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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几个衙役,如此这般吩咐,衙役领命离去。 院子里,董氏对自己的娘使眼色,看一下西屋,摇下头。 董老夫人小声问道,“事情没成?” 董氏又摇下头。 “那庆山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我不管,你出的主意,若你的侄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那小贱人偿命。” 董老夫人的目光阴狠,董氏扶她进屋,她边走边大声喊,“快让你那庶女出来,外祖母上门,也不来拜见,这礼数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西屋的巩姨娘听到,慌了神,不想三姑娘出去,又怕被人借此三姑娘名声,雉娘白着脸,往塌上一躺,“姨娘,昨日太过劳累,眼下我是浑身发痛,我病了。” 巩姨娘立马抹着眼泪,让兰婆子去请大夫。 兰婆子刚一出门,与气势逼人的曲婆子碰个正着,兰婆子愁容满面,“曲mama,三小姐病了,我正要去请大夫。” 曲婆子竖眉倒眼,“病了?三小姐这病得也太是时候,不会是心虚躲着不出门吧。” 她一把推开兰婆子,往屋里闯,一掀帘子,就对着少女瘆人的目光,她抖了一抖,皮笑rou不笑地道,“三小姐,董家老夫人上门,夫人让奴婢来请你过去相见。” 雉娘挣扎着坐起,又无力地倒下,气若游丝道,“曲mama,麻烦你回去帮我向母亲告个罪,我这实在是无法,起不了身。” 说完,她脸白如纸,似要晕过去,巩姨娘急得大哭,也不顾有外人在场,就扑到塌边上,哀伤地哭起来。 雉娘面色寒沉,却苍白得吓人,大大的眼睛似无神般地看着曲婆子,看得曲婆子发毛,慌忙出去,向董氏禀报。 董氏听闻若有所思,昨日那死丫头确实忙个不停,本就身子才刚好,这病倒也不足为奇。 董老夫人不干了,这小贱人莫不是不敢见她吧。 “大梅,你可是正室,哪能由着一个小小的庶女如此拿大,依我看,你还是太心善,一个庶女,有口饭吃就行,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 她话音未落,就见赵县令的官靴迈过门槛,他的脸色尤其的难看,董老夫人的话,他可是听得一字不差,庶女又如何,也是他的亲生骨rou,怎么就不是千金小姐? 董氏朝她使眼色,可董老夫人压根不看,见赵县令进来,越发说得起劲,“正好书才也在,可得好好说道说道,大梅替你管着后院,你就由着一个庶女如此不敬嫡母?” “不如岳母跟小婿说说,雉娘如何不敬嫡母。” 赵县令的语气很硬,董老夫人似无所觉,“我这个嫡外祖母上门,上人去叫她过来见礼,她却躲在屋里装病,这不是不敬,是什么?” “雉娘病了?”赵县令面色铁青地看着董氏,“可有请大夫,她身子刚好,昨日在寺中劳累一天,又是去后山取泉水,又是替燕娘洗衣服,我怎么不知道,家中如此穷困,连下人的活计都要小姐亲自动手。” “老爷这是责怪妾身?”董氏跳起来,“早些年间,咱们家穷,里里外外可是我一人cao持,上山割草,地里收粮,我哪样没有做过,也是穷惯的人,想着节省些总是好的,在寺中也是不凑巧,燕娘葳了脚,若不然,妾身哪会让雉娘做这些活。” 一说到早些年,赵县令气势就矮一截,以前,董氏确实是受了苦。 外面的雉娘冲进来,一下子跪倒在地,“父亲,你莫责怪母亲,是雉娘无用,这身子不争气,不过是昨日走一段山路,今日就浑身发痛。” 说完,她的身体软下去,又强行撑起来。 赵县令心疼不已,伸手将她扶起,“雉娘,你身子不舒服,为何不呆在屋中好好歇息。” 雉娘低着头,泪水“叭嗒叭嗒”地掉在地上。 她也想好好休息,可是若不来这一趟,董氏还不知要如何编排她,再说便宜父亲也是个靠不住的,董氏不过是提一下当年,他就消了气,以董氏的手段的,再说下去,黑的也变成白的。 董老夫人一看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就来气,跟她那娼妇姨娘一个德行,就会勾男人的魂,孙子一直对她念念不忘,都不肯再娶妻。 “还算你知道些礼数,过来请安,我且问你,你昨日与庆山表哥见面后,你表哥去了哪里。” 此话一出,惊得雉娘张着嘴,抖了半天,牙齿咬得“格格”响,“老夫人,雉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岳母!” 赵县令怒喊,董老夫人被吓一跳,捂着心口道,“你吓我一跳,雉娘,你告诉外祖母,外祖母不会怪你,还要成全你和庆山的好事,你说说,你庆山表哥如今在何处?” “雉娘实在是不知道外祖母在说些什么,昨日里随母亲上山进香,刚一落脚,母亲便让雉娘去后山取泉水,雉娘不识路,请寺中一位小师父同去,取水回来后,二姐说她衣服脏,雉娘连停都未停,又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回来,不知所出何事,监寺说母亲与寺中佛气相冲,让我们下山。” 雉娘脸色煞白,泪如雨下,却将昨日行程条理清晰地道出。 董老夫人脸色不善,这贱丫头,取个水都要勾着和尚去,倒是没法将她和孙子扯在一起。 “外祖母错怪你,也是你庆山表哥出门时说得真真的,要去和你相会,外祖母这才急得上门要人。” “外祖母,雉娘从未与庆山表哥有约,不知此话又从何说起,外祖母言之凿凿,雉娘无从辩驳,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雉娘说着,就要爬起来往柱子上撞,赵县令早就气得双拳紧握,内侄肖想三女儿,董氏也提过几次,他都未应允,没想到,岳母竟然编出这样的话,来坏雉娘的名节。 他自问发达以来,不忘发妻,董家却越发得寸进尺。 伸手一把拉住女儿,雉娘就势一倒,晕过去。 ☆、斗法 赵县令一把将她抱住,女儿比想像的还要轻还要瘦,抱在手中,轻得吓人,惨白的小脸,紧闭的双眼,眼睫毛长而翘,被泪水打得湿湿的,他一阵心疼。 董老夫人见不得他对庶女好,在后面凉凉地说,“动不动就晕倒,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把戏,果然是小妇养的,就是上不了台面,就这身子,也不是个长寿的,看起来也不好生养,哪个正经人家敢聘为主母。” 赵县令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压制怒火,“岳母,今日府中事多,怕招呼不周,小婿就不多留岳母,让大梅给岳母派个马车,送您回去。” 董老夫人刻薄的脸僵住,董氏扯下她的衣服,今日的事情,是娘太过鲁莽,没有证据,老爷哪里会相信,还不如先按下,找到庆山,再从长计议,横竖自己是嫡母,那死丫头要嫁给何人,最后还要她这个嫡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