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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报复你们?” 如果因为这样就臆想揣测命行役的为人,实在荒唐! 敖义阳指着命行役,怒目圆睁,“可他的确动了手脚,改了我们家的风水!” 命行役敛眸,不想和敖义阳争吵,指着敖志全道,“你说。” 敖志全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们想要冤枉命先生,而是……确有其事。公司和家里接连出事后,我察觉不对,特意找了本地有名的一位风水大师。那位大师到了我们公司看过后,直接便说我们公司的风水被人动过了手脚,原本好好的大宝地成了大凶地。生意黄了是小事,再迟些怕是会牵连到人命。而最近,我们接触过并得罪的,只有命先生你一个。”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对家所为,但后面动用关系细查了一番,发现对家最近根本没有和什么风水大师有过走动和联系。公司员工的背景他也查了,卧底之类并不存在。他一向又以德服人,树敌也不多,更别说和谁有深仇大恨。敖义阳那边,最近也就得罪了命行役。 没有别人的嫁祸,一切苗头全都指向了命行役。 最惨的是,敖家找的那位风水大师也解不了这风水局,甚至都找不到形成大凶局的源头或者说阵眼。而这风水局一日不破,即使敖志全关了新公司,他们全部人依然要受其影响,性命堪忧。 知道自己随时有可能丧命的敖义阳,这不一出院就一怒之下上门教训命行役来了。 莫名成了睚眦必报卑鄙小人的命行役:“……” 他看起来这么不像个好人? 吴蔚不相信命行役会是那种因几句诋毁就报复他人的人,眉眼冷淡地看着敖家父子,“说来说去,你们还是没有证据。你们认为是命行役害了你们,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要陷害他?” 敖志全:“这……” 敖义阳气结,“我们会陷害他?” 吴蔚冷笑,“毕竟你第一次见命行役就嘲讽过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看起来你就很讨厌他,当时还被我们落了面子,接下来你要干点什么,似乎并不出奇。况且,按照你的脾气,惹是生非恐怕也不是第一次,谁能保证不是以前被你欺负过的人在报复你?命行役凭什么因为你们的品行不端就要被你们随意诬陷?” 吴蔚说得太有道理,敖义阳和敖志全一时间哑然无言。 命行役看着掷地有声的吴蔚,只觉得这一刻大杀四方的人帅得不行! 不过为了让吴蔚少浪费些口舌,命行役适时站出来拍了拍袖子,“我说我没做过,你们或许也不会信。这样吧,我跟你们去一趟公司,我倒要看看是谁改了我的风水局。” 敖志全看着处变不惊,气定神和的男人,内心有些动摇。 难不成他们真冤枉了人? -- 几人驾车再次来到了敖家的装修公司。 命行役站在门口,抬头就看到整栋建筑被nongnong烈烈的黑气包裹着,心道敖家人今儿还能出现在他们面前真是奇迹。 命行役收回视线道,“你们请来的风水大师说得没错,这原本大好的风水宝地不知怎么竟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大凶地,这局不破,你们一家三口过不了两日铁定没命。” 两日没命? “你、你可别吓唬我们!”敖义阳被说得有些害怕。 “你们这两天身体难道没有出现四肢疲软,后背酸痛,呼吸不上,起床低血糖之类的情况吗?”命行役朝向敖家父子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越听越胆战心惊。 敖家父子想想这两天他们的身体情况可不就和命行役说的一样吗?脸色瞬间白了。 光是看敖志全和敖义阳的表情,吴蔚和小五就知道他们被命行役说中了。 命行役道,“走吧,进去看看。” “……” 敖义阳看着命行役说完吓死人的话抬脚爽快就走的背影,心里莫名憋屈。 命行役走进了大厅,先在中央驻足环顾了全局。屋内的风水布置敖志已经按照着命行役先前说的改了,没有一点不妥的地方。 命行役绕着大厅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敖志全办公室门口,光是站在这里,就觉得有一股煞气冲出来。 众人见命行役站着不动,以为他要进去。但命行役并没有,反而突然转身走向了吴蔚。 吴蔚不解,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命行役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玉琢的护身符带在了吴蔚脖子上,“进去后不要摘下它。” 吴蔚知道这是命行役答应给吴念雕琢的玉制护身符,昨天才完成的第一个,现在却戴在了他身上。吴蔚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握了握还带了暖意的玉符乖乖地点了点头。 敖义阳默默腹诽,命行役就为了给吴蔚一个玉项链才折回来的?他这不是来解决问题洗脱罪名,而是来旅游的吧! 国内前两年就颁布了同性可婚的政策,在生意场上也见过许多的同性恋人,“见识多广”的敖志全看着命行役和西南吴家大少爷眉来眼去,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命行役当然不可能向敖家人解释,他单纯是担心吴蔚的体质抵不住煞气的冲撞,回去要大病一场。 上回才发过烧,这回又生病,吴蔚怎么撑得住? 不过他越不解释,敖志全就觉得自己越接近真相。 把玉符交给吴蔚后,命行役这才回身推开了敖志全办公室的门,众人也紧随其后,相继进到了房间内。 而一进到屋内,除了吴蔚外,其他人都觉得一阵心悸和喘不过气。 敖志全自从请大师来看过风水后就解雇了员工,紧闭了公司的大门,许多天没来过。这次一来,只觉公司给自己一股很强的压抑感,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小五忍不住嘀咕,“这房间怎么回事?一进来好像有一层气压压着,浑身难受。” 小五一个经常健身的人都觉得难受,更别说敖家父子二人了,只觉得走一步路都要喘上一大口气。 “这都是煞气的影响,人呆久没什么好处。”命行役递给了小五一张符纸,然后对敖家父子道,“不想难受的话,就跟紧小五。” 敖义阳看了眼小五手中极易撕破的纸符,又看了看吴蔚脖子上的玉石,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