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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想起刚开始给瑕捏腿的时候,瑕吓得就像簌簌发抖的待宰羔羊一般,让他颇无奈,之后他干脆每日中午和晚上都定时给他按一次,五六次下来,瑕才习惯的接受,不再拒绝。 凌渊晟这才发现瑕顺其自然的性子。 就在瑕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凌渊晟轻声的道了一句话,让瑕的眼睛倏地睁开,脸上有着细微的慌乱。 “当朕的邙君,好吗?” 瑕知道,这次陛下的确是在等他的回答,但是如果他说不的话,陛下就会听吗?不会吧? 陛下固然已经变了很多,但是一个人不会一夕之间变化,长久以来的性格更是不会这么容易改变,现在陛下只是在‘委屈求全’,过阵子他还没答应的话,陛下只怕会直接下那道圣旨吧? “你不信朕。”凌渊晟一直盯着瑕的一举一动,不悦的说。 瑕的心思很容易看透,知道如此,凌渊晟一不禁敛下神色,“朕既然说过尊重你的意见,就一定会做到。你若是不想,朕不会逼迫你。已经五天,朕希望你给朕一个答案。”软硬兼施的轻了语调,“朕不会再伤害你,也可以答应永远宠爱你一人。当朕的邙君吧。这是朕对你的承诺,终身不会改变。” 也许是腿上没有停止按摩的手,越发的让他觉得舒服,又或者是那轻柔的声音让他一时迷了心神,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然答应。 既然答应,那便如此吧。 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即使有任何异议,也轮不到他来拒绝陛下,不过朝中的官员不会同意吧?他的身份早就公开,一个如此低贱的身份成为后宫最尊贵的存在,而且如今陛下的长皇子过继到他名下,怎么想,都会受到剧烈的抨击。 凌渊晟却没有想这么多,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 要不是今天瑕的身体不能多走动,他定是要带他去看一个东西,一个他准备送与瑕的礼物。 夜里狂风大作,凌渊晟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如时发生。 瑕苦不堪言,即使凌渊晟一直为他按摩腿,一刻都没有停下,却还是没有办法止住痛楚,当夜空响起一声巨雷的同时,瑕跟着雷声嘶喊了一声,之后痛楚加深,顾不上尊卑之分直接踹开凌渊晟,凌渊晟没有防备,狼狈的倒在一边,很快眼睛就眯起一条线,难受的看着还继续嘶喊的人此时抱着一只腿,痛苦的挪动着,脸上早就爬满了泪水。 眼看瑕就要从床上滚下去,凌渊晟什么都顾不上,快速的上前,紧紧抱住那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 这一次的痛意似乎比起以往还要剧烈,瑕的理智被弄得一丝不剩,只想一直的滚动来缓解痛楚,偏偏有人禁锢住他的身体,腿上的痛意又加剧了几分,令他烦躁后更是火上心头,一连好几次的朝那紧紧箍住他的人身上打去、踹去。 瑕虽然一直以来就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在失去理智后,力气至少加了一倍多不止,凌渊晟身上多了好几处青紫,可是至始至终凌渊晟只是心疼的抱着瑕,没有出声,也没有放开一刻。 在门外守着的魏晏、小引子和小喜子三人听着里面的声音,脸上的神色各不一,不过都有一种情绪出现,那么便是心疼。 一直到了后半夜,寝殿里面的声音才消弱下来,很快魏晏就听到凌渊晟的话,对小引子和小喜子说:“马上去备一桶热水。” “是。”小引子和小喜子不敢耽误,带着几个小太监就去抬水。 瑕的眉头还紧锁着,一张脸上除了泪水就全是汗液,凌渊晟很是细致的一点一点的擦拭掉,然后在那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朕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 隔日到了用膳的时间,瑕才醒过来,腰一直被人紧紧的抱住,勒得难受,没有办法的出声道:“陛下?” 凌渊晟在瑕身子动了一下后就醒了过来,“恩,你醒了?” “恩。” 温声的说:“你先带着,朕让人进来给你梳洗。” “……嗯。” 瑕隐约感觉陛下好像真的变了,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易碎品,陛下则没有保留的呵护着,让人感到十分不真实。他是不是可以天真的相信,陛下这次是真的对他好了? 皇宫中一个偏僻的地方,一个身穿太监服,顶多二十四岁左右的男子将一张纸条系于鸽子的腿上,露出个舒心的笑容后,将鸽子放飞,就想转身尽快离开的时候,一只染血的鸽子尸体被扔到他的脚下,惊慌失色的抬头,就看见魏晏带着一个太监站在他不足五米处的地方,然后露出个阴冷的嗤笑声,“原来是你。” 他——暴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闻到完结的气息? 某颜很悲哀的发现这文可能熬不过这个月,囧。 所以顶多再几章╮( ̄▽ ̄")╭这文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 周末修改旧文,在想要不要先屯点新文。 谢谢贝贝和影空送的地雷o(*≧▽≦)ツ 第一百二十章 魏晏打量着那脸色骤变的太监,想了一会儿,很快就想起了这人是谁。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负责守在凌傲宫的小太监小荣子。 没想到他魏晏也有看错人的一天。 说起来这小荣子也颇可怜,原本他找的这地方已经天衣无缝,没有人会来这个地方,找这个地方传递消息再好不过。只可惜陛下为了君子的安全,已经在三日前让暗卫看守宫中的每一处角落,而他能这么快来这里,就是因为暗卫向他禀告,有一个太监鬼鬼祟祟。当时小引子和他在一起,就顺便拉他一起来了。 没有意外的话,他会让小引子当上大太监,负责做即将变成邙君瑕的近侍。 “小荣子,你隐藏得不错。”嘴角噙着冷意,勾起一边,盯着那眼珠子转溜来转溜去的人,魏晏夸奖道。 那转动眼珠的人满是惧意的看着魏晏,两掌反复摩擦,“魏公公,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魏公公怎么来这里?难道也是收到了那个纸条?奴才适才也收到一个小纸条,让奴才来找他,可是来了却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耍了。” 魏晏饶有兴味的听着小荣子的装疯卖傻,看小荣子还在继续说,身边的小引子却早一步耐不性子,走上前将地上没有生息的鸽子捡了起来,将腿上的纸条拿出,“未死,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