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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挺直的脊背,确是已经迈步朝台下而去。 下方的红翎儿忙迎了上去:“少主你好厉害,你不知道刚才吓……”话未说完,她的手就被泽九紧紧的抓住。 红翎吓了一跳,少主不喜与人亲近,更不要说这种肢体接触了。 下一瞬,更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泽九竟抓着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 两人的行为,在周遭惊起不小的议论,早前就有传言灵毓门泽少主和侍女的关系暧昧,不然一个丹境后期的女修,为何甘愿做一个个小小的侍女。 不过这位少主不是心悦凌音仙子吗? 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无怪那凌音仙子正一脸哀怨的看着。 咦……那凌音身旁站着那位白衣修士是谁? 什么?时柏,瞎子白? 嘶……围观的倒吸一口凉气,可真是一场好戏。 时柏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中,浓稠的眼眸中仿佛透着一些无法言喻的情绪。 泽九从始至终都未看过台上的九璇真人一眼。 凌音眉目轻颦:“咱们过去看看吧。”泽九似乎伤的不轻。 时柏转过身,拒绝道:“比斗还未结束,之前因闭关错过不少,为了之后的试炼,我还需研磨一番,就不陪凌音一起了。” 凌音:“……”所以刚才激动的差点收不住的人是谁? “不过——若是凌音能听我一言,还是不要去的好,此时泽九是不会见你的。” 凌音叹了口气,便不再提。 高塔之上,也因这场比斗议论开来。 “简直是残暴不仁,九璇你可是要继续纵容这小子?”玉隐道人此时气怒不已,“那天罡是好惹的吗?自他进阶后,除了几位老祖谁他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泽九废了人家的天才徒孙,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前小打小闹没惹到刺头,赔些东西就能摆平,但这天罡真人睚眦必报,定会伺机报复。 玉隐道人与九璇真人同为灵毓门的圣境修士,此次泽九所为,算是为门派惹了各大麻烦。天罡道人要是有心报复,外出游历的子弟就危险了,谁能时时防范一个圣境大能,圣境大能杀一个丹境子弟自是可以不留痕迹,泽九倒是有子母环,那其他人怎么办?如何能叫他不急,当下也管不得场合,直接责难起来。 九璇真人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让人瞧了笑话,回去再说。” “哎,我说九璇你也别怪人玉隐,不说以前泽九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儿,这一个比斗不说点到即止,哪有直接将人废了的?” 那玉隐听了九璇真人的话,本欲回去再说,此时有人站出来同意自己,忍不住继续发难道:“我本不欲说,但九璇你实在是太过了,你置门内声誉不顾也就罢了,那卫嘉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如今尸骨未寒,你可有想过为他讨一个公道?” “杨威!”九璇真人喝住他,“你够了。”杨威是玉隐道人圣境之前的名讳,圣境之后修士有了道号,便鲜少有人称呼本名,以示敬重,如今直呼本名,能看出九璇真人当真恼了。 “什么意思?”云闲道人惊呼,“泽九杀了九璇真人的贴身侍从?” “难怪近几日见不到人了,这连母亲身边的人都不放过,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是要养一个混世魔王出来吗?” “早该料到,这魔族余孽与他父亲一般,九璇难道你还要为这样一个白眼狼遮掩” 紫玄老祖眉头也不悦地皱了起来:“九璇,玉隐之言可是属实?” 九璇真人看了玉隐道人一眼,转过身微微颔首道:“卫嘉于六日前失踪,门内发觉其本命魂灯已灭,至于原因弟子已派人查探。”灵毓门依附于大衍宗,九璇真人这声弟子倒也是礼数周全。 “就是说并无证据说明是泽九杀了人?”天一大师突然出声。 “是。”九璇真人回道。 玉隐道人立时上前道,“卫嘉素来与人为善,没有仇家,近日门内也无派遣任务于他,与他有过节的就只有泽九,不久前两人就发生过争执,这个门内子弟可以作证,如今又莫名其妙的失踪,若不是泽九所为,还能有谁?况且——”玉隐道人看了九璇真人一眼,继续道,“门内子弟失踪,应交于执事堂追查,九璇长老仗着卫嘉是自己的侍从,便秘而不宣,自行调查,难保有失偏颇。”玉隐是打算不再忍这对母子了。 紫玄老祖皱眉:“那就交于执事堂处理,调查清楚,真是泽九所为便按门规处置,若担心有人包庇,偏颇行事,那就交于大衍宗,按大衍宗的规矩来。” 天一大师点点头:“若是与泽九小友无关,也好还了他清白,越是遮掩反倒显得欲盖弥彰,失了证明清白的机会。” 九璇真人看了天一大师一眼,一双美丽的凤眼情绪丝毫不漏,恭声应是。 …… 后面的比斗进行的很快,有位名叫厉峰的修士表现极为亮眼,引得台下一直惊呼不止。 下一轮的大比定在两日后,八进四,比斗前一日会抽签决定对决人选。 看完整场的时柏和凌音二人一同向住处行去。 大衍宗为了此次大比,提供住所给前来比斗和试炼的修士,当然需要缴纳的灵石也不菲,不同的价钱有不同品阶的洞府选择。 “这厉峰果然如传闻一般深不可测。”凌音眉目间涌上一丝忧色,“泽九日后遇到怕是没有胜算。”之前只是听闻,洛神宗乾干老祖有一高徒,天赋极高,不逊于泽九,只是老祖十分爱护这个弟子,怕招了人眼,鲜少在人前露面,藏了这么多年,最终因丘山秘境一鸣惊人,声势一时间高过了多年来把持着丹境头把交椅的泽九。 凌音担忧的是,以泽九如今情形,对上厉峰的胜率太低,而今泽九又如此拼命怕是会剑走偏锋。 过了一会儿,凌音没等到时柏的回应,侧过头见时柏沉默着前行,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便不再出声。 直到行将一处岔路,凌音再次开口道,“我要回去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来庚部找我。”随着试炼的临近,来到大衍宗的修士越发的多,两人的住处一东一西离得极远。 时柏这才转过头,看着凌音道:“帮我一个忙。” “什么?”凌音一愣。 一个时辰后—— 凌音顶着一头乱发,衣衫凌乱,脸上纵横交错着几道泛血的抓痕,像是猫挠过了一样,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凌音抹了抹嘴角的血,抬首看向正在熟练捆人的时柏,动作流畅利落,神色沉稳淡定,心中说不上是后悔多些还是震惊多些。 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大yin贼,你放开我!不然我告诉少主让他打死你。”红翎儿口中放着狠话,很有气势,若是声音不颤,手脚不抖,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