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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往里领着去了,对着陆安生本来是想问几句的,但是被温默阳拦下了。 服务员推开门,“温先生,请进。” 推开门陆安生就傻眼了,房间里居然已经坐满了人,就连在学校躲着的六儿也被抓了回来,一看就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凝固的,陆安生撑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手足无措的看着一脸淡然的温默阳。 “温哥。”他的声音极小。 温默阳对他轻轻一笑,不在意的挽住他的手臂,“没事,进去吧。” 在场那么多人,陆安生谁也没看到,就看到了坐在主位旁边的两位老人。 他根本就迈不开步子,退出了门外,“温哥……我……我……我还有事……你先进去吧。” 然后不顾温默阳的脸色匆忙的往外走去。 温默阳对着大家先道歉,“先失陪。”然后就追着陆安生去了。 留着一大桌子人面面相觑。 六儿偷偷在心里给他哥哥竖起了大拇指,包办婚姻什么的最讨厌了,是男人就要追求自由。 想象是美好的,他家老头子是气得直接没了仪态,把碗一摔,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孝子。” 路远南什么都还没看清楚,立刻出来打圆场。 “温老,别气别气,年轻人做事确实要欠考虑一些。” 其他人怎么样六儿不关心,反正温老爹的脸色是极其不好的,他知道他家二哥这次果然是惹事惹大了。 相亲的女主角脸上也十分的尴尬,被人这么落了面子,实在是一个女人的耻辱。 “伯父,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然后又对着路远南道,“干爹,麻烦你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温老爹咬牙切齿,“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六儿看着门,估摸着什么时候溜出去给他哥哥打小报告。 “真是对不住,这个孩子自小就没了母亲向来就不太听我的话。”温老爹脸上无光,十分的尴尬,握着路远南的手。 路远南脸上没一点了问题,只是感叹道,“年轻人。” 陆安生没走几步就被温默阳追上了,温默阳没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和他并肩一起走着。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陆安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刚刚那么正式的场面,肯定被他搅和了。 出了餐厅,陆安生更是慢慢的停了下来。 “对不起。”温默阳扣住了陆安生的手。 陆安生忙不迭的摇头,明明是他的事情。 “我没考虑到你不喜欢。”温默阳想了想继续道。 陆安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害怕吗。 于是故作轻松道,“那要记得写进小册子里面。” “回去就写。”温默阳朝他一笑。 两个人没有再谈刚刚的事情,电影八月正式上映,两个人以后很难再有这么多时间闲逛了。 温默阳的电话一直在响,他看了几眼屏幕上的大哥就把电话挂掉了。 用脚趾头想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温默阳原来的打算是带陆安生出来走走,顺便见见他爸给他挑选的女人,两个陌生人估计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他没想到,温老爹居然弄了这么大阵仗。 果然是铁了心。 “想去哪?”温默阳道。 陆安生也不扭捏,“还是去我家吧,其他地方待着也不舒服。” “邀请吗?” 陆安生点头道,“邀请。” ……不过回到家的时候陆安生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一直在蹦哒找存在感的小东西居然被他忘在了温默阳家的床头柜里。 所以今天才是确确实实的二人世界? 回来的时候陆安生在路边摊买了一顶天蓝色的员工帽。 踮脚半天才帮他戴上。 “不伦不类。”最后陆安生自己受不了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脑洞君在闭关。= = ☆、撒旧 温默阳毫无压力的戴上了帽子,甚至微微偏了偏头,“我觉得应该挺好看的。” 两个人既没有刻意遮掩,也不是大大方方。 上楼的时候还有邻居跟陆安生打了个招呼。 “回来了?” 陆安生点了点头,问了声好,飞快的拽着温默阳进了屋。 一坐下陆安生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温默阳把帽子放在一边,小幅度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 “累了?”温默阳看陆安生全身无力的样子。 陆安生看了看他,“亲一个。” 温默阳一点也不客气,说亲就亲,速度很快。 “一身汗。”陆安生闻了闻自己。 “没关系,不嫌弃。” 温默阳把西装脱下,只穿了件白色的薄衬衫。 这样的温默阳让陆安生有点蠢蠢欲动。 所以脑袋一抽,陆安生从后背抱住了温默阳的腰。 “不热吗?”温默阳转头看了看他。 陆安生摇了摇头,根本就是一点都不热。 两个人一起抱了很久,陆安生的脑袋就那么轻轻的搁在温默阳的肩上。 “心情不好吗。” 温默阳身子没动,任由他靠着。 陆安生没说话,眼睛盯着玻璃窗外。 沉默不语很久之后,陆安生才慢慢开口道,“我有个弟弟。” “嗯,我也有个。”温默阳反过身,看着他的眼睛。 陆安生想起了那个奇奇怪怪的六儿,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为什么叫六儿?” 提到这里温默阳自己也慢慢笑开了,“他自己要的,说六六大顺。” 陆安生一愣,在温默阳肩膀上啃了一口。 动作不大,更不疼。 “全是口水。”陆安生自己反而觉得丢脸,看着他肩膀上的口水。 温默阳把他拉在沙发上坐下,硬邦邦的沙发坐着确实有点不太舒服。 陆安生看着自己的手,“我mama死得很早。” 温默阳没说话,静静的听他说着。 “我爸爸他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温默阳专注的看着陆安生。 陆安生抬起头朝他一笑,“我也喜欢你。” 这件事情好像过去了很久,可是陆安生却觉得好像怎么都忘不掉。 他很少见到那个叫做爸爸的男人,只知道他很忙,忙到很少回家。 在他整个童年,他都只能在别人口中,听到他爸爸的消息听说他很红,红极一时。 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有妻有子,陆安生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左拥右抱,反正都见不得光,他也不强求。 他mama是个很懦弱的女人,十八岁跟着路远南跑了出来,没钱没势,除了一张结婚证。 只不过那张结婚证是假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