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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 今天原本信心满满,买了撞球的教本,把需要改变的原则牢牢记在脑子里,母球和子球间的厚度的计算方法也背得滚瓜烂熟。 岂料自己会输的如此凄惨? 男人的手指伸到透也发白的唇上。被穗高的食指轻轻抚摸的刺激,透也不禁打起哆嗦,穗高看到这个反应吃吃而笑。 “你咬的这么紧,小心唇角会裂开!” “我才不管那么多!” “可是接吻的时候会有血的味道,那就太杀风景了。” 透也对他大胆的言辞,脸红耳赤。 他并不曾和透也接吻过。 “今天你要如何让我快乐呢?” 透也被逼到墙角,在无处可逃下,双手被举到头上,紧靠着贴有磁砖的墙上。 “啊!” 男人用力攫住透也的手,右膝则挤进双腿之间,被薄薄的肌rou包裹着的穗高的腿已碰触到透也下体的根部。 “啊……哦……” 透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穗高用腿去刺激透也的roubang,用画圆圈的方式爱抚他,让透也已魂飞魄散。 “穗高……老师……” “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即使穗高的口气中含有轻蔑意味,但透也已快要崩溃,且快要完全失去理性。 透也只用湿湿的眼神看着穗高,而不是瞪他,他颓丧的低下头。 “不是的……” “已经湿了吗?让我看看!” 那声音诱惑着透也,伺候人却又带着几许颓废。 “让我看呀!” 透也顽固地连连摇头。 绝对不能让他看到。 因为——真的有感觉,自己都不相信已经湿了。 被穗高用言语攻击,只是随便地被爱抚一下,自己就变成这付德性。 被穗高玩弄,透也却充满了感觉。 透也用湿润的眼神恳求着穗高。虽然身体不听使唤,最起码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性,否则的话,真的就要迷失自己了。 “那么,告诉我情况到底怎么样,我再让你更爽一点!” 透也几乎快经不起他的引诱而说出来。 他的yinjing已濡湿成一片,透也渴望穗高让他射精。 可是另一方面,透也知道一旦说出这句话,自己就再也没有退路了,因此奋力抗拒着。 忽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透也的身体也跟着震动了一下,穗高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放开透也,透也便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穗高说的对,他的双腿间已被roubang流出的jingye打湿。 今天又会被穗高抱吗?被那个男人在性技巧溶解全身吗? ——自己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惊觉到这件事,透也羞耻得脸颊倏地红了起来。 断断不可能!自己只是被迫!他也不喜欢被他玩弄呀! 不一会儿,穗高踩着安静的脚步回来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事,正好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不懂他的话的意思,透也慢慢地抬起头。 “如果你不能走,我替你叫车,怎么样?” 透也被解放了! 在感到安心,另有一股激烈的感情冒出来,透也有点狼狈。 不能否认……透也有点失望。 “不,我自己可以回去。” 透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全身还处在紧绷状态,yinjing还炙热硬挺着,正要驱走透也的理性。 不,不可能会这样! 怎么会期待呢?自己压根儿就不希望被这个男人抱! “我很期待再决一胜负!” 男人用挑逗的声音说,把唇压在透也留了一点汗的额头。 自己从来就没喜欢过! 被穗高爱抚就有快感,自己都想诅咒自己! “慎原先生,你能不能教我打撞球?” 透也很积极地要求道,正在写企划书的慎原张大眼睛看过来。 “撞球?以前我找你的时候,你不是拒绝我吗?”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无论如何,不学会撞球是不行的。” 打撞球是十年前流行的事,那时学会打撞球的慎原,现在也会乐此不疲,可是像透也这种年轻人,很少有人懂得撞球之乐,透也过去被邀请时也都一再拒绝。 “可是啊!但你的脸色不太好,如果有时间玩乐,不如回家睡觉补眠!” “我没事,也许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所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可是……负责穗高老师的编辑工作,责任真的这么重吗?” 透也仿佛被慎原看透心事般有点怯意。 如果能抛开自尊心,把经过的事都告诉慎原,自己也会轻松多了。 但和穗高所交易的是付出自己的身体。 透也实在很难启口,他害怕被穗高践踏殆尽的自尊心的残渣,都会被夺走。 “还好。是我自己不中用,无法和老师好好沟通。” “喂,今年年终真的能出版吧?” “今年也许有困难,我的目标是放在明年年初,为了这个我才要学打撞球!” 对透也极力的解释,慎原轻轻点头好像是在说“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和穗高老师的约定,如果撞球我打赢了,他就替我写原稿。” “搞什么名堂!竟然会当真接受这个条件。” 可是提出这个打赌的是还是自己呢。 和穗高的撞球比赛结果是三战三败。 可是最后一次失败的zuoai,因为穗高中途接到电话必须出门,所以预留着,总之,透也已经被穗高抱过两次了。 如果不赢得比赛,就没办法请他写原稿,对这规则两人早已有默契。当然透也也很懊悔提出这种愚笨的打赌。 想和穗高一起工作,又要他写出新的原稿,就非赢他不可,只要透也输球,就只有任他抱。 令自己感到害怕的是,嘴里说不想被穗高抱,可是上次中途作罢,自己还有些失望。发觉这个事实的时候,透也自己都难以相信。 所以这次一定要想办法赢他才行。 被抱了两次而已,却连续做了好几次那天zuoai的梦。 他想藉埋首于工作把恼人的事都忘掉,所以拼命加班,让在家睡觉的时间变短。 即使如此,梦里还是出现穗高。 在梦中,自己还是被穗高所抱。 梦中的自己有着疯狂的热情,因而显得更为焦躁,最后终于对穗高屈服,且哭泣着哀求他赐给自己最想要的。 奇怪,自己一定有毛病。 一定是被穗高抱了两次受到打击,所以脑子才出了问题。 如果说自己对美和没有罪恶感,也不真实。 到底要如何区分什么是工作范围,什么才是自己的欲望? 如果被穗高抱是快乐的事,且能把辛苦的工作转化为rou体的愉悦,那么这次可能就是真正的背叛。 “看你一脸疲倦的样子,为什么还要去打撞球呢?穗高老师竟然也会提出这种无理的提议!” 慎原点点头,轻拍一下透也的背部,这种稀疏平常的动作都会使透也感到心虚,怪不得他会打从心底讨厌自己。 ※ ※ ※ 接着是8号子球。 只有单方面压倒性优势的比赛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