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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rou根并没有一下子退出很多,也没一口气地钻到最深,浅浅地抽送,却跟打拍子似的,节奏极快! “啊……因为……喜欢瑞……所以……唔啊!”被轻轻晃动着的爱卿,脑袋里已经思考不了别的事——除了景霆瑞的。 “什么?”景霆瑞低头追问。 “不是因为喜欢碰后面……而是瑞瑞,只要是瑞瑞,才会喜欢……”爱卿满目泪雾,似乎在说着绕口令,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景霆瑞停下动作,在这世上,恐怕只有爱卿才能看到他此时的神情吧,是如此的欣喜痴狂!又是如此地充满着迷恋! 他此生所有的情感,全都倾注在眼前的人上——已经无法自拔了!哪怕这段深情,无疑是飞蛾扑火,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咦……?” 爱卿则傻愣愣地望着景霆瑞,不管是父皇父后,还是弟弟们,周围有不少长相极为俊美的人,可爱卿却认为,瑞瑞才是最俊的那一个! 此刻,瑞瑞的眼神如此明亮闪耀,让他都看呆了神,完全忽略了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地大胆惊人! “由此可见,您也是因为喜欢我,才会害羞的吧。”景霆瑞微微笑着,“所以,以后请不要因为害羞就拒绝我。要记住,那是因为您很喜欢我的缘故。” “什、什么?”爱卿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终于有点回神过来,“不、不行……不能这样啦!” 因为害羞,所以不能在御书房里做,因为害羞,所以也不能在御花园里亲吻,假若不能因为害羞而拒绝,那今后他可就有大麻烦了。 先前,他只要看到假山就脸红,以后,岂不是无论到哪,都会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那样帝王的仪态可就保不住啦! 面对慌张地说着“不能这样”的爱卿,景霆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重新握住爱卿的纤腰,往后撤出大半,再朝深处猛地冲入。 这动作一气呵成,爱卿连反应的余韵都没有,只有脚尖绷直了,发出尖叫。 “啊啊啊……!” 激烈袭来的不是痛楚而是没顶的快感,爱卿本能地想要抗拒这样强烈的感受,而挣扎了几下,但是身体动弹不得,不管是被绑住的手脚,还是被深深楔入的…… 凶猛的律动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袭来,爱卿体内的黏膜才扩张出那恐怖的尺寸,就往后退出了,内壁痉挛般地颤慄缩紧,guntang得似乎要烧着一样。 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空虚,那巨物顷刻又顶撞而入,摩擦的力道是这样强,像是要那里的褶皱都全部抚平一般。 更别说硬硕的guitou,是那样恶劣地顶蹭着敏感的“麻筋”,激起的酥麻都快揉碎了腰! 这样火热凶暴的攻势下,爱卿所有的感官都似乎裸露在外,对快感、痛楚以及热度的感受,到了鲜明如刻画的程度。 “啊啊……唔啊啊……呀!” 随着景霆瑞胯部的俯冲、摆动,爱卿发出极度沙哑、求助一般的叫声,景霆瑞却还是扭转腰肢,往更深处挖掘钻动。 “不……啊啊啊……这样……动……啊啊!” 这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爱卿的泪水决堤似的滚下,只是他的泪珠也是guntang的,倾诉着yuhuo焚身。 “啪!啪啪!” 所有的哭泣似乎都转化为诱惑,景霆瑞抬起爱卿的腿,将那雄壮的物体一次又一次撞击进去。十分稳重的架子床,竟也跟着这节奏颤动起来。 棚顶的帘帐上,那精致繁茂的花枝树叶,更是颤动得仿佛秋风狂扫一般。 “啊啊……瑞瑞……啊啊啊!” 而身为激荡的中心点,爱卿无法控制地发出娇喘,若不是他的手被绑着,应当会去捶那道宽厚的,不停冲刺着的肩头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绑着的关系,景霆瑞做起来也非常肆无忌惮,爱卿的脑袋里已经想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片升腾的白雾。 他就连什么时候开始呻吟,“瑞瑞……啊……好舒服……啊啊!”都不知道。 到了后面,他还会啜泣着呻吟,‘不行、不要,……腰要融化了’之类的话,让人听了反而更加热血贲张! 景霆瑞不断亲吻着爱卿的脸颊、嘴唇,腰身摇摆得更加激烈,且以比爱卿还要亢奋的热情,横冲直撞地掠夺着。 “啊啊……瑞……啊啊啊!” 似乎预知到了什么,爱卿的身体也愈发地紧绷,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直到那一刻的来临! “——!” 然而还是猝不及防!在景霆瑞深深地刺入时,爱卿的声音陡然哑掉,连意识都飘远了,但景霆瑞并没有直接在里头释放,而是飞快撤出,和爱卿硬直着的分身挤压在一起,这才摩擦着射出。 因为现在就射入在里面的话,就要带爱卿去沐浴,打定主意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景霆瑞,才没有在爱卿的体内射出。 “瑞……啊啊!” 爱卿扭着腰迸射着,不只是小腹,连胸前都感受到点点的热意,细瘦臂膀上的巫雀胎纹,红得仿佛染了朱砂一般,艳丽至极! 景霆瑞的手指反复摩挲过那美丽又奇异的纹路,握紧了……接着,他拉起几乎累瘫的爱卿,拥入怀里。 +++++ “禀将军,热水、衣袍、皂角均已备好,随时可沐浴。” 床帐外,响起小德子恭恭敬敬的声音。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恢弘的殿宇内,亮起盏盏华灯。 小德子准备得很是周到,对外说,皇上在批折子呢,没有传召,谁都不见。 对内呢,则是把御书房里的宫婢全部打发走,等天色暗下来,就说皇上批完折子,太过劳累,直接在这里歇下。沐浴、晚膳全都像模像样地准备着,就无人起疑。 “嗯,退下吧。”景霆瑞压低声音说,他还不想让爱卿起来,尤其爱卿睡得那么熟,像猫儿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他当然知道害羞是怎么一回事,也会因为爱卿对他的注视,而感到心跳悸动。 正因为了解这种情感,才会拿它去挑逗爱卿。 不可否认的,他也是为了独占爱卿的目光,所以才藉口有事,提前从狩猎宴席上离开。 “欲擒故纵”不只是兵法上可用,且它虽然不能再老套了,可是对单纯的爱卿来说,是非常地行之有效。 不过,景霆瑞没有想过,最后坐不住的反而是自己。 看到爱卿和安平如此亲密,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还是嫉妒得不行!双手都攥出了青筋! 既然是他把安平送到爱卿面前的,那么就在安平的面前,把爱卿带走。 现在一想,这举止可真是幼稚可笑。 因为不管对方是安平,还是别的什么人,皇上都是属于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