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越想把自己认为好的加诸于放克,好减轻心底那越来越明显的疙瘩。无论如何,就算没有上面这些,放克刚刚的反击也是令人痛快。 但事已至此,眼前此人是得罪定了。 庞德走向一脸惊疑不定的戈麦斯,平平地问,「伤在哪?」 这么一说戈麦斯倒反应过来,转而狞笑,「蠢货,你以为治好就没事?有这么多人在!所有人都看到我被攻击了!」 庞德却看向一旁的兰斯,突地说道,「刚才多谢阁下相助,承情了。」 兰斯一顿,眼底闪过光芒,「却又是我多忙。」 庞德给了抹笑,继续道,「不,接下来还得阁下多帮忙。」 如此明显的站队表态,兰斯表情顿时明朗,承诺道,「自然,今日阁下原是受我拖累。」 「不就是两次手滑的意外?」庞德意有所指,「称不上拖累。」 兰斯点头,心神领会地接道,「当然,幸好没人因此受伤。」 戈麦斯闻言,愤恨指著毫无伤痕的肩膀大叫,「谁说没事!?看我被烧掉的袍子就知道!!你们别想就此蒙混过去!!」 庞德转头视线回到戈麦斯的肩膀,平静地说,「那么就再烧一次,烧的全些。」 戈麦斯一惊,不由得大退一步,「你说什么!?」 庞德招了放克过来,指指戈麦斯,「把衣服全烧了,放心,人我治的好。」 放克眼睛一亮,磨了磨拳头,「行!」 戈麦斯连退几步,甚至把文森扯到自己面前,惊疑不定地看向兰斯。 戈麦斯自然知道适才几句话的时间,庞德明确地「投靠」了兰斯。可这一转头,庞德竟就仗势欺人地对敢自己烙下狠话,难道兰斯这家伙可以容忍?他不是最厌恶这种事? 确实,兰斯闻言诧异,心底却滑过更多思量,最终领悟这该是庞德的试探。 兰斯知道,今日庞德会被卷入自己与戈麦斯之间的斗争,部分是自己计画。 兰斯之前一直懒得与戈麦斯正面对上;因为毫无益处,但若是在庞德面前与戈麦斯相冲突,让戈麦斯落下面子,事后戈麦斯也会连带把庞德记上一笔,这或许能让庞德更有动机投靠自己这边。不过兰斯倒没想过戈麦斯竟会发狠攻击庞德,这是自己有些亏欠庞德的部分。 然而这个庞德,在表明站队后,竟就摆明著有自己这个靠山而毫不避讳地语出威胁。 兰斯深知此时若是自己表现出任何劝和之举,那么就显得自己的拉拢浅薄无担当,并非名主,只会落人笑柄。而另一方面,庞德敢这么明晃晃地利用自己的权势,不怕落得下乘,可能的原因是,庞德早看穿自己先是算计在前,后面这个只是投桃报李而已。 果真如此,这种层层叠叠的弯绕,只几句话的时间就能够理清的庞德岂非...? 还是说,庞德原就是单纯性烈的性子?被找了麻烦也只是想加倍奉还? 一时间,兰斯竟有些看不清庞德。 他原是看中庞德的光系能力,但若是心思也如此世故精细... 顿时,兰斯看向庞德的眼光,又是一阵变化。 同时决定,眼前这个场面,他绝对会帮庞德收拾的妥贴乾净。 值得。 第22章 我要变强 式典上的「事件」最终被兰斯压了下来。 由于戈麦斯的伤势已被庞德治疗的毫无痕迹,即便戈麦斯要求姗姗来迟的校方人员追究到底,但仅凭戈麦斯的片面之词难以做成处断,而所有人都知道若是提供对放克不利的证言,等同与兰斯作对,甚至是文森,也说了没看清什么,几番调查后,校方以两方都有过失为由,在几句口头训诫后把这事放过了。 戈麦斯即便愤恨,但普诺家原是来泛德西避灾的,又怎会放任戈麦斯死咬兰斯不放?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普诺还懂,式典没多久后,戈麦斯就被强行送出学校外说是探亲一阵,好冷却脑袋。 而同一天,普诺家的骆兽拉车驶离学校不久,却又进来一辆更华贵的。 上头的家徽,任何一个帝国人都知道,那只有皇家得以使用。 *** 提到罗格纳的教学,学校纵使是学院体制,但承袭以往魔使导师的模式,授课更偏向一对一的因材施教。 这代表,一般的上课模式并非是集中的课堂,更偏向学徒以个别面谈的方式向导师请教与学习。毕竟魔法使用,很大一部分涉及体悟与资质,统一教学并无法达成多大效果。除了像是魔法沿革、魔使规制等有固定内容的课程,基本上,学院的学徒们都能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 不过这种制度下,容易导致学徒们的进展不一,且导师认定的分数也难免加入主观意见,严重将导致学院毕业生的素质降低,砸了自身招牌。于是,为了确保学徒都能有一定的学习成果,学院学分的取得除了参考导师评分以外,另外加入两个评定管道。 一是参加学院或校际间举办的各项赛事,以取得的成绩来换算学分数。二则,学院会发布一些独特任务;类似佣兵公会那般,完成后得以换取各种项目的学分;像是元素亲和力、魔力强度、魔咒熟习度、施法速度、施法稳定度、战斗应变力等不同方面的分数。 后者的话,还有团体任务让学徒组队完成,此时分数均分,但严禁下级生的任务找上级生帮忙,反之,若是上级生的任务找下级生组队,倒是加分。当然,若被发现找非学徒的打手帮忙,将会被认为是诈欺行为,处以最严重的开除学籍。 而学期末,每个人就得算算自己各方面的分数有无达到合格标准。 分数的取得,很大一部分控制在自己的努力与积极性。 但这种自由的学习制度下,对一个学生来说,遇上一位严厉的老师才算是运气好。 而庞德觉得自己的运气从来不好;尤其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看著自己空荡荡的课表,每周只有两个小时有预定。一是去见索尔大师,二是去见阿尔瓦托大师。 前者让庞德继续琢磨「透化」卷轴的内容,并在最近一次见面时,听过庞德的研读感想后,要求庞德立刻丢开手边所有的理论卷轴,包括由店里买的因斯特的那些。索尔吹著胡子坚持,那些只会僵化一个魔使的思考,现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