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婂是真有点儿怕林以安自己呆着憋得慌,过完年早早返程,拎着行李走进小区里的时候还想着事先没告诉林以安是不是能给他个惊喜。 还没走到楼下,一个穿着西装的大叔就拦下了她: “孟小姐是么?章董找您喝杯下午茶,麻烦您跟我来一趟吧。” 说话的人是章妍的司机,中年大叔劲儿不小,一把夺过孟婂的行李,塞进车子的后备箱,并没有给孟婂回去放行李跟林以安“surprise~”见面的机会,虽然给她开门的动作彬彬有礼,但是其实是强硬地要求孟婂上车。 都能找到她家楼下,孟婂琢磨了一下,莫名地脑补了电视剧中狗血的“开支票离开我儿子”的桥段。 ------- 还是锐新酒业旁边的咖啡店,好像还是上次的位置,章妍一身白色的不知道是哪种名贵皮草下是看上去很贵的镶着金丝的黑裙子,脖子上的一串大珍珠和双耳挂着的大圈耳环,公司员工还没放完假正式上班的时候她穿的果然是这种阔太太风格,雍容华贵。 在章妍打开手包的拉链,拿出一张文件纸的时候,孟婂还真有一瞬间以为这是要跟她签合约多少钱离开她儿子,结果章妍递过来的是一张购房合同的复印件。 哈?难道现在的套路不是给支票是给房子了嘛?虽然孟婂现在住的公寓是租的但是也不愁住的地方。产生这想法的时候孟婂还挺乐呵的,看清楚购房合同上的房产地址的时候她的笑容便再也提不起来了。 章妍买下了隔三差五酒吧那一间南北向,面向大马路,传说中没人会买,林以安的爹帮忙找人租给林以安的房子。 章妍把这房子买下来送给林以安? 才没这么好运,看章妍嘴角轻飘飘地上斜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果然,章妍冒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用害怕,我今天叫你来呢,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近期够得的一处房产。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别人那儿打听到这间房的业主是谁,又花了不少钱直接给这间房买下来了。虽说这件房的地脚也不好,设计也不好,但是据说这半年人流量还挺大的,你说我如果招租的话应该能收个挺高的租金吧?” 经商的人说话向来半真半假,章妍这轻佻的语气才不是来“分享”的,明明就是来挑衅的。 孟婂猜章妍一是不满意她和林以安的恋情,二是把酒吧的房产买下,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握有房产权就可以把酒吧撵走,重新招租。她是看不惯林以安开酒吧是么。 “以……现在的店主知道么?” “哟,你不说我还忘了,林博贤给这个店主找这间房子的时候可靠着人情关系没让交租金,呵,藏着掖着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既然没交租金我想什么时候撵走都可以,哦对了,我把租客撵走之后就应该把以安叫过来,问问他这间房子适合租给什么人开什么店。” 她说这话时理智又冷静,只不过语气轻蔑,像是真的在讨论租客和租金的问题,像是真的把林以安和店主的形象分为两个,把孟婂挑到了关系圈子的外面。 她章妍是什么人,这点事情肯定早就清楚了,清楚的情况下还这么说话,实在是让人瘆的慌。 孟婂眉头一皱,等待章妍把话题转移到孟婂身上。 “今天叫你过来也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不是摄影师嘛,我呢,就想请你帮我拍一下这间房子清空之后的照片,回头好方便房子租出去。” 章妍手指敲打着那份复印件,然后演技夸张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 “不过听说现在那里租客还没搬走呢,我借你一支保安队,你顺便帮我去会会这家店主,催他赶紧搬出去吧?” 章妍这是想让孟婂劝林以安别继续干下去,孟婂猜想她的问话是不是暗示着如果孟婂自己去劝,可能偷摸进行就好,如果孟婂不去劝,她可能真的会让一支保安队去强行撵人,以她的手段这种事绝对做的出来。 孟婂一点儿也不想看见酒吧闯入一堆人像是砸场子一样的场面,但是她亦不想去做那个劝降的人,当务之急是赶紧告诉林以安这件事。 “章女士,您可能不太清楚,我最近基本只接线上工作,另外我刚从老家回来,还想继续放长假,很抱歉我恕难从命,麻烦您另请高明吧,实在不好意思。” 孟婂起身要走,不想再装着说些场面话。 “哪怕这件事你做好了我便不干涉以安的感情,你也不试试么?” 章妍的话好像预先设计好一样,知道戳哪儿是孟婂的痛点。 孟婂迈开的脚步顿了顿,但是一咬牙,还是赶紧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婆媳问题永远是= = 上一章竟然被锁了惊呆现在审核这么严格的吗 然而我人在外地考试……回来再说吧0.0 ☆、第十五杯 曼哈顿(上) 把行李搬回公寓的时候林以安刚要打算出门,孟婂扔下行李鞋都没脱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紧搂住。 一是惊讶于她提前几天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二是惊讶于难得的这么主动,林以安心情大好,刚想掰过她的肩膀朝她脸颊上亲吻,却发现怀里的小家伙身子微微颤抖,眉头紧皱表情复杂。 “孟婂你怎么了?没事吧?” 孟婂搂得更紧了些: “我……我担心你……” 短暂的在门口温存后两个人坐下来,孟婂把事情跟林以安详细的说了一遍。 林以安感知到了孟婂所言的严峻: “以我妈的性格,可能过两天真的会来一队人马强拆了酒吧。” “啊?她真会这么做?” “是啊,她就是想看我什么都不剩,好赶紧回家去。” “所以……要去找她谈?” “不,她不会妥协什么的。” “那……” “哈……我可能得去重新找一家店面租下来了。” 林以安长叹一口气,孟婂觉得他这个语气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开玩笑。 林以安心里也没底,都已经查到这么细的地步了,自己老妈应该想到了其他可能的退路,早就摆好一副胜利者的表情等待收网,恐怕自己甚至很难找到能租给自己的店面。 他在愁,他摆脱不了家庭,他的家庭一直在否认自己,甚至自己的女朋友都有可能带不回去。 林以安其实不是厌恶那些治理公司的条框,只不过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对于兴趣和梦想这种事情总是有一些执着。自己父亲可以将兴趣作为事业因为他有一个能独挡商业帝国的妻子,自己如果接班却只能放弃现有生活。 如果放弃酒吧去公司呢?自己没那么强大去完全接手,肯定还要在自己母亲手下锻炼若干年,酒吧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