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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了,七分假三分真,不过为了达成目的威逼利诱罢了。 间云涯张了张口,偏想再多说一句,却被应离舟两下点住了哑xue。应离舟再次拽住了间云涯的衣领,他将间云涯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屋外候着的管事正瑟瑟发抖的跪着,君王的威严足以震慑卑微的他,更何况眼前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 应离舟将间云涯扔在地上,手心聚起一团力,砰的一声打在了间云涯身上。随即,一股灼热感转眼间蔓延全身,间云涯知道这是应离舟的灵力在贯穿他的经脉骨髓,即将弥补愈合他碎了的骨骼。 这股疼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相较于之前的疼痛,当下的疼痛微不足道。过了半炷香的时辰,间云涯的右手已经可以活动了。两条腿虽说还是麻木的,但依稀能感受到存在。 他抬起头,应离舟却不看他,应离舟孤傲的看着远方:“这三日让他好好学学奴才是怎么伺候人的,三日后孤会亲自过来。” “诺……” 应离舟说完,冰冷的抛下一个眼神,间云涯以一个淡漠的眼神回应。他目送着应离舟离开,应离舟的身影消失许久,那唯唯诺诺的管事才抬起头露出了本来面目。 他尖锐的嗓音像是剑刃划在岩石上一般,“王上方才说的你也听到了,咱家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你是王上的罪人,必要接受王上的惩罚。王上说你是奴才,你便是奴才,王上让你去死,你便要去死。懂了么!?” 间云涯懒得理会这个尖嗓门的管事太监,他从地上慢慢的爬起,勉强站立。他观察了眼四周,见无人便一拳砸了过去,当下将那太监打的鼻血喷溅。 紧接着,他又是一拳打倒了那个太监。太监惊恐的要乱喊,间云涯迅速捂住了他的嘴,他恶狠狠的盯着管事太监道:“你要是现在想死,就继续挣扎。我如今没了一切早就不怕死了,可你不一样……这宫中太监鞋履少见花纹,你这鞋上绣着如意纹,你一个太监做了谁家宫女的如意郎君啊!?你若是现在被我杀了,你的心上人可就再没如意郎君了。” 太监拼命的摇着头,他惊恐的瞳孔收紧,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间云涯威逼利诱道:“你要想活命最好听我的,待我放了你后,你敢去告密,我便捅出你与宫女私通一事。到那时……”间云涯咧嘴笑道,“黄泉路上,我倒也不会孤单。” 管事太监听了这话,哭的更狠了。间云涯眼神仍旧阴沉毫无同情可言:“说,听不听我的?” 间云涯大胆放心的松开了手,管事太监边哭边使劲点头,“听……听!” 他此时的声音黏糊不清,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尖锐。间云涯满意的笑着,随即拽下管事太监的一只鞋,他拿着那只鞋笑道,“你的把柄,孤收下了。” 管事太监忙跪下磕头道:“陛下……饶命啊!” 间云涯冷眼瞧着这人,有的人生性便是卑贱,他们在卑微的地方安逸的演绎着属于他们的蛮横,以此展现他们仅有的尊严。当一方强势降临,他们立刻便会改变面孔,这一切的喜怒哀乐不是自愿,而是本能。 间云涯此时微微一笑:“你可知何贵妃现在何处?居于哪座宫殿,有何法子能将孤带去。” 沉默许久的系统再也沉不住气了,“你要去找何秋枝?” “我找他算违反规则?” “不算。” 间云涯道:“那你就别管我。” 系统提醒道:“经我检测,应离舟此时控制不住身上的魔力,他的危险系数极高,你不要再轻易刺激他。如若不然,你有极大的可能死掉!” 间云涯沉下眸子,他静静地看着管事太监,见他哆哆嗦嗦的说出了何秋枝的所在,以及如何前往。间云涯问道:“既然如此,今晚弄一件侍奉太监的衣裳给孤,孤今晚就去。” 管事太监浑身战栗不止:“陛下,今晚……今晚王上要……要去何贵妃那儿呀!您可不能……” “哦?”间云涯拧了拧手腕,他微冷的眸子带着一丝笑意:“那正合我意。” 第12章 间云涯穿上管事太监拿来的衣裳,走出了罪奴所,系统着急问道:“间云涯,你想去做什么!?” “找虐。”间云涯云淡风轻的说着,他此时腿脚尚不灵活,走起路来略有些别扭,但他毫不在意。 系统反驳道:“我看你是去找死。” 间云涯没有理会他,他一意孤行的来到了何秋枝所居的永福宫,间云涯悄无声息的守在不远处,待永福宫的侍奉宫人取完东西回来时,他悄然跟上眼疾手快的拽过一个宫人,将他打晕再拿上他的宫灯,跟在了宫人的身后。 他轻松的入了永福宫,脑子里一直扰乱他的系统也安静了下来,它无奈道:“间云涯,你自求多福吧。” 间云涯放下宫灯,拿上梳洗所用的鲜花甘露入了内室。那内室红烛点点茜纱疏影,一股暖香迎面而来。他打量着这屋内,应离舟待此人着实不上心。 他若是喜欢一个人时,是绝不会在他的屋里点上暖香,暖香性热会催发他体内的魔性,他只有追求刺激时才会点上暖香,而这身下客他可不管死活。 掀开纱帐,地面杂乱丢着几个绣棚,绣花针线散落一地。何秋枝侧坐在梳妆镜旁,昏黄的烛火下映着一张惨白的脸。那脸上泪痕犹见,看来应离舟说的不假,何秋枝无人便哭。 何秋枝瞧着宫人进来,他擦了擦眼底的泪,冷冷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领头宫人道:“禀娘娘的话,王上今夜翻了您的牌子,我们是来伺候您沐浴更衣的。” “我不用,你们走……” 宫人道:“娘娘,这是规矩。” “我让你们走开,听不懂么!!!”何秋枝拿起一只梳子愤怒的砸向众人。 那梳子正巧砸在了间云涯身上,间云涯也不躲,他捡起梳子缓缓走上前,轻轻的拿起一缕何秋枝的头发,低声道:“我来替你梳头。” 何秋枝一听这话,身子一颤,他吃惊的睁大眼睛,身子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头。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青梧竟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他的喉结滚了滚,欲言又止,过了半响他才平静下来,对间云涯道:“你梳的不错,你留下伺候我,其他人都出去。” 领头宫人有些迟疑,何秋枝怒色道:“要么他一人伺候我,要么你们全给我滚!” 领头宫人怕耽误时辰,便道:“那这样,你好生伺候着,我们暂且退下。”出门时,领头宫人隐约觉得方才留下的那个宫人好生眼生,想着也许是烛火昏黄,看走了眼也未必。 大殿之内只有何秋枝和间云涯二人,何秋枝一把抓住了间云涯的手急忙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你这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间云涯淡淡地笑道:“孤放不下你,哪怕这里是虎xue,孤也要闯。” 间云涯强取豪夺多年,这种勾心的话,早已精进。他虽说不出来多华丽漂亮的话,但这样足以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