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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後,他之前表现出的焦急却完全不见了,不再急於满足欲望,反而紧紧抱着自己,慢慢地,磨人地,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地动了几下。 这是什麽情况? 米勒彻底搞不懂怀里的人了,吴斯现在这幅满足的样子到底是想怎麽样?仿佛这样就可以了,只是这样抱着自己,深深夹着自己就够了,并不是急迫想要高潮的样子。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不想要高潮的情况下去打手枪,除非吴斯一开始的出发点就不是性。 那会是什麽? 脑中猛地蹦出吴斯以前是1而不是0的印象,他确实和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但在那些一夜情时,他是在上面的,他的发泄性欲应该表现为将身下的人狠狠占有,而不是这种献身。 大脑在发热,米勒感觉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以至於那根在吴斯体内的性器再次变得灼热坚挺起来,而性欲在复燃的瞬间,那恼人的缓慢吞吐俨然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够了,米勒已经受够了自己的胡乱猜测,他不想再一次地自作多情,有期待就会带来绝望,再来一次,米勒相信自己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捧起吴斯的脸,凑到自己面前,即便是昏暗的环境下,米勒仍然能够看清他眼眸深处的放松。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米勒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然而说出口时还是难掩激动,已经被捅了那麽多刀,现在就算再被伤害一次也没什麽了不起,“我不是一个脾气好到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可以狠狠推开我,告诉我你不再让我碰,没关系,你不肯说原因随便撕毁约定,我不会怪你,一切只是我自作自受,是我要对你投入感情,把纯粹的rou体关系变得不纯粹,所以你随意践踏我的心都可以,我会心死,我会放弃,我绝不会对你纠缠不清!但是!” 吴斯的眼神慢慢清醒过来,认真地看着说着这些的米勒,这是他的真心话,吴斯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施加伤害的时候,体会得到他的痛,再增强一倍反弹到自己身上。但他没想到,一向注重面子的他,居然会有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的一天。 “但是伤口愈合也要一段时间,更何况还是那麽严重的伤口!我已经放弃了,彻底放弃了,吴斯,我可以只做你的上司,只做和你有工作关系的陌生人,我甚至不奢望你能当我是朋友。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你揭开我包扎伤口的药膏,再次让伤口裸露出来,这样的话,这道伤永远都不会好,永远!如果你只想找个人上床的话,请你放过我吧……否则也许我无法再一次做到那麽潇洒地放手……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放过你!” 脆弱的恳求之後的男人露出了凶恶的警告表情,吴斯感受得到面前的男人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他要自己给他个痛快。 “怎麽可能放过你……”原来,自己已经将这个男人伤到这个地步,他又是抱着什麽心态任自己推上床的?他到底是抱着什麽觉悟才会做到帮自己舔肛润滑的程度?“我只想跟你一个人上床,你让我怎麽放得过你?” 最後一个音节说完的同时,人也被狠狠扑倒在床上,米勒就像一头终於得到解放的猛兽,啃咬着吴斯的唇,性器疯狂地在吴斯的体内抽插起来。 这段时间的一切,困惑,不解,被拒绝,无处发泄的苦闷,撕心裂肺的痛,都化为了欲望,米勒的脑中终於一片空白,他什麽都不想去想,什麽都不能去想,除了疯狂地占有身下的男人。 他是自己的,他还是属於自己的,米勒不会再让他逃走,这次,即便是打断他的腿,也一定要把他捆在自己身边。 由於积了很久,两人很快便射了第一次,米勒来不及顾忌射入肠道深处的jingzi,甚至,他都没有从吴斯的身体里抽出来,就这麽抱着他,吻着他,很快,那根刚释放过的欲望再次硬了起来。 米勒做了几次吴斯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射了两次,当第二次的高潮来临时,快感带来的晕眩感与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神经,让他直接昏睡了过去。 为吴斯处理完善後,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看着吴斯放松睡着的表情,米勒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在第二次射进吴斯的身体最深处後,米勒也冷静了下来,应该说,在激动地占有时,就刻意加大了幅度,那时,他就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件,违背他良好教养的事情。 对吴斯,米勒是真的不准备放手了。就像自己最後的警告一样,我没有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你选择和我继续纠缠下去,那就别怪我。 既然是以继续交往下去为前提的,那之前无论发生什麽,米勒都不会改变这个前提,他可以接受任何事情,但,他需要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 为了防止以後还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需要比现在更了解他才行。 拿起吴斯掉落在地上的信封,米勒关了灯,走出卧室。 理性出轨 142. 142. 拆开信封,看到HIV检查结果单的时候,米勒的手一抖,纸张掉在了地上。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在拆看之前,米勒想过各种可能,当然包括这个最糟糕的可能性,甚至在联想到HIV的时候,不知为何,有种应该就是这个吧的直觉。 从今天的行为来看,吴斯不该是突然厌恶自己,起码不该到死活不肯让自己碰的地步,那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有绝对不能让自己碰的理由。 为了自己好,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才不惜一切推开自己。 那晚在包厢里,是因为害怕自己会被他传染,所以才会抗拒成这样的吧……米勒仰躺在沙发上,有种晕眩感,就好像自己躺在船上,正在海上飘着,呵呵,真是有够不切实际。 思路乱了,乱成了麻,心情更是混乱,既感到糟糕透了,又感到一丝欣慰,接着又为这一丝欣慰而羞愧,为什麽会这样的,为什麽不告诉自己,为什麽,为什麽。 当然,最多的还是问号。 闭起眼睛,米勒强迫自己冷静,然而晕眩感却更强烈了,他不得不坐起身,找出吴斯放在茶几下面的烟,在翻出烟的同时,也看到了好几瓶药,拿起来发现是阻断药,茶几里面还有很多空瓶子,看样子他已经吃了很多了。 翻看阻断药的说明书时,发现了它的副作用,很快便联想到了吴斯险些得了厌食症昏过去的情景,当时,他坚决不肯去医院的原因,让心理医生替他扎针的原因,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只是,在理解他的同时,又不免泛起淡淡的忧伤。他虚弱到昏倒在自己面前,即便如此,他仍旧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