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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才抬头道:“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啊?” 容浩翊道:“在下容浩翊,只是途径此地,停留片刻。” 百里春闻言,忙道:“容公子从远道而来,又救了我家小女,一定要到老夫府上,让老夫设宴款待一番,方能聊表谢意!” 容浩翊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并非独身一人,且身上还有要事,不宜在此地耽搁太久,既然百里小姐没事的话,那在下也就告辞了!” 容浩翊说完都没给百里春挽留的机会,直接飞身便下了擂台,转眼便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百里春看着远走的人影,惋惜地叹道:“此人相貌气度皆为不俗,若是能做我上门佳婿,也是极好的,可惜了,可惜了!” 百里蓉没说话,微微垂眸间,只觉心痛如绞,两眼一番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百里春慌忙将人接住,连声叫人去请大夫,场面一片混乱,比武招亲也只能被迫暂停。 而此时同聚客栈,孟檀渊带着苏婳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 想来是苏婳体内的信念之力越来越少,每日必发的疼痛之症,昨日里并没有发作,等到今日却是提前了些。 胧月留下的炼化法子是有效的,每日一次下来,苏婳体内的信念之力已然融合了不少。 只不过这法子毕竟是妖修之法,除了苏婳要自己运功炼化之外,还需一人从旁辅助,以免出了岔子。 将人放在床上之后,两人皆为盘坐之姿,两掌相对,金色和淡白色的灵力相交相汇。 没过一会儿,苏婳的脸色便红润了起来,些许汗珠滚落香腮,在紫衣上沁出点点汗渍。 运完功,苏婳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头就栽了下去,孟檀渊伸手将人捞了回来,靠在臂弯。 苏婳眼眸蒙着一层水光,透过朦胧的视线,迷迷糊糊地唤道:“阿渊,热。” 男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张绢帕,替她擦了擦额间细汗,低声轻哄,“一会儿就不热了。” 苏婳动了动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缓缓伸出了手。 “噗”的一声,屋子里的烛火骤然熄灭了。 孟檀渊身形未动,神情若有所料地微微偏头,下一刻脖颈上倏然搭上了一双柔荑。 “想和阿渊睡。”苏婳紧紧地搂着人,满足地将小脸贴在他的肩上。 孟檀渊单手将人搂住,鼻息压得极低,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qing长 伴随着“吱呀”一声,黑暗中,似有人影晃动。 少顷,忘尘剑惊鸿乍起,带起一道闪电般的流光,直直地向屋内人影刺了过去。 那影子始料未及,被刺个正着,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屋内烛火复燃,忘尘归位,听到怪动静的苏婳往地下望去,便见一个穿着清凉,妆容妖艳的女子捂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痛苦地跪坐在地。 苏婳眨了眨眼,道:“阿渊,她是谁?” 孟檀渊扫了地上的人一眼便收回视线,神色淡淡道:“应该是个贼。” 这男人居然把她当贼!浓华仙子一脸苦逼地坐在地上,看着床上相拥的二人,惊诧道:“怎么还有个女人?你,你为何没中我的情香?” 第29章 夜火起 花惜月她们回到客栈时就看见了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浓华仙子。 经过一番非人的盘问, 众人才知原来此人是合欢宗的外门弟子,自称仙子,经常在山下勾.搭有些修为的青年男子, 通过双修之法,提升自身修为。 得知事情原委, 容浩翊摇了摇头道:“原来是合欢宗的弟子,好歹也是名门正派, 就算是双修,也应该是你情我愿,如何就干起这些下作的勾当了?” 文连成走到窗边, 弯腰捻了抹地上燃尽的香灰,凑到鼻尖轻嗅了下,立马将香灰掸尽。 “居然还用了情香,幸亏我大师兄警觉!” 早在浓华靠近这间客房的时候,孟檀渊就已经察觉,只不过当时他在替苏婳运功, 正是紧要关头,这才没有马上对付浓华,让她自以为得逞进了房间。 “虽然只是外门弟子,但这也太不像话了, 合欢宗到底是怎么管教弟子的!”花惜月又看了两眼地上衣衫不整的浓华, 只觉得伤风败俗, 不堪入目。 苏婳不知何时从孟檀渊身后冒出了头, 细软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好奇, “合欢宗是什么?阿渊说她是贼。” “贼?”几人眼里同时浮现问号,视线在孟檀渊和浓华之间来回扫荡,随即全都闷声笑了出来。 花惜月看着地上的浓华, 心道,偷人,唔,姑且也算是贼吧! “那现在怎么办?就把她绑在这里?”文连成的视线都不好意思往地上扫,只转身询问孟檀渊的意见。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各位道友放了我吧!我下次真得不敢了!” 浓华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踢到了铁板,她仗着自己是这家店的熟客,人也颇有几分姿色,便经常在这里物色目标。 如雪城很少有外来修者,她自己不过筑基期的修为,孟檀渊的修为高出她太多,她在他身上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便误以为对方只是一个不曾修行过的凡人。 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她,只想着要是能与他春风一度就好了,连对方是什么人,身边是否有同行人都未曾打听,趁着夜色就猫了过来,结果就被抓了个正着。 浓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可怜极了,可偏偏在场没有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孟檀渊走到窗边站定,负手沉声道:“合欢宗的事,我们管不着,丢出去便是。” 话落,魏燕雪几人都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文连成。 文连成一脸莫名,道:“都看我做什么?” 花惜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文师兄,辛苦了。” 文连成瞬间明白过来,得!现在干苦力的事都成他的了! 文连成带着人出去,大家也都累了,纷纷回房去休息。 花惜月在一旁轻哄着苏婳,准备把她哄骗回房间,可这死丫头任凭她说什么都不听,只把自己裹得像个蚕宝宝一样,藏在孟师兄的被窝里。 把她气得没辙之后,才悄悄露出头来说:“要和阿渊睡!” “和阿渊睡,和阿渊睡!羞不羞你!”花惜月伸手揪了揪苏婳的鼻子,没好气道。 孟檀渊转过身来,刚想说“就让她在这里睡下”,一旁一直靠在床柱上看花惜月哄人的魏燕雪,指尖朝着苏婳施了一道法光,原本还闹腾着的人立即安睡了过去。 说了半天哄人的话说得口干舌燥的花惜月:“……” 孟檀渊视线扫向安睡的苏婳,也一时无言。 魏燕雪轻咳了声,若无其事道:“这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