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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雪白的棉布,濡湿了里面的阳物,卫云翼的阳物不知怎麽更饱胀起来了,李玄青见状索性裤子也不管了,隔著裤子就咬起他的阳物来。 “……啊哈……啊、啊……不……啊……” <% END IF %> (6鲜币)第三十五回下 H 这可是卫云翼没有料到的,他想逃也逃不掉,想躲也躲不开,屁股被人紧紧抱著,身体艰难地维持著岌岌可危的平衡,敏感而肿胀的阳物被李玄青隔著布料一口一口地含在嘴里,那温热滑腻的感觉便是隔著布料也透了过来,於是燥热的阳物立刻变得湿热起来,敏感的下身越来越迫不及待。 “到……到床上去……有、剪刀……” 卫云翼感到自己的大腿已经快撑不住了,快感抽走了大腿上拿来支撑身体的力量,而小腿的肌rou也开始有了痉挛的徵兆,他本能地知道自己要到临界了,再不让他停下自己怕是要爆发了! 不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爆发啊! 李玄青本是纵情地吃著他腿间的东西,直到听到“剪刀”两个字,便毫无预兆地径直抱著他站起来,卫云翼慌乱间赶紧抓住他的头,然後就那麽被举著,一步一步地抱到了床上,李玄青回身去拿了剪刀,──这剪刀本是当初绑卫云翼的时候用的,──然後小心地在搭成小帐篷形的里裤上剪开个小口,然後两根手指伸进去,用力一扯,便听“嘶──”地一声,卫云翼的裤子中间就被撕裂了一条大缝,李玄青扯开两片布便把卫云翼的东西从两片布里拽了出来,肿胀湿润的阳物经过口水的洗礼更散发出纯粹而浓烈的雄性味道,李玄青彷佛吃红了眼一样,一口就把那东西含入嘴里,仿佛不吃个天昏地暗不肯罢手一般! 这就是李玄青的爱,他不懂得温柔,他只是疯狂的占有! 这就是李玄青的本性,他的感情永远带著破坏力,就算要毁了你,也要把你得到手! 卫云翼第一次这麽镇定地看著这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腿间吞吐自己的阳物,他看得到他的唇红舌嫩,看得到自己的肿胀坚挺,看得到他舔吮亲吻时的忘情销魂,看得到自己被抚慰时寸寸高涨的欲望和溢出的晶莹──这一切都被卫云翼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投在心底,刻在脑海,永不忘记。 仅仅只是观察,或者带著那麽一点好奇,但是仅仅是这样已经够危险了,因为卫云翼还不知道,即使这样看著,也已经毒害了他的心,污染了他的身,让他再也回不去那个没有李玄青的地方。 用李玄青的话说,卫云翼,正在沈沦。 亲吻吮吸的声音在皮肤的黏膜间弥散开来,带著水声和唇声,听得人心慌面热,目动神摇。赤裸裸的rou色带著赤裸裸的rou香,赤裸裸的欲望满溢在赤裸裸的目光,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太过yin靡,而且有声有色,有味有香,只要沈浸在这种气氛里,纵使是修身持正的君子,但凡是个男人,不,但凡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和那人一起陷入疯狂,恨不能朝欢夕死,也是在所甘心。 这就是名为李玄青的毒药,最可怕的不是让你备受折磨,生不如死,而是让你心甘情愿地沦为欲望的奴隶,沈溺在及时行乐的欢娱里无法自拔。 卫云翼此时已经渐渐意识到李玄青的可怕,然而此身已非吾所有,身不由己的快感正拖著他一步步下沈。随著灵活的舌尖一次次挑进敏感的小孔,随著柔软的唇舌一次次吸裹著敏感的柱头,湿润的口腔一次次挤压饱胀的双卵,那说不出的欲望正一步步从身体里被拉出来,压出来,吸出来,挑出来。卫云翼感到自己的防线快崩溃了,他紧紧咬著自己的唇,生怕自己情不自禁之下会说出那句话来…… “让、让我出来……” 还是,说出来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下一回:这蜂蜜可不是送来给你吃的~ (6鲜币)第三十六回上 H “让、让我出来……” 卫云翼满脸红透地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李玄青正吃得过瘾,满口馀香,他一抬头看见卫云翼一副连眼眶都憋红了的样子,心里的满足感瞬时冲破理性的束缚,本想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如今恨不能再多逼他一些出来,看他能沈沦到什麽地步! 贪婪是这世间唯一无法满足的欲望,越得到就越想要,真是如抱薪救火,非要把所有能烧的都化成灰烬,才能熄灭欲望的火苗。 “好,朕可以让你射出来,但是你要陪朕玩儿到最後。”李玄青抬起身来,舔了舔湿润修长的手指,一双黑曜的眸子妖冶地望著他。 卫云翼已经知道了李玄青的可怕,所以所有的理智都在他耳边拼命对他喊:“千万不要答应他!绝对不可以答应他!如果答应他就是饮鸩止渴!最後一定会死得比现在更惨!” “好……” 只可惜嘴毕竟长在身上而不是长在理智上,任凭他怎麽知道不该这样做,不该答应他,却无论如何管不住自己的嘴,任凭它去跟魔鬼签订了死亡的契约。 李玄青唇边一抹诡笑,然後再一次俯身咬住他濒临满溢的阳物,衔著他火热柔软的柱头一舔一吸,一挑一咬,然後柔软水滑的口唇圈成一个小小的圆圈,对著那濒临喷射的东西用力套下去,李玄青只觉得下身的东西像被什麽用力挤压著,然後那挤压的力开始如浪潮般涌动著,从根部到顶部,从下面到上面,紧而不窒,快而不慌,敏感的柱内开始引起熟悉的痉挛和敏感,热浪被外面的浪潮勾引出来,沿著畅通无阻的通道一路前行,然後一个用力── “呃啊──” 头脑中一瞬的空白,腰身下却是一股一股的热浪,李玄青一动不动地紧紧抵住卫云翼的下身,直到那液体充满了滑腻的口腔,再没有空间,也再没有热流。 看来是完了。 卫云翼头望著天空,慢慢地舒缓著情绪,等到终於恢复意识发现头顶的只是床上的幔帐,再低头看,却见李玄青正回味无限地舔著手指和唇边,一看到自己看他,竟笑了一句: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味道很好喝?” 卫云翼脸上腾地红透,眼睛慌忙地闪向一旁,半天才清了清嗓子,皱著浓眉应了句:“怎麽可能。” 李玄青轻巧一笑:“那朕告诉你。” “你的味道淡淡的,就像刚挖出来的泉水,带著一点凛冽和腥甜,还有一股麝香的味道,让人心猿意马,意乱神迷……”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慢慢俯身过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