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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抱在怀里宠大的人。 “要是你也不帮我,我就真的死到临头了!朝哥儿,那东西不在她屋子里,我找人翻过几次都没有,真是,活见鬼了呀!” 沈玉朝鼻子酸了,脸颊的肌rou被紧咬的牙关挣的跳动。 他拍了拍母亲的背哑声问:“糟到什么程度的污证?告诉我!” 小秦氏死死揪着儿子袖子埋在他衣间字字道:“能让你父亲杀了我……能令你和茵儿抬不起头……能让整个沈家颜面扫地!” 母子两的身体同时颤抖,像两只站在水面树叶上的蚂蚁,眼看着眼前就是个漩涡却无处可躲! “告诉我!我去帮你找!” 小秦氏哭的泣不成声道:“没用的!你也找不到,我找了快五天了……她该不会带走了吧!” “我去找!相信你儿子!” 妇人凑到儿子耳边艰难的说了两句话后,惭恨交加的别过了脸去。 沈玉朝双手的拳头握了握,终于垂在身侧,他俯身道:“知道了,别怕,我去找!你看你这副样子,赶紧打水净脸,万一父亲看见就麻烦了!” 妇人吸着鼻涕揩着泪说,“他在姨娘那里呢,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那里有个勾他魂的小狐狸精呢……” “嗯?”沈玉朝迅速的皱起眉。 “不重要!”小秦氏快速收拾自己,鼻头红红摇头道:“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不过就是再抬个姨娘!再抬几个我都不怕,不过是个小丫头我还不放在眼里……” 沈玉朝青着脸扶正母亲的身体,任由她用个小帕子在自己身上徒劳的擦着,伴随着喃喃的道歉:“哎呀,把我的朝哥儿衣裳都弄脏了。” 沈玉朝怜惜的看着她,终究硬不起心肠来怪她,他从小就得到母亲最无私的爱和保护,没有比她更好的母亲!没有!所以,不能眼看她沉沦毁灭! 他挺起胸膛毅然走了出去。 思芳园里,钱姨娘背对着人躺在床上,烛火把她的影子投得像一座山峰,这个家里的老爷在一旁站着,已经说了一箩筐软话,他的女人还是不肯转过来给他一个好脸色。 “络儿!你是你,她是她,那日我不过说了几句话,你竟然气了这么多天,这又是何苦呢?” 女人的背影纹丝不动。 “你到底要怎样啊?再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了!” “老爷回去吧,孩子没事。”女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了十分不舒服。 “那你也得让我看看啊,脸色好不好?不然我也不放心!” “老爷还是把精神放在找珍娘的事情上吧!我这里不要紧。” “络儿!”沈近山忍不住低喝。 “你从来不这样的,如今这是怎么了?心里有什么疙瘩就解开来嘛!咱们的日子还长,老是这么让我热脸贴你的冷背也不成体统呀!” 钱姨娘听了,慢慢转过来坐在床上,冷冷的眸子没焦点的看着沈近山。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倒是说说啊!”他倚上床去,伸手捋着女人的头发,眼看着她娟秀的脸上略有点黄气眼泡微肿,便讨好的在额上又亲了一口。 钱络儿呜呜一声,立刻就流了眼泪下来,水涔涔的眼眸看向男人道低泣道:“老爷疑心前夫人的妇德品性,我实在是心酸又委屈!夫人生前我是她的贴身丫头,寸步不离的侍奉她,无论在府里还是铺子里,从未离开过片刻,老爷觉得她同冯大掌柜有染,岂不就是将我也怀疑上了?认为我是眼看着夫人与人勾连不清却隐瞒不报!” 说着捧着脸泣不成声。 “我自认为自己才貌算不得出众,唯有忠贞二字可以让我在沈府立足,可如今,老爷却连这两个字也不留给我,我,我还有什么好依傍的?我活下去又有什么颜面?我还不如带着孩子一起去了罢!” “胡说!谁怀疑你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沈近山揽臂搂过她,下巴压在她的头上。 “老爷怀疑夫人,就是怀疑我,我比夫人的魂魄更加痛心羞愧!夫人行坐端正是我此生最敬重的人,如今她清誉受损我却无能为力,我比自己受辱还要难过!此事若不能澄清,我也无颜活在世上,老爷你不必管我……” 沈近山听了眼光也黯淡下来,心里揪成一团。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闺宁什么人品我岂会不知,我只是……听不得一个下人觊觎她肖想她罢了,哪里真的是怀疑她的清白,她那样刚烈的女人是不会做此等见不得人的事的!” 他拍着女人的背安慰道:“我信她,也信你!你们两个都是好女人!若她不够好,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贴身婢女?你好,才愈加能证明她的好罢了!” 钱络儿听得直叹气,这会儿不是挺明白的吗?怎么只要秦椿一挑他就犯糊涂呢?这个男人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是鲁莽又盲目,好坏分不清呢! 门轻轻的开了,远远端了夜宵进来。 沈近山眉目顿开,眼光只管追逐着她。 “给姨娘做的什么?” “桂花蜜汤圆” “有咸的么?我也饿了!” “没有!”远远目不斜视端进来放在桌案上就要走。 “叫小厨房给我下碗面来!”沈近山吩咐。 第169节 三贞九烈扛不过 远远站住转过头板着小脸道:“老爷何不去正房里的小厨房叫点心,姨娘这里刚灭了炉灶,婆子才放出去,难不成还找人去叫回来!” 钱络儿觉得沈近山要发火了,谁知他闷声咳了一声道:“那好,麻烦你去卷翠楼跟红枫说一声,我要吃面。” 远远讶异道:“老爷过来没跟着人吗?姨娘这里缺不得我的……” “去吧!姨娘这里有我呢……” 远远咬唇站着,发现自己压根斗不过这个没脸没皮的老男人! 钱姨娘温和道:“你去吧,老爷没带人过来” 远远赌气般的一跺脚身子一扭就出去了,没过多久,沈近山也借口吃面辞了钱姨娘向卷翠楼走去,钱姨娘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已经在按捺的脚步声,终究还是苦涩的牵了牵嘴角。 这个远远,虽然有几分娇艳,哪里又是不可取代?若说颜色,恐怕还是红枫更好一些,但是沈近山并没碰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