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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眼睛一眨:“那天我喝醉了。” 元奇失望透顶,咬住唇不再说话。 蒋星河回过味来,“你就因为这生气?” 那天一群人怂恿着他,笑他因为一个小明星就打破了十年的魔咒,竟然半年多都没找人。朋友们好不容易逮住他,押着他死灌,往他怀里塞人。他强要面子,当然不肯承认被一个小角色绊住,只好逢场作戏,搂着那丫头出门。 他们起哄要他啵一个才算,他闹不过那群狐朋狗友,于是低头亲了她。到车里,那丫头还给他留了个鲜红的唇印,他到家就把人送回去了。 当然,这些一定不能和元奇说。 他对李元奇很复杂,他甚至有点害怕爱上他。当元奇依赖他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沉醉、迷恋上那种感觉。可他又忍不住扒开这层面具,看到底下元奇是怎样贪婪地索取,吝啬付出,怎么执着过去,怎么迷恋信仰着另一个男人,这些真相往往让他失控。于是他就端着架子,让这只小狗主动靠过来,故意不给他点粮食,逼迫他为此付出。 而元奇也这么做了,他会看他的眼色,会顾忌他的情绪,也会乖巧地听从命令。他越来越在乎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种牵制的掌控欲令他上瘾,他打算多给他一点粮,多对他好一点。像高贵的主人施与恩惠,其实他却是忐忑不安的,一旦元奇稍微冷一点,他就要发狂。 这种感觉太复杂,他只能压抑自己。 而现在—— 元奇似乎又打回了半年前的原形,抗拒、自闭、没有生气。甚至比当时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更糟糕,他害怕、想躲。 蒋星河掰过他的肩膀,“你生气了?” 元奇抱着膝盖缩到角落里,抗拒他的触碰。 蒋星河一笑:“你吃醋了?” 这句话一出,两人同时震了一下,元奇紧皱着眉:“你毁了合约,我不陪你玩了。” 蒋星河心里蓦地一甜,饶有兴致地看他:“我没碰她,让她自己回去了。” 他看似是高抬贵手,退了一步,元奇却最厌恶这种居高临下的玩弄。 “不,我要回家。” “你去哪?” “回家。” “你回哪个家?你和我结婚了,这里就是你家!” 元奇抬眼瞪着他:“我不能有自己的家吗?我回老家,总可以了吧!” 这句话也不知哪里点了他的炮仗,蒋星河眉头一拧,暴怒地将他拖起来,吼道:“你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你敢!你走出一步,我现在就掐死你!” 元奇被他吓住了,孤零零站在那,单薄的身躯微微发抖,要哭不哭。 蒋星河心里一烦,用毯子拢住他抱住。 “别胡闹了,我没碰那丫头。唐荣越来越不会办事了,这种消息也敢往外放。” 男人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掖好,吻了吻他的额头。 “睡吧,我会处理好的。” 元奇颤抖着闭上眼睛,他现在心绪不宁,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一闭上眼,柳瑜舟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抵触身边的男人,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对他好吗? 十七 蒋大海咬着一只苹果上楼,看到他妈像壁虎一样贴在他大哥的房门上,还扭头窃笑不已,寒毛都竖起来了。 “妈,你在那里干嘛?” 周丽芬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嘘——” 蒋大海也被他妈吓了一跳:“你偷听大哥墙角!” 周丽芬拖着他往楼下去,义正严辞:“我那叫偷听么!臭小子!” 蒋大海挨了他妈狠狠一拳。 “我那叫光明正大地听,我听着他们如果吵架了,里面打起来,我好进去劝和劝和啊。” 蒋大海懵懵懂懂地:“他们在里面打架呀。” “打得相当激烈。” “那你怎么不进去劝呢?” “哎……不是那种打,和你说也不明白,你作业写完了吗?” 蒋大海没想到他妈话风一转,又转到他头上来了。 “啊哈哈,我这就回去写,这就回去写!” 蒋大海溜之大吉,周丽芬伸了个懒腰,扭头进房间:“老公呀~” 她今晚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卧房中,开始元奇还和蒋星河泾渭分明,生分得很。过了一夜,蒋星河醒来的时候,却是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元奇偎在他的怀里,趴在他胸前睡得正香,一条腿还横在他身上,腿缠着腿,脚缠着脚,半只睡袍都被他蹭掉了,浑身光溜溜的,温脂玉一般的肌肤粘着自己。 蒋星河看了看他,一股热意就直往下涌。元奇那条腿正好搭在关键位置,大腿内侧柔滑细腻的肌肤,热热的,粘着一层半干涸的清液,还是昨晚他舔过的,令人备受折磨。似乎昨晚的吵架都忘记了,元奇亲昵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下`身逐渐坚`挺热胀,硬得发痛。斗志昂扬地要厮杀出来。蒋星河忍耐着,忍耐了一会欲`火反而越旺。元奇的下面也是半硬,涨红了脸,无意识地蹭着他。 两人分开这些时候,都是枯涸的井,渴望着一场甘霖降临。 蒋星河忍不了了,他轻轻覆在元奇身上,压上他,吻住了元奇的嘴。 这吻来势汹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侵入他的口腔,吮`吸他的舌头,强迫软舌与他共舞。缠绵悱恻、强势霸道,把元奇给亲醒了。 “唔……嗯嗯……不……” 这甜腻又慵懒的嗓音打开了猛兽的开关,蒋星河揉着他一只乳`头,吻得他津液连连,几近窒息。 元奇被揉得痛了,使劲推拒着身上沉重的大山。 “我不要,你走开!” 凌乱的黑发在床上辗转,元奇拼命摇着头,推也推不开他,急得要哭。 蒋星河逮着他在唇上重重亲了两下,“乖,给我吧啊,你也想要不是吗?” “我不要!不要!” 元奇闭着眼挣扎,腿内侧的肌肤被磨得生痛。 他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让他得逞。 蒋星河搂着他又亲又揉,怎么都安抚不了,他拉着青年的手放到身下那根粗大的玩意上。元奇碰到那根灼烫的硬物,就像被蛰到一样,缩回了手。 “你摸一摸,摸摸它,它有多想你。” 蒋星河硬拉着他碰,软软白白的手掌覆裹在勃`起昂扬的器官上,能摸到鼓起来跳动的青筋,仿佛连着心脏,震天动地的声响,直逼到他心里去。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蛊惑道:“没骗你,如果我在外面有人,它还会这么大、这么硬吗?” 元奇的脸刷得一下就烫红了,他闭着眼睛,颤动不安。 男人吻在他睫毛上:“宝贝,它都是因为想你……” 最后的话语融合在两人的吻里。元奇糊里糊涂让他吻,一只手还被他牵引着摩挲底下的凶器,柔软的掌心握着他,感受着他的热力和硬度,羞得满脸通红。 细碎的吻落在脖颈、锁骨和胸前,男人吻着薄薄的肌肤,又吸又咬地嘬弄,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 元奇被他细碎折磨得愈发难耐,后仰着脖颈,急促地喘息。男人一蒙被子,钻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