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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抬头,缓声道,“漫说亭亭不是不义,即使她是,我也会让她不是。她,永远不会不义。” 王建云瞪大了眼睛,心中先是不忿,继而是铺天盖地的羡慕。 为什么,被刘君酌这样真心对待和维护的,是何亭亭而不是她? 何亭亭听得心情大好,拿了条薯条蘸了番茄酱,笑盈盈地递给刘君酌,“吃——” 赵志云兴味地看了刘君酌一眼,松开捂住王建云的手,问刘君酌,“你这是打算不讲理,只护短了?” 刘君酌慢条斯理地吃完何亭亭塞给他的薯条,温柔地注视着何亭亭,伸手抹去她嘴角的番茄酱,“什么道理不道理我不管,在我看来,亭亭总是占理的。” 何亭亭眉开眼笑地点头,“君酌哥,你真了解我。来,继续吃薯条——” “谁说的,何亭亭她明明就经常不讲理——”王建云看着眼前一对璧人,被嫉妒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吼了出来。 凭什么啊,何亭亭明明是后来才认识刘君酌的,凭什么能得到刘君酌这样的对待啊! 刘君酌吃了何亭亭递过来的薯条,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等终于吃完了,这才看向一脸愤怒和嫉恨的王建云,“她说她占理,她就占理,我说她占理,她也占理。” 他的目光淡淡的,直直地望进王建云的灵魂深处,显得淡漠而坚定,“对我而言,亭亭说地球是方的,那这个地球就是方的。” “你疯了!”王建云如遭雷击,眼眶瞬间红了,她伸手捂住心脏,难以置信地说道。 她理解到了刘君酌隐藏在话语里的深层含义,那就是何亭亭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刘君酌心目中,何亭亭本人就是道理和公义。 刘君酌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放在何亭亭身上,只是这样的改变,他眼里就重新盛满了深情。然后,他轻轻地说道,“只要是她,那无所谓。” 何亭亭没想到刘君酌会这样说,她定定地看着刘君酌,只觉得心动如潮,心脏跳动得像飞奔的快马,拉着她在九天上翱翔,快活得连大腿上的伤也不再疼痛了。 看着含情相望的两人,王建云理智尽失,她红着眼眶咬着牙,愤恨地向何亭亭扑去,“凭什么,凭什么——我不信,我才不相信呢!” 她几乎要疯狂了,因为刘君酌的意思是说,他只为何亭亭发疯。只要人是何亭亭,他愿意这样疯。可是她不接受,她不相信,怎么可以这样呢? 明明是她先认识他的,从不会说话开始,到慢慢会说话,一直一直在一起,凭什么不是她而是何亭亭? 为什么她苦守着他十多年,到最后他还是不喜欢她,而爱上了一个不如自己的人? 赵志云按下心中的羡慕,一把拉住状若疯狂的王建云。 王建云此时还真差不多是疯狂状态了,被赵志云拉住,忙死命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喊,“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如果没有她,君酌还是喜欢我的……” 她这样叫唤,还在麦当劳的顾客都纷纷看了过来,甚至有拿着相机的举起了镜头。 刘君酌沉下俊脸,声音冷得像冰,“赵志云,如果你管不了她,我可以代管。” 阿超站起来,张开手臂遮住了拿着镜头准备拍照的人,“请不要拍照——” 赵志云看得出刘君酌不是开玩笑的,再一想刘君酌现在估计满心不爽,正要找个发泄口,怕王建云撞上了,忙揽住王建云就要走。 可是王建云被刺激大发了,死命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喊,“你放手,放开我,敢跟我抢君酌,我要抽死她……抽死她!君酌是我的,他和我从小青梅竹马,他是我的……” 何亭亭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喝道,“给我闭嘴!王建云我告诉你,刘君酌是我的,你以后再敢觊觎他别怪我不客气!” 正在撒泼的王建云听了,愣了愣,保持着不甘的表情,红着眼睛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直视她的眼睛,沉着俏脸,握住刘君酌的手抬起来,她看见,一字一顿道, “我现在严正声明,他,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是我的,谁也不准抢!无论是从语言上、行动上还是思想上,都不许觊觎他,王建云,你听见没有?听见了,立刻、马上给我滚!” 王建云气得眼睛更红了,一边挣扎着扑向何亭亭一边怒喝,“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 刘君酌淡淡地看向她,“就凭我认同亭亭的话。”说完看向赵志云,满脸不耐,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冷意,“你这是决定让我来管吗?” 赵志云轻轻一笑,用力揽住王建云的腰,“别闹了,你该醒醒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王建云突然泪如雨下,用力推开赵志云,“滚,即使我和他不可能,也没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我陪着你?滚——”她说完狠狠地推了赵志云一把,转身就跑。 赵志云见状,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刘君酌看向围观的人,语气淡淡的,“看够了吗?” 所有人被他的目光一看,顿时一哄而散。 何亭亭看向刘君酌,“今天的话我可记住了,你整个都是我的,以后如果敢对不起我,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我给你递刀子……”刘君酌收回视线,看向何亭亭,轻声说道。 何亭亭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心中喜悦上升,忍不住笑起来。 刘君酌见何亭亭只是笑,不由得道,“那你呢,是不是属于我的?” “唔……”何亭亭假装为难,可脸上的笑容怎么遮都遮不住,“你有多少属于我,我就有多少属于你……” “那我就放心了。”刘君酌做出一个放心的表情,可是眸中却带着笑意,“这话我记住了,你可不许忘掉。” 何亭亭摇头,“不敢忘。”说完,双手覆在刘君酌的大手上,“君酌哥,我大腿现在不怎么痛了,你别担心。” 她看出了刘君酌的不对劲,有些担心。 “嗯。”刘君酌没有多说,点点头,看了看炸薯条,见差不多没了,便问,“还要薯条吗?要不再来两包?” “不要了。”何亭亭摇头,“我饱了,君酌哥你想吃什么就点了吃吧。” 刘君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