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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诺累的沈沈的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郑皓远拂开他的湿刘海,温柔地看著他满足的睡颜。 切,想不到他技术还挺到位的,果然自己料想得不错。 郑皓远拿起棉被轻轻地盖在徐书诺赤裸的身体上,慢慢地朝他肤质极好的脸颊亲了一口。 作家的话: H奉上~ 求票!!! ☆、第三十七话 情事後第二天是个暖洋洋的冬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阳光就慢慢地铺撒在了大地上,徐书诺半眯地睁开了眼睛,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地,只觉得身下的床铺软绵绵的,枕头的质量很好恰好可以吸干一夜滴下来的口水,所以晚上睡得很香。 但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就看见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背影,上身光裸露出强健的肌rou,短茶色的头发随著呼吸微微抖动著,似乎还没醒来。 徐书诺的睡意却完全消除了,他惊恐地把被角掀起,只见自己也同样是赤条条地横卧在床上,冷风嗖地从身下不著一缕的重点部位穿过,直接引发了男人一大早都会经历的「晨勃」状态…… 「唔……」旁边的英俊男子好似被过大的动静给吵醒了,身体慢慢地扭动了一下。 徐书诺立马把裸体又给捂了个严实。 「不不不……这个时候应该马上穿衣服才对。」他低声地对自己说。 小心翼翼的用手肘把自己给撑了起来,虽然昨晚因纵欲过度的脆弱「小菊花」还在空气中翕张颤抖著,而且大腿也泛著麻痛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慢慢地不动神色的下了床。 刚刚踩到地上,徐书诺的腰椎和腿里头的筋就抽搐了几下,把他疼得大叫了一声又给直接翻回了床上。 「恩……!」床上半醒的人这回直接给压得瞌睡虫全醒了,郑皓远闷哼了一声,睁开了双眼,只觉得不光腰腹处传来因为「运动」过量导致的乳酸堆积继而引发的酸痛感,而且此时好像还多了一处被挤压的疼痛。 「呃……」徐书诺想挣扎著起来,但无奈实在乏力,所以只能压在郑皓远的腰上一动不动呈僵尸状。 「喂……你有完没完……」郑皓远用磁性沙哑的嗓音嘀咕了一声。 「对……对不起!!我……我实在是……起不来……」徐书诺看看身下翘得老高的命根,只差没有双手合十给上帝和佛祖都叩几个头了。 我的妈呀……这种直立的生气盎然状态,万一他一转过头来看到了会不会又要来一发?! 徐书诺已经不敢想象自己娇羞的「菊花」几度开合悲惨的样子了。 「……」下面的男人沈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用力翻过来。 「呃!!!!等一下!我,我这样很舒服!你让我躺一下!待会我就能起来了!」徐书诺掩饰般的尴尬笑著。 谁知郑皓远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抱著徐书诺把他整个人给推起来,然後自己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 「……」徐书诺和郑皓远都看著前者光裸的下身正在演绎著「生机勃勃」这一出戏,前者默不作声,後者笑得yin荡。 「哟,这是谁家的大爷一早上就腰杆挺直了跑出来看太阳啊?这麽精神来做个运动如何啊?」郑皓远揉了揉脑袋上乱糟糟的毛,一边露出戏谑的邪笑盯著徐书诺调侃,「刚好我家郑二爷也差不多醒了,不如一起做做晨练呗?」 「你!」徐书诺也想著这家夥耍流氓的时候跟自己一个德行,於是把被单一盖,不禁也互相调戏起来「对不起了,我家爷今儿个有事不见客。」 郑皓远一笑「哟,想不到这徐家原来产的可不是纯爷们,敢情是一黄花大闺女还待字闺中?」 两人一清早就开始拿著「命根」开玩笑,大有给各位「爷」画上脸谱的趋势。 「不好意思,我家爷还在跟姨太太们耍著,要不要通报个?」 郑皓远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胡须,忽然说「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儿个咱爷就去找小倌伺候了,改天再约。」 「哈哈」徐书诺直接给逗乐了,一个没准又笑得闪著了腰「嘶……」 「怎麽了?」郑皓远赶紧收起了一副笑脸,立刻问「腰痛?」 徐书诺哭笑不得,只好做了个太监模样地兰花指朝郑皓远倾过来的脑门上一点「死鬼,叫你晚上轻点。」 郑皓远挑挑眉「你不是昨晚一直在顶我那话儿嘛?怎麽倒是我的错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香豔场景,徐书诺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哑口无言,原本以为自己本性还挺矜持,怎麽还真就诱受了? 「混……混蛋。」他害羞地低了低头。 郑皓远轻笑了一声,看著徐书诺浅白的皮肤,再对比自己有些健康的微微小麦的肤色,「郑二爷」就马上出来溜达了。 「喂……我看时间还有多,不如……再来一次?」 「再……再来你个大头鬼!我……我腰撑不了了啦,今天还要坐一天办公室,你饶了我吧。」徐书诺可怜兮兮地说。 「可是……咱爷俩不是还挺精神的嘛……你看……我家二爷也出来晒太阳了……」郑皓远指了指被子盖著的胯下部位,微微有些凸起。 「……」徐书诺羞红了脸,把脑袋埋进了软绵绵的被窝「靠!你妹!人……人家不依啦……」原本还是气势汹汹的「靠」字,到了後头声音却越来越嗲越来越小。 听到徐书诺这麽一撒娇,郑皓远的「二兄」更是愈发控制不住了。 「那……我们两个互相解决?」 见到徐书诺埋在被子里轻轻点了点头,郑皓远直接一个飞身扑了上去…… 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的美好早晨。 而神清气爽之後,等待著徐书诺的就是残酷的──硬木椅子。 cao这死郑皓远……说了只弄出来的怎麽还是前後夹攻了……… 徐书诺不停地揉著腰际,嘴上不停地在碎碎念,旁边的同事本来就烦闷画不出稿子,被徐书诺这麽一念叨,差点没直接落下一个狂躁症的毛病来。 高齐正好去倒水,路过徐书诺的办公桌的时候不巧见著这人正在在扭来扭去坐立不安。 「哟,这是犯了痔疮啊?瞧著难受劲儿的。」接完水,高齐挑眉对徐书诺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