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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不是,应该是那种很学术性质的书。写的是正史,你可以看看学习一下。”谢铭谦摇头,修颐才不可能去写呢,写书肯定也是写学术书。 “啧,那我不看了,怪没劲的。”她看看修颐的睡颜,伸手想戳修颐的脸颊,还没碰到就被谢铭谦一把抓住拽出了卧室,“哎!臭小子要犯上作乱啊!有了媳妇儿就不认大嫂了?碰都不让碰一下,忒小气。” 谢铭谦不理她,径自走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本书来看。 上杉薰子闲的无聊就跑去开电视,调成静音的之后看着电视里的人跟演哑剧似的笑得直打颤。 谢铭谦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大嫂看着热闹,其实心里面比谁都寂寞,总是要热热闹闹的让自己温暖起来。他有的时候觉得他大哥太不负责了一点,哪有人结了婚在一个城市里还闹的像分居一样的?谢铭寒平时基本住办公室,一个月也就回家呆几天,他不在家上杉薰子自然不会想起来回家。陈宅这边整个运转都需要她cao心,有几天不在都是个问题。这哪里是两口子,怎么办都像是陌生人吧。偏生他们两个还一点都不觉得,见面的时候感情好的不行,谢铭寒这么个人如其名终年冰封的人也会流露出温暖的眼神。 但是谢铭谦看着这还是不叫个事,不光是谢铭谦,连家里老爷子都觉得这俩人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有些不像话了。就算谢铭寒忙,回自己家睡觉还是可以做到的嘛! 老爷子认为这全是谢铭寒不着家的错,哪有女人愿意天天独守空房的,陈家大宅那边人多还有点人气热闹一些。 半个小时之后直升机来了,谢铭谦也没叫醒修颐,直接把人抱上了飞机。虽然是直升机,但作为陈礼的私人座驾里面还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连床都有小小的一张,估计是给苏淮生预备的。 谢铭谦把修颐安置好之后和上杉薰子一起去和来送行的人道别。 cao场上站着以大忽悠吴启为首的一帮他以前的老部下,远处还站着不少刚来的新兵,都是前天被他训过的。 吴启向他敬了礼,大声说道,“报告首长!兰州军区陕西分区龙泉分队指导员吴启代表所有队员以及战士们给首长送别!首长和嫂子一路平安!” 后面一群黑黝黝的汉子们跟着喊,“首长和嫂子一路平安!” 谢铭谦一瞪眼,修颐还在睡觉这么大声作死啊!他挥挥手,“行了行了,别搞那些虚的,你们回吧,抓紧工作!” “是!”又是气壮山河的一声。 吓得谢铭谦赶紧转身上飞机看修颐,修颐蜷在机舱里自带的毯子里还在睡,呼吸平稳一点都没有醒的样子。谢铭谦放下心来,系好安全带,机长在广播里通知准备起飞了。 上杉薰子捧着本书歪在右边的沙发上,手指戳戳谢铭谦胳膊,“你说他们那声‘嫂子’指的是我还是修颐?” 谢铭谦让他问的一愣,他刚才没注意这个,现在想想还真是说不清楚,两个都可以叫“嫂子”,“不知道,大嫂就当时说你的吧” 到河北省境内的时候修颐醒了,他这次睡好了,醒了以后就喊饿,“我饿了……”,他眼巴巴的看着谢铭谦,又拉拉上杉薰子的袖子,妄图以卖萌装可怜换取食物。 谢铭谦最先抵抗不住,上杉薰子也随后阵亡,从包里拿出保温瓶给修颐,“上面那层是小酱菜,军区食堂师父自己腌的,下面是绿豆粥。”说着谢铭谦又拿出便携勺子出来给修颐。 修颐吃上了热腾腾的早饭顿时心情大好,仰起脸给了谢铭谦一个明媚的大笑脸,当下就晃的谢铭谦凑上去一顿亲。他自从大前天在医院里开荤的那顿之后因为顾忌修颐的身体一直就没再动他,开了荤的男人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忍了几天终于要忍不住了。先拿点甜头,这几天谢铭谦一直在盘算着回去之后怎么给修颐调养身体,药膳师父已经有了,再找个好一点的中医常驻家里好了——调养身体,势在必行。 上杉薰子把脸埋进书里,装出一副我只是个蘑菇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修颐一门心思在食物上,之前也压根就没发现上杉薰子也在飞机上,他刚醒脑子还不太够用。被亲了之后也很淡定的继续吃饭,谢铭谦见他适应良好的样子很是欣慰,之前的培养还是有效果的! 16真·回家2 到陈家大宅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进了二进花厅就看见苏淮生那头火红的头发和他叼着筷子蹲在椅子上没正形的样子,陈礼在一旁袖子挽到手肘处在给他挑鱼刺,而陈恒则缩在一边装透明人。苏淮生来天朝多年,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他还是不具有自己挑鱼刺这项天朝人独特的技能。偏生他又喜欢吃鱼,所以陈礼只能每次吃鱼的时候先把刺都挑出来,再给他吃,生怕他卡住嗓子。 外人要是看见陈礼这样神情温柔的给一个人如此细心的挑鱼刺铁定会吓得魂飞魄散,但是作为谢家三少和谢家长媳及陈宅大总管就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修颐更是状况外的人,又不了解陈礼为人和北京,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大哥。”谢铭谦进门之后跟陈礼打招呼,随即向苏淮生和陈恒点点头。陈恒这几日被无聊的苏淮生折腾的不是一般的惨,此时看见谢铭谦就像见了救星一样,两眼冒精光的看着他们,却都不敢跑过来诉苦。 陈礼摆摆手,“先去放东西,洗个澡,一会再过来吃饭。” 苏淮生正在和食物做奋斗,嘴巴没空说话,就笑着朝修颐挥挥爪子,同时还给上杉薰子抛了个媚眼。 上杉薰子笑着过去对着苏淮生的火鸡头一通乱揉,玩爽了之后就进了后院;谢铭谦也拉着修颐回了房间。 修颐进了房间之后就趴在床上不想起来,谢铭谦放下包然后压到修颐身上。 “嗯?好重。”修颐嫌他重,想把他推起来,然后谢铭谦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是他们上次做过之后第一个温柔缱绻的吻,谢铭谦很轻的描绘修颐的唇线,然后顶开他的牙关,伸进舌头细细感受里面内|壁火热丝滑的触感。 修颐被他吻得失神,本来要推他起来的手慢慢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谢铭谦从修颐上衣下摆的位置伸手进去抚摸他的腰腹。 “嗯……”修颐被他摸得有些发痒,又沉溺于痒里的丝丝酥麻。 唇齿交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