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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并不大,放了床、餐桌以及一个摆了三条长沙发并几个单独座位的小客厅就差不多了。 何亭亭却看得很新奇,挽着谢婉青参观了一遍,讨论着要添置什么,加点什么点缀,很快比划起来。 刘君酌把归归放床上睡了,也到小客厅参加讨论。 没过多久,机长和副机长来到,跟何亭亭几人打过招呼,就启动飞机了。 回到帝都时,何亭亭三人已经把改装方案弄出来了,打算这次的装潢旧了,就按方案重新装修。 晚上,何亭亭和刘君酌过完夫妻生活,相拥着躺在床上说话。 何亭亭问,“老实说来,除了飞机,你还瞒着我什么了?” “还有一个惊喜。”刘君酌说着,低头亲了亲何亭亭的发顶,“我可以申请不说吗?” 何亭亭摇头,“不能!” “宝贝儿,只是迟点告诉你,这次就先别说了吧,啊?”刘君酌的大手开始在何亭亭身上游移。 何亭亭喘息着,浑身轻颤,忙握住刘君酌的手,“那你告诉我,金融风暴发生时,你赚了多少钱?” “没多少……好吧,我和三哥赚得都不少,但转手就花了出去。”刘君酌低声道。 何亭亭吃惊,“除了飞机,你还买什么了?竟然转手就花了出去!不对,我三哥呢,他又买了什么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你放心,三哥比我聪明多了,钱都拿来做生意了,东南亚范围内,尤其是泰国,他多了好些公司。”刘君酌笑道。 何亭亭听得高兴起来,“那还不错。你看吧,三哥懂得钱生钱,你呢,只知道享乐,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带坏了你。” “就是你带坏我的,看着你,我就想对你好,把赚来的钱都拿出来给你买东西……”他说着,喘息声重了些,细碎的吻落在何亭亭耳根和耳朵处,“你再服侍君酌哥一回,君酌哥就把第二个惊喜告诉你。” 何亭亭听到他说“看着你,我就想对你好”这话,心里就软了,听完他所有的话,便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雪团上,“你能就这样进来吗?” “更刁钻的角度都可以!”刘君酌说完,彻底没了理智,直接挺|身|而入。 房间里,一片灼热。 一个小时后,何亭亭急促地喘着,“快说第二个惊喜——” “第二个惊喜嘛,你不是喜欢看海吗?我在马来西亚买了个小岛。”刘君酌柔声道,“我去看过,那个岛有11平方公里,有四个鹏城大学大。那里的沙子很细,海水很蓝,据说还有候鸟,是个好地方。冬天冷了,我们就去那里住着。” 何亭亭惊讶极了,“岛也可以卖吗?” “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去年的金融风暴把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马来西亚经济一落千丈,亟需资金注入。可是东南亚一带,除了我们国家,其他地方都损失惨重,帮不了它什么。为了钱,领导人就想出这个办法啦。”刘君酌解释。 何亭亭点点头,又问,“所以你刚从马来西亚等国家赚到钱,马上又还给了马来西亚?” “没错。这次咱们就置办了两大件。”刘君酌搂紧何亭亭。 何亭亭回忆了一下小岛——沙子很细,海水很蓝,据说还有候鸟——是个好地方。 她握住刘君酌的手指,“有那个小岛就很好了。不过,小岛海拔高吗?如果太矮,再过几年被海水淹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放心,我请专家勘探过,如无特殊情况,小岛一百年内都不会被水淹。”刘君酌回道。 何亭亭听了,松了口气,又打了个哈欠,“好困,睡吧。” 第二天何亭亭心情并不好,因为归归有点干,流了几滴鼻血。 何亭亭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流过鼻血,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什么感想,可是看到白胖胖的儿子流了鼻血,差点就抓狂了。 “没事,已经叫医生看过了,只是不适应北方的干燥。”谢婉青说道。 何亭亭抱着喊“mama”的归归不说话,有些症状对大人来说没什么,对稍大些的儿童来说也没什么,可是对才一两岁的孩子来说,就有些严重了。 “来,给归归喝点水。”刘定钧拿了个奶瓶来,递给何亭亭。 何亭亭接过奶瓶,“谢谢爸……”说完就给归归喂水。 归归是小孩子,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喝了水之后重新龙精虎猛,在屋子里四处乱转。 何亭亭打起十二分精神,陪着归归到处转。 刘君雅拉长了脸,“翻什么翻啊,东西都是要钱买的,要打碎了怎么办?” 何亭亭听了,一言不发抱着归归回了房。 那边厢,反应过来的刘老爷子气得直哆嗦,指着刘君雅就训,“屋子里的东西,花着你一分钱没有?归归是小孩子,翻翻又怎么了?” 刘君雅撇了撇嘴,“我就是说说,谁让她小气吧唧的,一下子就甩脸子?而且我说得也没错,小孩子不知轻重,就是容易弄坏东西,我提醒她,她不感激我还黑脸——” “哼,归归回来还没弄坏过任何东西,反倒是君雅姐你,前天打碎了一只花瓶,昨天呢,不小心把爷爷那本什么书给撕开一页了!”三堂妹跟何亭亭好,听不过刘君雅说何亭亭。 何二婶反应过来,看向刘君雅,“你再胡说八道,这一个星期都不许外出!” “我就说怎么了?这个家是大家的,不是她何亭亭的,凭什么她能带着孩子随意玩耍啊?我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说她几句怎么了?”刘君雅站起来,大声嚷嚷起来。 何二婶差点晕倒,恨不得拿手去捂住女儿的嘴。 何亭亭是嫂子,刘君雅是小姑子,嫂子和小姑子历来就不对付,刘君雅作为一个小姑子,还问“说她几句怎么了”这话,简直脑袋有坑! 谢婉青面容温婉,笑容温和,眸光却很冷,“归归若打破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至于你打破的东西,随你赔不赔,反正你到现在也没有收入,要你赔实在不合适。” 说完,不等何二婶和刘君雅反对,就起身施施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君雅被戳到痛处,心中恨极,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一跺脚,起身回了房间。 下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