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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魏晏听到里面的声音渐弱,觉得里面应该快要完事了。 看了看天色和刚刚响起的更声,想起陛下之前宠幸其他人的时间,再和里面的人对比,越发觉得还在里面侍候的人会有出头的一天。 他是见过那人身子的,还不止一次,毫无美感可言,凭着这种事身子都能得到陛下的宠幸,不可谓不厉害。 耳尖的听到里面的叫唤,他收回思绪,及时开门进屋,按照陛下的吩咐,将那已经迷离神智、软绵绵趴在床上的瑕连同一边的锦被抱起来,流转的眼眸瞄到那扔置一旁的玉势明显有用过的痕迹,心不自觉的松了些。 这人是通事理的。 瞥了眼还没有将人抱走的魏晏,凌渊晟拿过一边扔置的衣物用来擦拭自己已经疲软的粗|大,被子掩住身体,“朕要沐浴,将他送回去。” 魏晏懂了陛下话里的意思,将手里抱着的人交于两个小太监,吩咐他们送人回去后就准备服侍陛下沐浴更衣。 小喜子毫无睡意的守在门口,一旁的小引子一直对他侧目,“我记得你伤还没好,有我在你大可在休息几日,月钱照拿,没什么不好。” “不劳烦小引子公公,公子比较习惯熟悉的人的侍候。” 小引子笑而不语,接着就和小喜子一样目视前方,直到远处出现灯火,小喜子才心急的往前走去,在太监手里接过几日未见的公子。 手里的重量对比之前,小喜子红了眼眶,语带凝噎的说:“公子轻了很多。” 小引子直接白了一眼,走到一边对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得子说:“还不赶紧去备水给公子清理身子?” “是,公公。” 往那一脸心疼样尽显的小喜子,小引子嗤之以鼻之余却又不禁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相依的主仆了? 凌渊晟一下朝魏晏就与他说太后在凌傲宫偏殿等他,让他必须下朝后马上去见她。 到了偏殿看到那一脸气势汹汹、活力十足的脸,凌渊晟不禁嗤笑出声,“看来太后的身子被太医说的弱化了。”这样的太后怎么看都不想身体虚弱到连个冬季都熬不过。 太后听到门口传来的嗤笑声,一脸不郁的瞥了眼,看到是凌渊晟,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加令人寒栗。 沐荷适宜的站在一边角落,等陛下走到面前时,她默默的行礼,与魏晏站在一起,小声说:“魏公公好。” 魏晏没有看他,只是全程低着头,不关注另一边的两人在谈论或争吵什么。 “皇帝,昨儿个祁儿和哀家说要出宫建府,征得你同意了,是吗?” 皇帝?恩,母后似乎永远只会这么疏远的叫他。伴着一记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点头道:“八弟昨日是有与朕说过。” 心浮气躁的猛吸气,隔了一会儿太后才缓下神,带着讥讽的语气说:“上次秦饯城的事哀家就不与你计较,可是现如今你又逼得祁儿提前出宫建府,哀家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想要日后对你好些!”一时心急口快,将之前一闪而过的想法说出了口。 想要对他好些?凌渊晟低头浅笑,“母后,朕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需要您每日陪伴的年纪,如今您怎么对朕,对朕一丝影响都没有,您大可继续只做八弟一个人的母后。” “皇帝——!”想不到凌渊晟的回答是这样,带着指套的手怒指向凌渊晟,“这些话哀家可以当做没听到,但是你必须撤回祁儿提前建府的旨意!” “朕既然已经答应,就绝对不会收回,况且这是八弟自己要求的,朕没有理由拒绝。” 痛心疾首的看着那冷漠的帝王,“皇帝,你一定要哀家身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不剩下吗?!” “如果朕想这样,那么如今您身边的这个女侍朕都会调走。” 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沐荷也只能低下头,听着太后粗喘着气,指了陛下许久也没有蹦出一个字。 “母后,朕只说一次,信不信由你。出宫建府的事的八弟自己向朕请求的,不是在朕唆使之下。”弯身在太后耳根说:“就算朕不同意,半年后八弟也得出宫,朕实在想不出您为什么这么激动。如果您实在舍不得八弟,朕可以允许您到八弟府上颐养天年,如何?” “好!好一个冷心、冷清的皇帝!哀家这算是见识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那没有什么变化的凌渊晟,对一旁的沐荷大声喝道:“回锦澜宫!哀家就等着出宫!” “诺。”沐荷连忙跟上。 魏晏走到帝王身边,“陛下,这么早和太后闹翻,于事无利,为何还……?”浅言即止。 “二皇兄一日未找到,朕就不安心。他手上还有先皇留给他的秘密军队,宫中也还有残留的密探。”太后和凌祁都出宫反倒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让建府的马上动工,务必在短时间内建好八王爷府邸。” “诺。” 一路上太后都生着气,沐荷怔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直到太后阴鸷的说:“让千雪马上到锦澜宫来见哀家。” “诺。”吩咐一旁随侍的宫女服侍太后回宫,她匆匆赶到昌澜宫,在躲开姜艺语后找到正伏在桌上打瞌睡的姜千雪。 敲了敲桌面,看着那睡意不深的茫然的抬起头,一双眼里尽是朦胧,她冷言道:“姜小姐,太后让您立刻到锦澜宫觐见。” 明显还未清醒的姜千雪眨巴好几次眼睛,才懵懵懂懂的说:“太后找我?”是不是搞错了,太后怎么会找她?不是应该找她meimei吗?“你是不是搞错了?” “请姜千雪小姐立刻前去锦澜宫觐见太后。” 太宰府中又有一个大夫扬长而去。 看着那越发清瘦的太宰,太宰夫人掩面低泣,“夫君,你这么一直昏睡不起,让妾身一个小妇人如何撑住一个家?” 站在床前的侍女看与自己一块儿长大的小姐精神不佳,两眼就像核桃一般,心就跟被人揪着一般,犹豫了许久才走到自家小姐跟前,“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太宰大人平日里这般对你,此时你不离不弃已经算得上大好,何必要为了这种人每日以泪洗面?不值得。” “你这是什么话?”太宰夫人投以一个警告的眼神,“他日要是夫君去了,我必是会跟着去的。不管夫君怎么待我,他也是我唯一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