告诉了那个假的庆安,要过来自曝撕开这个封印,放出混沌的呢?还有,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只是要弄死君尚清或者我们,他大可不必如此费事。” 驰槊道:“对于六界之中的生灵来说,放出混沌碎片没有一点的好处。” “不错,六界中人但凡遇到了混沌之力,都会如行尸走rou一般。”对此,晴雪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想到这,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道:“听你们这么一分析,我也觉得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了。” 白泽收了笑容,正色道:“想必欢儿已经知道了,妖王寝殿的地脉里有混沌之力,我当初取王杖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于是只是拿了王杖旁边的那根父亲事先准备好的复制品,现在看来,那王杖就是混沌之力的封印。” 众人的心越说越沉,只觉得有一个惊天的阴谋似乎将六界都笼罩在内,似乎并不想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欢道:“所以说,人界的封印是阴阳珠,妖界的封印是王杖,魔界的封印是王刀。” 影娆好奇的道:“那么冥界的封印是什么呢?” 驰槊道:“应该是引魂灯。” “引魂灯?”叶欢没听过这个名字,于是问道:“它是做什么的?很厉害吗?” 貌似王杖和王刀都是两界里最厉害的法器,想必引魂灯也如此。 驰槊点头道:“这引魂灯就像是人界海边的灯塔,是引领各个魂魄准确去往地府的指路灯。” 叶欢拖着下巴道:“神界的肯定是没了,不然也不会被混沌之力侵染,现在就剩下是仙界的了。” 凤青言皱眉道:“仙界厉害的法宝太多了,我也想不到底什么东西才能是仙界的那个封印。” “按照这个说法,六界当中最厉害的法器都用来封印了,那么应该有共通之处,”白泽一边喝着解酒汤一边道:“王杖和王刀都是那一界里至尊王者才能动的东西,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易主。而冥界的引魂灯听起来和尚清派大殿上用来引导灵气的阴阳珠很是相似。都是那种布置好了就永远不会被动的法器。那么仙界的封印也一定有这两个特征中的一个。” 一直一言不发的拾壹突然开口,道:“昊天塔和太虚印” “不错!”白泽道:“昊天塔虽体型巨大,但毕竟是上古神器,若是用它来当封印的阵眼估计没人能动的了。” 凤青言接过白泽的话头,道:“太虚印乃是仙尊的印信,用它可以号令群仙莫敢不从,地位相当于王刀和王杖。” “喂!你们管仙界的封印是什么?”一旁的影娆不干了,道:“我们为什么要顾忌仙界那些人的死活?” “影娆姐,”叶欢道:“我也恨极了仙界那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比对付仙界更迫切。” 白泽点头道:“不错,至少我们知道在仙界里我们的敌人是谁,可是那个引导了申无为和假庆安的人或者组织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明处的敌人固然危险,但是藏在暗处的敌人却会致命。” “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懂!”影娆道:“难道我们不应该先收拾了仙界的那群杂碎,然后在研究这个吗?毕竟敌人这东西解决一个少一个啊!” “未必!”凤青言道:“假庆安临死的时候说他们苟延残喘了千年,可是别忘了,君尚清在刚继任的时候可是搞过大清洗的,当时仙界可比现在团结一心,所以那次清洗的范围之大,牵连之广,实属罕见,甚至覆盖了除了神界之外的五界。如此大规模的清洗,这些人一定是有一个不被仙界查的到的安全地方。” 他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了驰槊,毕竟目前为止,只有驰槊的幽冥城有这样的本事。 驰槊一一瞪回去,开口道:“你们说的那次什么大清洗我也知道,不过那时我刚从九幽爬上来,幽冥城才有个雏形,虽然有几个堕仙跟着我……” 他的话突然顿住,猛地睁大了眼睛。 众人纷纷看向他,却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站了起来,一拳狠狠砸在了石桌上,道:“莫非是他?” “谁啊?北山王?”影娆不解的看着驰槊,她算是最早跟着驰槊的一批人,想来想去当时比较厉害的堕仙也就只有一个北山王了。 “跟他比起来北山王算个屁!”驰槊皱眉道:“当初我被锁在九幽里,五感都被封死了,突然有一天一个人来到我面前将绑着我的荆棘打碎,然后恢复了我的五感,可是因为被封印久了一时恢复不了那么快,我只模糊看到他的一个影子,但是我记得,他的额头上有堕仙的标志,而那标志与其他堕仙火焰形状的不同,是一朵六瓣的黑色莲花。” “然后呢?”叶欢急忙的问道。 驰槊摇了摇头,道:“然后他就走了,等我所有的感觉都恢复了,就看到地上的弑神枪。” “所以说,弑神枪是他给你的?”白泽皱眉道。 驰槊点头,不得不说,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人是他的恩人,毕竟若是没有这个人将他的五感恢复,并给他弑神枪,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从九幽里逃脱,更别提成立幽冥城了。 “九幽可是关押和封印堕仙的地方,”凤青言惊讶的道:“这人居然能在九幽自由出入?修为之高简直不可想象!” “那你除了他额头上的莲花,还记得什么细节吗?”白泽问道。 驰槊皱眉仔细的想了想,道:“他肯定是个男的,个子很高,身材修长,对了,他的半边身上全是血,好像是什么迸溅上去的,还有他的右手好像也全是血。” 这些信息实在是没什么实际意义。 白泽道:“我觉得不是他,如果这个人这么厉害,没必要缩了这么多年,还要躲在那些没用的小喽啰身后畏首畏尾的。” 听到白泽这句话,驰槊似乎放下了心,重新坐了下来。 就听叶欢道:“既然魔化的那些妖兽是从人界开始的,所以很有可能这些事情都是从人界开始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趟人界,从一开始的地方查起。” “说的不错,”凤青言点头将手里最后一口解酒汤干了,道:“欢儿的伤还没好利索,就继续在这养着。冰坨子刚继位现在是肯定走不了,妖界那头白泽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天了,也要回去处理事情。至于驰槊我觉得你最好去一趟地府,看看到底冥界的阵眼是不是引魂灯,人界这边就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