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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完的。 楼下脚步声传来,陈年胸前瞬间多了一道半透明的jingye。 洗澡的时候陈年闻着整个浴室都充满了jingye的腥味,洗了好几遍都感觉身上有味。 一瘸一拐的穿着陈译远的宽大格纹衬衫出来,要不是外面喧闹的声音太具有吸引力,陈年肯定选择瘫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扶着墙边摸到录像厅门口,偷偷往里面看。 里面坐满了男女老少各色的人,刚才她和陈译远坐过的位置现在坐了一位中年的大肚男人。 氛围很好,有人抽烟,也有人嚷嚷着选片。 陈年看到里面叼着烟调放映机的陈译远,他脸上的笑淡淡的,却是发自内心的。 她忽然明白他活得这么逍遥的原因了。 陈译远调好片子,回头看幕布,确定没问题了和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往外走,两根手指夹下嘴里的烟,敏锐的察觉到陈年的存在,盯着她往外走。 陈年被他压迫的目光按到墙上,嘿笑两声缓解尴尬。 陈译远吸了一口烟,凑近她,烟雾全喷在了她脸上,陈年猝不及防吸了进去,咳了好几声。 “这么快就洗完了?”陈译远把烟拿远了点,感觉她跟个小公主似的,需要人捧着呵护着,不然轻轻一碰就碎了,拍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了点:“饿不饿?” 陈年边咳边点头,被他揽着肩膀带回房间。 等外卖的这点功夫,陈译远兑现了他的承诺——好好疼疼她。 陈年很想说自己没关系的,不用补那一次的高潮,但他固执的要给她,把人推倒在床上掀开了衬衫。 又点上一根烟,趴在了她腿间。 陈年想起他说的“特殊癖好”,以为他要那烟烫自己下面,嗓子一哑哭腔立刻上来了:“小叔不要……” 陈译远好笑的抬起头,腮帮子深深的瘪下去吸了长长的一口烟,埋头喷在了她红的滴血的地方。 有一丝丝温热,陈年看了一眼,烟还好好的夹在他指尖呢,松了一口气。 “年年。”他叫了她一声,把烟交给她:“拿好。” 随后更强烈的温热从下面传来,他专心的舔了起来。 陈年大腿绷动夹上他的头,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害怕烟烫到自己又不敢大幅度的动,只能用哑得不行的声音释放着自己内心的声音。 “嗯……嗯……” 汗又出了一身,结束时陈年手上的烟燃到尽头,她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一下,烟灰全洒在了她手背上,还带着火焰的余温,十指攥紧,将烟头埋在掌心。 陈译远给她擦干净流出来的水,上去侧躺在她身边。 “shuangma?” 陈年点点下巴,小声叫了声小叔。 “嗯?” 陈年翻身侧着凑过去,揪着衣领让他闻里面的味,“我闻着总有你那个的味儿……” 这一闻又是一番天旋地转。 还好两人都饿了没什么精力折腾,这才免了一场恶战。 晚上陈译远真的把她当宝贝似的搂在怀里睡的,陈年喜欢他身上的气味,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认命的又闭上眼。 完了,误了火车了。 将错就错,明天再走吧。 第三天天还没亮陈年就被屋里声音巨大的座机铃声吵醒,而身边已经没了陈译远的温度。 “小叔?” 电话里正是陈译远熟悉的声音。 “年年,饭在桌上,我加个油回来接你。” “这么早啊?” 那边已经挂了。 火车是晚上的,这么早接她去哪? 吃完饭后,天稍微亮了点,陈年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跑到窗户那往下看。 看到陈译远停了摩托车,摘下头盔准备下车。 陈年探出身子大喊:“小叔!” 陈译远抬头看,见他的小姑娘朝气蓬勃的冲他挥手,他招手,叫她下来。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她蹬蹬蹬的脚步声,长发蓬松整齐的披着,穿的是他的衬衫长裤,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圈,下楼的时候还要她拽着库管以防拖在地上。 头盔没带,行驶中陈年的发香味从后面飘过来,唤醒了陈译远晨欲。 右手松了油门停在路边。 “年年,坐前面来。” 陈年一脸懵逼的下车,又问了一遍去哪。 陈译远嫌她磨蹭,胳膊搂上她的腰把她提了上来,“带你去看枫林。” 陈年来了兴致,乖乖的坐好,兴奋道:“枫林?南郊那个吗,现在红了?” 注意力被吸引到枫林上,没注意他迟迟不出发是在解腰带,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扯掉了她本来就松的裤腰,里面真空,瞬间露出大半个屁股来。 陈译远拉开外套拉链挡住她的春光。 “小叔你……” “嘘。”他默默地cao作着,抬起陈年的腰,扶着塞到前面去。 洞中干涩,只能放在外面。 这样也够了,重新打火,开车。 行进中他时而加速时而减速,陈年趴在油箱盖上一动不敢动,下面那根棍子被磨得越来越烫,惹得洞中渗出不少水,把棒子浇得湿漉漉的,方便了他在下面任意滑动。 一个下坡,陈年被guitou顶上yinhe,身子猛然一缩。 “小叔……”她的声音被晨间清风带走大半,拨开吹到脸上的头发,又叫了一遍,“小叔!什么时候到啊!” 她要难受死了。 陈译远拐了个弯上了一条小道,半分钟后车速降了下来,穿进高树挺拔的枫林。 在一处石板台阶上停下。 地上都是被露水沾湿的落叶,抬头是黄了大片的枫叶,静谧的林子里鸟鸣不断,空气清冽。 大好风景无人欣赏,摩托车上的两人早已经变成了边对面的姿势,中间横着一条湿滑的roubang,深进花丛,带出花汁。 最后压抑的呻吟声越发狂妄,坐姿也变成了躺姿。 陈年背下面的油箱盖发着烫,下面更是。 “小叔……嗯……” 他按着陈年的腰大力耸动,车身晃得像大海中的帆船,跌宕起伏着跟着他的动作摆动。 rou体撞击声和交合的水声连绵不断,在偌大的林子里荡起阵阵回声。 陈译远粗喘着气把人抱下车,让她俯趴在摩托上,从后面进入她。 又是一顿疯狂的抽动。 “嗯嗯啊……慢……慢一点啊……” 裤子被脱到膝盖,双腿微分,roubang贪婪的大进大处,猛烈的撞击密密麻麻的砸进去。 两人一起喘了一声,迎来了共同的高潮。 射进去再抠出来,很快迎来了第二轮。 天色大亮,远处公路上的车流多了些,陈年扯上裤子,只留给他一个缝隙进出。 “嗯嗯……小叔啊……别射里面了……啊……” 陈译远压下手去,手伸进宽阔的衬衫,捏起了她被顶得颤个不停的奶子,边揉边用力撞。 这一次他及时抽出来,射在了她前裤裆里。 随后也都射在了同一个地方。 导致路上陈年总感觉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回去一看简直不忍直视,下面被白沫糊满了,大腿根都是。 又洗了好几遍澡冲干净味道,然后蒙头大睡。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