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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疑惑得很,笑赧接过了他递来的手机,随后点开了主屏幕。 “墙纸?” 他把他们俩的合照设置成了墙纸么? “嗯。” “那还算什么秘密,都已经公开了?” “你作为当事人当然不作数。”任泽沛笑了笑,有点故弄玄虚的意味。 “然后呢?” “外人不知。” 任泽沛点出重点,“比如说我的同事,这张照片既为了正身也可以防身。” “......” 他说的还真是煞有介事,虽然从情而言未免牵强,但论理的话,也确实可以让人信服。 笑赧对他的话没有异议,害羞和赞赏之余,笑赧只能够别开脸默默的喝果汁以阻隔他视线的探寻。 “在看什么?” 见她许久不出声,任泽沛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瞥见了远处的摩天轮。 “没什么。” 见上一个话题已经避开了,笑赧也终于放下了心重新坐直了回来面对着他。 “太阳还很烈,估计还要很久才见阴......”任泽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提出建议:“我们去吃饭吧,然后看电影?” “现在么?” “嗯,正好赶上翻午餐的牌子。” “好。” 两个人离开了主题乐园就开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餐馆,简约时尚,环境优雅。 “你常来这里吃饭吗?感觉很熟悉的样子。” 跟着任泽沛的步子,两个人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一个视野很好的位置。 “不常来,但是很巧,这栋楼往前一百米就是我工作的地方。” “哦。” 挺好的,挺好的...... “看看有没有想吃的菜,这里的口味偏清淡一些,你应该会喜欢。” “嗯。” 接过任泽沛递过来的菜单,笑赧随便扫了一眼,菜名图例什么的都是小事,后面附加的价格才是重点。笑赧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七十元人民币的一杯橙汁,所以看着上面一串吓死人不偿命的数字,笑赧不禁睁大了双眼。 心痛是什么滋味,试试一杯七十六元的橙汁就知道了! “想好了么?” 见笑赧的头都完完全全的被菜单遮住了,任泽沛在对面关切的问了一句。 “嗯......”笑赧把竖在自己面前的菜单拿下,鼓足了勇气道:“学长,我们AA吧!” “只是一顿饭而已,不需要这样分明的强调你的家教。” 对于笑赧的提议,任泽沛又笑了。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笑赧口中的家教要求她事事都与自己在金钱上与自己划清界限,小到一张门票,再小的一杯简单的饮料她都会在时候给自己发红包。 “不,这是我的坚持......我最宝贝的品质了!” 硬着头皮,笑赧开始瞎扯。 “那下一次吧,你请我,我不会客气的。” “不可以,两码事不可以混为一谈。” 当初姜其铮也总拿下一次糊弄自己,可是到最后了笑赧也没有给他兑现过。她喜欢任泽沛,但是她不愿意自己就这样理所应当的接受他给的东西。不管他们会否走到最后,笑赧都想保留有自己的那一份自尊和底气。 ☆、夜景 “笑赧。” 任泽沛打断她要继续下去的辩解,有些无奈。 “嗯?”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任泽沛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笑赧,两个人中间的气氛有些凝滞。 “没有啊,没有。” 笑赧急着摇头否认,没有一点的犹豫。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不需要这样严肃的在金钱上作界定。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在感情更甚于钱财上是共有的。”任泽沛从容的在桌面上覆盖住笑赧的手,缓缓道:“因为很多人和事都不可以完全把握它明天的存在,所以才会要强调珍惜的含义。不要把期待都留给以后,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你可以完全凭心做你喜欢的事情,但是不要再用钱财上的划分把我隔开了。” “......” “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做出这样的区分。” 他的眸光深邃而真诚,面对他这样的袒露肺腑,笑赧无话可说。 “等吃过了饭我们去看电影?” “嗯。” 其实他说得很对,是自己太过于执着,或者该说是拧巴。笑赧知道这份关系中自己的弱势地位,所以才想要一味地通过这样鲜明的方式来摆正自己的立场,以寻求些许的平衡。 是他表白,是他伸手,从来主动的都是他。 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笑赧。即使他对待自己从来温和体贴,事事关心,而自己也的的确确喜欢着他,他们还是明明白白的男女朋友的关系,可是笑赧还是没有得到完全的安全感。 他带给笑赧的一切都太过突然,关于他们关系的确定和梧桐的踪迹在后来的时间也都没有再提起,笑赧没有办法不理智,不客观的去对待他的好。 “学长......” “你手上原本戴着的手链呢?” 任泽沛注意到笑赧左手手腕上的空荡,打断了笑赧的话。 “哦,取下来了。” 那一串手链是姜其铮送的,笑赧不知道任泽沛是否知道那串手链的来历,但是此刻她还是不想提到姜其铮这三个字。好在他的问题到这里就结束了,不然笑赧真的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吃过了饭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距离电影院最早一部电影的放映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两个人又找到了一处露天的咖啡厅坐了坐。 “两杯白水就好。” 侍者过来点单,任泽沛的选择也很简单。 “如果不是天气的问题,我们应该选择散步消食的。” “这样坐着吹吹风也很舒服。” 虽然是露天的咖啡厅,但因为是建在高楼之间,又遮阳伞的屏障,加上路边的绿树,也是一处很好的成荫纳凉的地方。 “您点的白水,请慢用。” “谢谢。”送走了服务员,任泽沛又把话题引到了笑赧的身上,“你现在还在当家教么?” “嗯,工作还在,但是因为小孩放假了,所以补习就暂时暂停了。” “已经有三年了吧?” “没呢,两年,从大二上学期才开始的。” “嗯,你教的小孩子有多大?” “小学六年级,小考已经过了。” “六年级的男孩么?” “嗯,叫周一。” “会不会很调皮?” “还好,至少对我还算是客气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赧的眼中多出一些光亮,“周一应该是我接触到的第一个这样年龄层的孩子,我家的小孩最小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