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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是滕延康吗? 毕业这天,本津军校的校门口人满为患,道旁停了各色车辆,当然也不乏几台惹眼的豪车。 马斯年今日盛装出席,墨蓝色的军服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作为毕业典礼的主持人,他先是说了一些稿子上的说辞,之后又请了教官代表和毕业生代表到台上讲话。 马斯年又回到了台上宣读毕业生前十名的名单,用余光瞥见韩慕辰踏着轻松的步伐姗姗来迟,心说这祖宗可真会掐时间。 “好了,其他的毕业生可以下台了,滕延康留下,由我们尊贵的三王子殿下为他佩戴勋章。”马斯年用眼神示意捧着盒子的士兵将韩慕辰引到台上,眼见他听到自己两次刻意的大声说出滕延康的名字都没什么异常反应,心说他可能有些小题大做了。 韩慕辰从看到滕延康上台开始,心中已经抑制不住的翻腾了起来,甭管马斯年的刻意语调有多么令人在意,单看着滕延康几乎没什么变化的面孔,他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中。 这个人真的是滕延康吗?会否看起来太过年轻了,不过是一个长得极为相像的人呢? 韩慕辰在走到滕延康身前的时候,推翻了自己的这些推测,因为只有他才会给自己这样熟悉的感觉,只有他才会激起自己十足的保护欲。 这从台下走到滕延康身前的短短二十几步的时间,韩慕辰的脑中百转千回。 滕延康没有死,这是最令他惊喜万分的。可是因着多年小心谨慎的性格,他不得不对滕延康出现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和位置而感到怀疑。 滕延康并没有先来找他,而是作为毕业生第一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是因着他今日的地位不便开口,还是别有目的? 马斯年并没有跟他透露滕延康的一丝讯息,即便大考之后他有意开口,恐怕也不是因着才知道滕延康的存在吧。 橙红的jian细还没有抓到,四臣只拔除了一个,如今童仞的忠诚度仍然值得考究......滕延康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怀疑是某些人别有用心。 脑中无法理清,以至于走到滕延康面前面对他的时候,韩慕辰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他从士兵端着的盒子中拿出了勋章,端端正正的佩戴到了滕延康的胸前, 滕延康回了韩慕辰一个标准的军礼,低头看了看胸前纯金的勋章只觉讽刺,那金色在日光下十分的灼目,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再度抬眼,滕延康已然泪眼朦胧,那个已然高了他半截子的男人再度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稳,气定神闲。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似乎根本入不了滕延康的耳朵,他仍在回忆刚刚韩慕辰走到他身前时的呼吸声。 规则且平稳,丝毫找不到他所期盼的一丝凌乱。 滕延康埋藏在心中的某个期盼的种子在韩慕辰走到他身前的时候,终于冲破长久的压抑之墙成长为参天大树,又在韩慕辰走开的那一刻瞬间崩塌。 韩慕辰故作镇定的坐了下来,将长腿交叠,等着马斯年宣读这届毕业生前十名的去处,想来他会把事先安排的那些贺词说得群情激昂,令那些与前十无缘的人产生无尽的向往。 陶富荣眼见滕延康激动得热泪盈眶,不觉握握了双拳,只觉他有些惺惺作态。 他得了第十一名,与那十个有幸被点名的幸运儿擦肩而过,他不知道守边会经历怎样严苛的磨难,可是他能料想到守边回来之后的坦荡仕途。他什么苦都吃得,他懂得先苦后甜的道理,可是这一切,都与他无缘了。 * 马斯年在当晚被秘密的叫到了王都的锦园之中,他起初还担心是不是韩慕辰因着自己知情不报的事情一状告到君王那儿去了,眼见君王一脸笑意的望着他,直觉不是这么回事儿,可是总觉得君王这笑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寒意,令人不敢妄加揣测的同时又有些好奇。 “坐啊,别站着说话。” 马斯年蹲下身把韩逐拖鞋上沾到的一片草叶摘了下来,随后又恭恭敬敬的站到了原位,并没有去韩逐的旁边坐下。 “那个滕延康,是你当年的同学?”韩逐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将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 他就是喜欢马斯年这样懂得进退又谨小慎微的样子,他站的位置在一米开外,还刻意微低了头,这样自己跟他说话无须微扬起头,而且还能感觉到他的谦卑。 “是的。”马斯年听到韩逐刻意避开韩慕辰点到了他的头上,而且只是提到同学这层关系,便只做了简明扼要的回答,心知在如今不知道君王的想法的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 “看看能不能收拢过来,多个人帮我扶植幼主,待我百年之后,也是能瞑目了。”韩逐说完就起了身,背着手往屋中走去。 马斯年眼见这个身量不高的男人负手而去,只觉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统治者的气魄,不免心生憧憬。 他有些庆幸自己被他选中,养父说这种‘运气’在不到最后都难以说清到底是好运还是厄运,可是他觉得这是上天赐予他的好机会。 都说要想成功必须跟成功人士多打交到,从君王的亲卫找上他的那天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的命运即将变得不同。 至于君王刚才说的扶植幼主,看来不过是想多个人看着韩慕辰罢了。 * 直到回到了家中,马斯年才发觉后背一片冰冷,想来是刚才自己的汗水打湿了衣服,在回来的路上吹了冷风,所以衣物才这样冰人。 看来韩逐给他带来的压迫感比他想象得还要强烈,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急需宣泄,仿若急待喷发的岩浆。 推开雕刻着花纹的木门,马斯年有些懒得去看床边人脸上的表情,他的目光在触及男人白皙手腕上泛着寒光的手铐时,只觉喉头干涩,下丨体不觉紧绷了起来。 他不许他穿底裤,所以丝质睡裤被褪去之后,白嫩的双臀就袒露在了空气中。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涂抹润滑油,他直接一贯到底。 在听到男人在极力隐忍后仍是禁不住哼出声音的时候,他满意的从身后揪起了男人的头发。 男人的表情此刻还是故作镇定的,可是他知道随着他的律动,男人假装的平静会慢慢龟裂,他最喜欢在他的面部看到这样的表情变化的过程了。 “雍景,你的菊花怎么就玩儿不松呢!” 作者有话要说: ☆、烧焦的尸体再次在脑海浮现。 十五平米的浴室内,偌大的浴缸占去了三分之