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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送你不小心在咱们酒店门口摔得吧……” “…………………………哪有!”花眠瞪大了眼,“想什么呢!” ”嘎嘎,白颐不是跟你挺好的——” 花眠扑上去垫着脚捂苏宴的嘴:“别瞎说,铲雪,铲你的雪……劳动、劳动都堵不住你的嘴!” 苏宴嘻嘻哈哈,和花眠闹做一团,最后两个人在雪地里举着铲子你追我打闹了一会儿,引得旁人纷纷侧目才停下来…… 花眠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将铲子一扔,面颊之上也不知道是因为打闹累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微微泛红,她看了苏宴一眼,小小声道:“你别乱说话,我有喜欢的人了。” 苏宴张大了嘴,因为过于惊讶而失声,只是隔空指了指花眠的鼻尖—— 花眠的脸涨红,不等苏宴发问,自己抱着铲子转身一溜烟地跑了……跑出十几米开外,才听见苏宴原地发出的惊恐尖叫。 抱着铲子,花眠“嗤嗤”偷笑,转眼回到道具车旁。 打开门爬上车,黑暗之中踢到什么东西发出金属巨响,低头一看,发现是无归剑。 花眠:“……” 脚趾头想都知道谁留下的。 那家伙,把她这里当贵重物品储存处了? 花眠无语,弯腰,摸黑轻松抱起那把“寻常人等不能挪动半分”的大剑,看了看四周正想找个不绊脚的地方先放着等玄极回来再摆回原位—— 然而这时。 怀中宝剑突然蓝光大盛! 下一秒,冰冷坚硬的宝剑剑身突然变成了圆滚滚又结实的东西,花眠愣了愣,发现自己的鼻尖顶着白色柔软的衣料,衣料之后,是一具结实的胸膛。 她原本环抱着剑身的手,此时此刻,抱着的是。一个高大人的,腰。 花眠:“……” 抬起头。 面前这人,衣领上的雍容狐狸毛钻入鼻孔,惹得她小小的打了个喷嚏。 入眼处,是他精致且弧线完美的下颚,高挺的鼻尖,抿起来时有点凶又有点刻薄的唇角——这么一个,美男子。 当眼前的人,低下头与她对视,几秒后,冷冷道:“还不撒手?” 花眠下意识地放开自己抱在美男腰上的手,连连后退几步,接着车窗外的光,看清楚了这白衣、长发、颈脖拥着华贵狐毛领子的家伙……他面容英俊,下颚微微扬起骄傲又傲娇的模样,颇为眼熟。 当花眠绞尽脑汁努力在想自己在哪见过这位神仙,突然看见他几步走到自己跟前,弯下腰,手“哐”地一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车门上,留下一个深深凹下去的手印。 “你这废物。” 花眠傻眼。 “你这废物,”美男子语气薄凉,“记吃不记打是不是——无论去了哪里,拥有什么身份,记忆是否被洗清,你都非得喜欢他不可?” 花眠屏住呼吸,被吓得瞪大眼一动不敢动。 良久。 那撑在她脑袋旁边的手动了动,美男子直起身,拢着袖子,居高临下地对视上花眠懵逼的眼,停顿了下,冷笑:“看来,你连我都忘记了……” “你……” “明明是这样,却还记得,自己要喜欢他么?” “我……” “我是无归,你的兄长,一块前年玄铁铸造而成、同年同月修成剑魂的同胞。” “…………” “怎么,上次共鸣给予你这么大提示,你还在逃避自己是剑鞘的事吗?”名唤“无归”英俊男子轻嗤一声,“胆小鬼。”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来了……………………昨晚飞机晚点六个小时,还迫降福州,玛德搞到凌晨四点才到家………………………………… ……这里的“同胞兄弟”不是兄长和弟弟啊囧并不是非要一男一女才能称作兄弟的,BG文不带BL是我这边的原则问题,算了我还是把这词改掉了。 第34章 【现世】 花眠因为无归的话微微瞪大了眼, 大脑瞬间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是没有怀疑过的。 做过那些梦,在梦中看见那些事; 经历过与无归剑的共鸣; 梦中的剑魂的心情, 总是感觉陌生又熟悉; 偶尔也会问一下自己, 或者同自己开开玩笑,如果玄极在找的剑鞘, 真的就是她,花眠本人呢? 世间万物, 皆有灵。 这话是她亲口说的。 花眠吸了吸鼻子, 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把捏住抬起来, 她被迫对视上了无归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着嘲讽和凶狠,仿佛时时刻刻都要骂人的样子……因此花眠缩了缩肩膀, 有点紧张。 “为什么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无归“啧”了声,摇摇她的下巴,“如果做剑魂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转世为人还是这个样子, 那你折腾来折腾去, 脱裤子放屁似的到底是在图什么啊……只图一个离家出走吗?” 花眠:“……” 这人, 好粗鲁。 说好的上古神器, 天下名剑呢? 花眠:“我我我我……我是, 有点惊讶, 那个, 剑鞘……” 无归放开她,嫌弃地瞥了眼整个人就像是挂在墙上的兽皮毯子似的紧紧挂在车门上的小姑娘,“啊”了声懒洋洋道:“你是啊。” 花眠:“……我做了二十二年的人类, 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是一只剑鞘……” 无归:“怎样?” 花眠低下头:“无法接受。” 无归的脸上一瞬间归位面无表情,他看着那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脚尖的家伙——心中不由得感慨真的是一模一样啊化成灰都会认得的可恨怂样——如果不是亲meimei的话会把她揍得陷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 “你继续不接受好了。”无归缩回手,拢起袖子,好整以暇冷笑道,“昨晚做梦也看见了吧,雪狼湖底最后一块千年玄铁被汐族女祭祀捞起来了,那女人准备用玄铁给主人打造另外一把剑鞘,取而代之——” 花眠瞪大眼,猛地抬起头。 无归指着她的鼻尖,一副“我就知道”的刻薄相:“不是不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