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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她会如何大发雷霆迁怒司珍房。 然而皇上毕竟是皇上,难道他要金钗还能不给吗? 赵极又拣了几件繁复的金钿和玉佩,各种材质的上等宝石,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司珍房。 司珍房的一群宫人简直要哭了出来,皇上拿什么不好,拿的都是娘娘们定做的首饰,这下她们怪罪起来,估计几颗脑袋都不够掉的了。 希孟刚回到画院不久,就收到了师父派人送来的一堆金银玉石首饰配饰,让他照着样子画出来,务必表现出各类不同材质宝石的纹理,光泽与质感,还有各类首饰的款式与形态。 “天啦,希孟,你师父真有钱。天哪天哪,这要拿出去得卖多少钱?这都是后宫娘娘戴的吧!你师父究竟是什么人哪?天哪!”王宗元看着整整两个大匣子的首饰,激动地喊了出来。 希孟将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整理好摆开,摆得满桌子都是,歪着脑袋道:“这得画好久了呢。宗元,我感觉这些宝石和金银的色泽,肯定很不好画。” “嘿,希孟啊,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想?”王宗元笑嘻嘻地凑近道。 “好啊。”希孟点点头,“我们一起想想。” 宝宁宫中,乔妃正与韦妃闲坐聊天。 乔妃与韦妃同为宫女出身,两人早年交情甚好,约定互相提携,谁得到了官家的宠幸,就得互相引荐。一个偶然的机会,赵极看上了乔妃,乔妃不忘当初约定引荐了乔妃。然而赵极只在乔妃要求下与韦妃发生了一夜之欢,再也没有宠幸过她。韦妃生下一子,便是赵康。因为母亲不受宠爱,赵康亦是不受重视。 或许是出于姐妹之情,也或许是与不受宠的姐妹相处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乔妃闲来无事之时,一直十分喜欢和韦妃在一起聊天。 “前几天听说meimei病了,还让康儿去请陛下,jiejie这就来看望了,不知可好些没有啊?” “多谢jiejie关心,已经好多了。”韦妃笑着坐起来,将额头上盖的毛巾丢到一旁,“康儿你先退下,我乔娘娘聊会儿。” “是。”陪在一旁服侍的赵康顺手提起床头一只空药碗离开了。 “meimei,官家可曾来看过meimei没有?”乔妃问道,“听说康儿还特意前去求了他。” “jiejie莫说官家了。”韦娘娘叹了口气,“蒙jiejie顾念留情让meimei与官家有了一夕恩情,唉,可惜meimei福薄啊,不惹官家喜欢,从那以后,官家从来看都没看过meimei,又怎么会顾念康儿求他呢。” “meimei,jiejie虽然如今受宠,却也是没有将来的啊。”乔娘娘道,“官家的恩宠能有几时?谁也说不准。况且jiejie不争气的独自没有生下半点子嗣,想起来好不令人伤心。” “唉。” 两人自伤身世,长吁短叹了一场。不过一会儿,一个侍女匆匆进殿禀报道:“娘娘,奴婢奉命去司珍房取簪子,但是并没有取到。” “怎么回事?”乔妃问道。 “司珍房的说,娘娘要的簪子已经打好,可是今天一早就被官家取走了。”侍女回答道。 “官家?”乔妃不信道,“胡说。官家要本宫的簪子作什么?” “奴婢向官家身边的张迪公公打听说,官家是送往画院去的。”侍女道。 “画院? “jiejie,meimei听说官家新带了一个学生进画院。就是前几天晚上,还是官家亲自抱着回来的呢。”乔妃轻声道,“该不会其中,有什么隐情吧?” 第10章 脱衣 “jiejie,meimei听说官家新带了一个学生进画院。就是前几天晚上,还是官家亲自抱着回来的呢。”乔妃轻声道,“该不会其中,有什么隐情吧?” “哦?”乔妃眉头一挑,摒退左右,“你们先退下。” “怎么回事?有什么隐情?”乔妃轻声问道。 “听说,官家在宫外有个相好,叫李诗诗。官家带回来的那个,就是她的弟弟。”韦妃神秘兮兮地趴在乔妃耳边轻声道,“官家与那个叫李诗诗的妓|女相好已经两年了!你说官家会不会与我们玩什么花木兰从军的把戏,到时候把那个贱货的弟弟摇身一变,变成个女的再纳入后宫……” “是个女的?什么是个女的?”乔妃紧张起来,“你说她所谓的弟弟其实是个女的?” “半大的孩子哪里分得清什么男女?况且我听说那个小贱货像极了他jiejie。”韦妃道,“你说官家会不会故意弄了个女人进来养着,等养大了好爬到我们头上呢。” “竟然有这等事!”乔妃气冲冲道,“派人去把那个小贱货弄来验一验,要真是女的……看本宫不扒了他的皮!” “王宗元!你出来!” 希孟手中拈着一束绢花,正和王宗元研究着满桌首饰的画法,只见门外两个画院的同学,站在门口喊王宗元。 “王宗元!出来!” 希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同学找宗元,没什么奇怪的,便没有多作理会。 王宗元看了希孟一眼,见他没有要陪自己出去的打算,只好自己一个人站起来走出去。 “王宗元,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东西!”一个十四五岁左右,高了王宗元半个头的少年一见王宗元出门来,伸手就推了他一把。 王宗元往后踉跄了两步方才站稳,皱眉怒道:“谁偷了你的东西!” “王宗元,昨天给你看了我从家里带来的画谱,你当时就指着中间那一页梅花说好看。怎么这么巧这页梅花今天就不翼而飞了!”那少年一把揪住王宗元的衣领,骂道,“真没看出来你看着这么老实个人,手脚这么不干净啊!” “我偷你的画谱干什么!血口喷人!”王宗元争辩道,“你别欺人太甚!我没偷你东西!” “你还不承认!”那少年抬手就给了王宗元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偷东西还不承认!我打死你这个小人!” 希孟正思索着怎么画眼前的绢花,听得外面的吵闹声,抬头一看,只见门外两个同学竟然按着宗元毒打,连忙跑出去将那两人拉开。 “别打他,怎么回事?”希孟将宗元护在自己身后,道,“都是同学,为什么打他?” “林希孟,你小心点,你这个室友的手脚真不干净。”那高个子少年指着希孟身后的宗元道,“昨日他看了我画谱中的两页说好看,这么巧今天画谱上那两页就被人给撕了!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 “无凭无据就因为你的画谱少了两页,凭什么说是他?”希孟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