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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搜了一遍,结果依然一无所获,白璐拿着相机垂头丧气的出门,耳边还在回放着不久前惊恐又充满期盼的声音。 一整天白璐都心神不宁,回去时景言没在家,手机也没有一条信息进来,白璐自己随便煮了个面,吃完便早早上床休息。 一直到睡着,景言都没有回来。 早晨,一觉醒来,旁边那个位置依旧是空荡荡,白璐迷迷糊糊间伸手一摸,被子下面一片冰凉。 她蹙了蹙眉头,这是结婚以来景言第一次的夜不归宿。 洗漱完出门,白璐打开手机翻了遍他的朋友圈,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响动。 她凝眸想了想,用另一个账号搜索了他的微信名,点开—— 一条横杆。 呵,白璐嘲笑一声,倒是注重隐私。 她手指顿了顿,在屏幕上面轻点了两下,又找到了秦子然的微信,打开,展示最近十天朋友圈。 最顶上果不其然有一条新的状态,图片九宫格,迷离灯光下,是美酒和美人。 白璐点开,放大照片细细查看,在其中一张的角落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景言一整天都没有和她联系,晚上回家的时候,倒是看到了那个躺在沙上的人。 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西装随意搁在地上,长腿弯曲垂落,手臂盖住眼睛。 看来是昨晚熬夜累着了。 白璐放下手里的包,换好鞋子从冰箱拿出食材开始做饭。 一直到饭菜都上桌,景言才迷迷糊糊起来,抹了把脸坐在了她对面。 隔着一张不大不小的餐桌,能清晰看见他眼底的那两个黑眼圈。 “昨晚去哪里了?”白璐挑起一筷子米饭往嘴里送,不冷不热的问道,景言正在夹菜,拨冗斜睨了她一眼,若无其事道。 “出去玩了一下。” “一下?”白璐笑了笑,停下动作看着他认真叙述:“不是一下,你昨晚夜不归宿了。” “你生气了?”景言试探的打量着她,白璐眼里闪过一丝微愣,随后又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语气平静。 “有点,所以今晚你睡沙好了,反正也不在乎能不能和我一起不是吗…” 这下景言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最后结局会变成这样,只是条件反射性的反驳。 “没有!我…我在乎。”他眼神闪烁了两下,不自然道。 “嗯?”白璐侧头轻轻询问一声,随即开口:“在乎的人还会出去夜不归宿吗?” 景言欲哭无泪。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天知道他有多想抱着白璐睡觉。 昨天想了整整一个晚上。 本以为今天可以如愿以偿,却岂料—— “老婆,我错了…”他开始放软了声音撒娇,却没有料到,往日百试不爽的方法今天却失了效。 白璐点头微笑:“知道错了就好,睡三天沙吧。” 景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 沙虽大,却不够宽敞,虽软,却没有白璐身上那股女人香。 他抓心挠肺的在上面滚来滚去,把被子揪成一团掐在手心蹂躏。 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景言折腾大半会,终于死了心的瘫在了那里。 翌日白璐打开房门的时候,客厅已经空荡荡,沙上被子团成团放在角落,枕头随意扔在上面。 清脆的金属敲击声在手边响起,白璐垂眸看去,银白色的门把手上面挂着一串钥匙,上面还有张心形的纸条。 袅袅,请你原谅我—— 没有你的夜晚,孤枕难眠。 这句话后面还画了一个在床上抱着被子哭泣的小人儿。 白璐嘴角微勾,眯了眯眸子,把纸条翻过来,果不其然,背后还有一行小字。 是一个地址—— 霖市中心区的一所高档住宅。 啧, 吵个架的好处还真多。 她晃着指尖的钥匙瞬间原谅了景言。 今晚电视台临时聚餐,白璐给景言了信息叫他自己吃饭,晚上回来时已经接近十一点,房子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她走到房间,景言已经十分自觉的躺在了床上,床头开着一盏橘色小灯。 白璐脚步不轻不重的走过去,俯身细瞧。 那对漆黑浓密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凑近了看,眼前这张脸格外白皙干净,眉眼工整漂亮,整个五官生得十分标致,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 白璐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感慨,上帝对他还真是格外优待。 她端详了几秒,直起身子离开,底下的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浴室水声响起,不一会,一股熟悉的香味袭来,旁边位置陷下去一小块,景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入怀中。 “好香…”他在白璐身上蹭了蹭,小声感慨。 “你不是睡着了吗?”白璐动作未变,任由他抱着。 “装的。”景言坦诚的回答:“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白璐勾了勾嘴角,没有做声,景言手里搂紧了几分,又道。 “今天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嗯。” “那你还生我气吗?” “消了一点点吧。” “才一点点——”景言难以置信的嘟囔,白璐没有理他,景言又唠叨了几句便没了声音,把头埋在了她颈间缓缓睡去。 景言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 想做点什么吸引白璐的注意力,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被她现,落得个睡沙的地步。 他不爽又焦躁,这种莫名的情绪折磨了他一个星期之后,秦子然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哥们几个明晚紫色组了个局,来玩玩不?” “不想来。”景言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拒绝。 他这段时间都乖乖的回家和白璐一起吃饭,她手艺好像又进步了不少,比起外头那些菜要好吃一百倍。 两人好不容易变得和谐融洽,景言岂敢再去撒野,没有老婆做饭睡觉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秦子然在那边啧啧两声,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 “别怪兄弟没告诉你,这次赵祁铭也会来,你不是刚好那个项目想找他合作吗?” “什么?”景言立刻直起了身子:“他不是向来看不上你们这群人吗?” 赵祁铭是实打实从底层爬起来的,对这一票圈里公子哥是一点都不感冒,几乎从来都不和他们打交道。 而恰好这次他手里拿下的那块地皮,是少临项目急需的,景言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和他搭上线。 “怎么说话怎么说话的呢!”秦子然一听就在那里哇哇大叫起来。 “哎——我说,我们这群人怎么了,你不也在我们这群人里面吗?!” “好了好了”,景言把手机从耳边移开,拉远,揉了揉眉心。 “别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